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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苦,徵人慘烈
阿魯科爾沁失去了他會拉弓的雙手
阿魯科爾沁一直鬧著要尋死
怯的不花無奈便將他捆綁了起來,把他送回東方
然阿魯科爾沁死活不願回去,他寧可跟隨部隊死在戰場上,也不會死在溫柔鄉里
怯的不花把這傷員委拖給了喀喇沁來照理
阿魯科爾沁的脾氣日漸暴燥,性情突異
至禿溫堡壘,不日攻克
揮軍西進,與旭烈兀大軍會合
“車帳如雲,將士如雨。
牛馬被野,兵甲輝天。
遠望煙火,連營萬里。”
木剌夷國王仍拒降;憑險據要
大軍分為三進木剌夷都堡麥門底斯城;命臺古塔兒和怯的不花為南軍;向胡瓦耳、西姆囊進發
戰事如常飯,亡人如平日
亦思馬因教人的城堡座座被毀,俘虜個個被屠
喀喇沁每日神思遊蕩,看看那些傷員,看看那些在前方征戰的人兒
站在身邊的烏日格藝人不在拿琴彈唱,他砸爛了手頭的馬頭琴
喀喇沁問:“為什麼不唱了。”
“為誰而唱,”烏日格回問道,“豎琴埋冢骨,歌盡詞斷。”
軍營燃起篝火,燒起了炙肉
烹羊宰牛,暢飲美酒
高唱民歌,舞動腳步
帳篷從遠望的那頭,接連到這頭
將士忙碌,兵器野立
每日都有勝利的捷報,每日都有從戰爭上獲取的戰利品
及攻城掠地所獲得華麗衣物和奇異奢侈品,還有那些牲畜
軍隊日日逼近都堡麥門底斯城
天雷作怒,連雲綿延
數月降雨,心沉似水
路途泥濘難行,戰馬卻步
雨水從喀喇沁的頭部盔帽往他的臉頰裡滲淌
水順勢流進他那鎧甲包裹著的薄層綢長衣裡
眼睛浸潤,武器滑落
步濺汙水,人淋如燙
輜重榔椹,馬車難涉
旭烈兀在麥門底斯城外圍築起了長長連綿的箭樓,戰端早發
不日,魯克賴丁出降
怯的不花找到了喀喇沁對他說:“喀喇沁,看看那座城,那是你父親亡故的地方啊。”怯的不花指了指那座城堡,“你父親做為使者出使該國,卻被無情的殺害了,至今埋無冢骨。。。”
“他們也不過如斯。。。”喀喇沁說道
“敵人已經戰降了,我不想讓你在跟隨我征戰不休。”
“為何?”
“旭烈兀親王要這廢墟之上建立起自己的國度;”怯的不花沉默了許久,又開口說道,“我失去的太多太多了!”又沉默了許久接著說道,“那些貴族依舊被提拔和信任,而你所做的只是撫平他們心中的創傷。。。帶領你的部屬去那兒吧。”
注:禿溫 今伊朗東部呼羅珊省費爾道斯。
麥門底斯 (Meimundiz) 木剌夷都城。
第十六章
喀喇沁和烏日格,帶上殘廢的阿魯科爾沁並他的部眾
別了怯的不花
而莫力達瓦和克什克騰依然跟隨怯的不花左右
這座不知名謂,也沒有可據作考或無現存遺址為證
故曰迷失之城市,簡之曰“迷城”
迷城
依稀可見那戰火遺留下的硝煙
那人臉上的陰影氣色
牆垣破碎,壁土焦灰
草莽湮沒,稻植荒蕪
驚風鶴泣,雲天沉鬱
道野披冢,祭物飢腸
衰草蓋骨,鷲鷹偷食
喀喇沁到了迷城
那城門口,幾人星數
那地方的貴族和幾個官員,躬身接迎
喀喇沁從他們的神態中依然感到那種強烈的影像
###貴族呈上的酒餚,珍貴服飾和肉貢
喀喇沁都分與三軍
回至官邸;已宅不宅;府不府了
街道稠蔽,人煙稀孤
百業荒弛,貨殖斷絕
乞食四處;流浪席地而眠
“該怎麼做?”喀喇沁問道
阿魯科爾沁嘆道:“這就是治理啊!”
告示:各雜色人等,自由商殖,自由通行。。。
並下令三軍,並城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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