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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獲救,還是離和姬桓搭邊兒的人越遠越好,我悄悄地往門邊移步。
“師父。”爾雅被解開穴道,抱著那人脖子,將頭埋在他的頸窩,可憐兮兮地叫道。
嘿,原來這人就是她口口聲聲非嫁不可的師父?
我不由頓住腳步,想看看這對師徒能上演出什麼樣的虐戀戲碼。
可惜師父面兒上並沒有我想看到的那種心痛欲絕纏綿至死的表情,反倒是淡淡的,他將爾雅輕輕的放在地上,單手攬著她的肩,淡淡地問:“可好?”
爾雅保持著抱住他脖子的姿勢,帶著鼻音回答:“嗯。”
雖然知道了爾雅的打算,卻還是拿捏不準她對她家師父的感情,更不曉得她師父的心思。單單現下這麼瞧著,赫然正是一幅上慈下孝師徒情深的和諧畫面,但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過於和諧的背後,必然隱藏了不和諧的因素。
誠然,跑路很重要,但是誰說看八卦不重要呢!我乾脆扶著門框看起了好戲。
瘦子已然支撐不住,“噗通”一聲雙膝著地,聽得我都替他疼。瘦子不住磕頭,一聲比一聲響,一次比一次乾脆。
師父依舊不語,從我這個角度只瞧見他揮了揮衣袖,接下來瘦子就抽搐著倒地。
我心中讚歎果然不是個小白臉,因是不由將自個兒那個亦算不得小白臉的師父拿出來略作比較,心中再次哀嘆,人比人氣死人!拼爹拼不過,連拼師父也得落了下乘!
爾雅見師父為她報了仇,面上神情不喜反悲,瘦子這樁事情正是個引子,引得她把前陣子受過的委屈一股腦都說了出來,其中自然不能少了逼婚強嫁的事。
我知道好戲來了,自然聚精會神地聽壁角。我聽得正高興,她師父倏地瞪我一眼,我很沒出息地抖了抖,猶豫要不要回避一下。
爾雅很是仗義地站出來為我解圍:“師父,她是我的好朋友,那個……”爾雅把頭扭過來,用口型問我,“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我頓時無語,估摸著她再說下去,只怕她師父會以為我同那些綁架她的人是一夥的,便趕緊自我介紹:“師父好,久仰大名啊,小女子夏堇紗這廂有禮了。”
爾雅自己給自己臺階下:“哎呀,頭突然好痛,興許是先前撞壞了腦子,方才說到哪了?啊,對了,我的好朋友夏堇紗。”說罷,她眯著眼睛笑了笑,兩隻爪子又抓向師父的脖子,活脫脫像只小狐狸。
師父神色淡淡,按下爾雅不安分的手,任憑徒兒在他面前胡言亂語。
爾雅又向我介紹:“堇紗,他就是我常常跟你提到的師父——炎珩。”
什麼叫常常提起,我撇撇嘴,分明就是每時每刻都提起,每時每刻都跟我合計怎麼套牢她師父。
等等……她師父叫什麼名字?
炎珩是麼?
炎珩!
我幾乎一口淤血噴了出來,抖著手難以置信地指著他:“炎炎炎……炎珩……果果果然是你……”
炎珩一言不發,爾雅狐疑的目光不住在我倆臉上徘徊。
糟糕,這斯八成是要報備姬桓的,如今要是再得罪了爾雅這個小魔頭,恐怕接下來的日子多半要如履薄冰了。
我討好的對爾雅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頓了頓,我儘量選了比較委婉的措辭,“你師父跟我一個朋友是……是好朋友……對,好朋友。”
爾雅喜笑顏開,拉著我驚喜道:“原來你和師父這麼熟啊。”說罷,朝我擠眉弄眼。
我約莫猜到她的意思,心裡萬分後悔怎麼又自投羅網。瞅了一眼炎珩臉色,暗自盤算有幾成把握溜之大吉。
我笑著對炎珩抱了抱拳:“恭喜炎先生和愛徒重逢,堇紗這就不打擾二位了。”
說罷,提氣抬腿一氣呵成,倏地一下竄了出去。然而,身子還沒跑熱,旁邊一人已如影隨形一般追隨而至。
我分心瞧了一眼,頓時大驚失色。爾雅皺著眉頭,不滿地質問:“堇紗你怎麼說走就走?”
我充耳不聞,咬牙提氣猛衝出去,甩了她一大截。然而,又不等我喘口氣,她便追了上來,於是我這才明白小妮子口中所說的“會”究竟是個什麼概念,不禁慶幸,幸虧當時沒跟二師兄逃跑。
爾雅閒庭信步與我並肩:“你再跑快些,跑遠了咱們正好商量怎麼跟師父講玉佩的事情。”
我腳下驀地一滑,險些摔倒。爾雅扶住我,捏著拳頭跟我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此刻“後悔”二字已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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