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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桓不在意,但姜襄王卻不得不在意。他召見姬桓,質問他如何對得起那些拋頭顱灑熱血的先輩,如何對得起黎明百姓?甚至下了最後通牒,一個月之後若不戒掉那些亂七八糟的癖好,便要將他貶為庶民,省的再丟皇家臉面。
然而,令姜襄王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給姬桓下了最後通牒的第二天,手握兵權的幾位將軍竟然紛紛請辭,甚至連兩朝元老宰相也強烈要求辭官回家。姜襄王氣得不輕,幾乎想要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逼迫他這個倔強的兒子屈服。然,一封來自邊陲的戰書迫使他不得不改變主意。戰書是週二皇子傳來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我們周國最近想練兵,特意遣了二十萬大軍守在咱們兩國交界的地方。這個兵他也不一定非練不可,不過是想見見好兄弟姬桓。姜襄王反覆將戰書讀了好幾遍,才想明白他培養出來的好兒子這幾年揹著他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從那天起,姜襄王便再也不過問姬桓的事情,只是處處提防,小心翼翼地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姬桓好男風,倒是招惹得不少有龍陽之好的男子爭相向他自薦,但他用人向來只有一個原則——賢德才能。姬桓透過各種途徑手段籠絡到了不少青年才俊,僅僅不到半年工夫幾乎便控制了姜國大局。
獨守空房的晉孝公主終於在她成婚一年後收到一紙休書,她哭著去找姜襄王做主,結果姜襄王只是無奈地擺擺手,告訴她找錯做主的人了。
晉孝公主灰溜溜地離開姜國,姬桓這才開始了真正野心與復仇之旅。他要晉惠王和晉孝公主血債血償,要天下百姓再也不用飽受戰火紛飛家庭破碎之苦。
這場沒有硝煙的角力不動聲色地進行了四年,原本他還不急收網,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未想到,時隔五年,隔著一片陰陽兩個世界,他還能再見到我。
於是,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前了。
第七十一章 有一種陰謀叫做唇亡齒寒
昭華殿。
爾亥慵懶地坐在坐榻上,看著對面的女子。女子面若胭脂,錦繡華服,環佩叮噹,正是晉孝公主。
她把玩著手裡的竹簡,媚眼如絲含笑說道:“週二皇子秘密集結軍隊,想必衛長公也該有所耳聞吧,難道就不好奇他的意圖麼?”說著,晉孝公主將竹簡遞了過去。
爾亥淡淡地掃了一眼竹簡,笑道:“並不好奇。”
晉孝公主僵硬地收回正在傳遞竹簡的手,依然笑道:“周國兩位皇子和睦,據可靠訊息,老皇帝也已立定遺囑,傳位於大皇子。這週二皇子向來無心內政,卻對風花雪月執著的很,相傳他先前結識過一個有頭有臉的姑娘,不知什麼原因分道揚鑣之後便投身那姜國太子懷抱。”看了爾亥一眼,她繼續道:“我聽說姬桓先前也在招兵買馬,陛下難道就如此自信,憑一國之力便想對抗另外兩國?吳國的例子,莫非是因為當時陛下年幼而未有耳聞?”
爾亥冷笑一聲:“公主殿下何時有空來關心他國政務?”
晉孝公主又把竹簡遞了過去:“這是二皇子軍隊駐紮之地。”說罷晉孝公主便目不轉睛地看著爾亥。
爾亥一副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模樣,端起茶盞喝了口茶水:“公主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晉孝公主見爾亥無動於衷,不禁冷笑:“唇亡齒寒的道理想必你也是懂的,不管他周姜想要對我們哪個下手,留下那個也撈不到半點好處。”
“公主若是為說這些事情,那麼應當也說完了,這就請公主早些回去休息吧。”
怒極反笑,晉孝公主從袖兜裡掏出塊帕子甩在桌上,帕子腳微微散開,依稀可以看到角落裡繡著兩個雋永的小字——長陵。
爾亥臉色驟變,一把抓過帕子像是在確認什麼。
“不用看了,這是從那個叫長陵的姑娘身上找來的。”晉孝公主嘆了口氣,“她目前很好很安全,不過……”
“把她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爾亥額角青筋直跳。
晉孝公主拍了拍爾亥肩膀,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你何苦要欺瞞人家,讓她枯等了好幾年。”
爾亥拍開晉孝公主的手,冷聲道:“你都跟她說了什麼?”
晉孝公主掩唇而笑:“原來她還不知道你是衛國堂堂一國之君,更不知道她那個溫暖美好的爾大哥曾經做過多少天打雷劈的事情。”
爾亥徹底被激怒了,一把扯住她的衣領將她拎了起來。“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說你是堂堂一國之君,身邊美人妃嬪不計其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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