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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等來的是許廣平懷孕的訊息……唉。
然後在這文裡,小十八也是這麼想的,結果辰辰根本不給他這個“慢慢爬”的機會……再唉。
他看著她,低聲道:“你說過,十八即九九,取至陽之意……”
“難為你,我順口胡謅的話都還記得。”她嘆息了一聲,手撫上他的眼角眉梢,“你這眼睛,這鼻子,這臉廓,都和他真像……我叫你十八,只是因為第一眼便發現你和他長得相似,私心想找個慰藉而已。”
望北腦中嗡的一聲,呆呆地問:“‘他’是誰?”
她歉疚地垂下眼,看著自己擱在桌上的手,“他是我在那邊的世界上,娶的第十八個夫君。”
“你在撒謊。”他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找出她話中的破綻,“你說過你窮得連一個夫君都養不起。”
徐辰嗯了一聲,道:“所以前面十七個才一個接一個地跟著別人跑了,唯獨十八肯一直不離不棄地跟著我,不嫌棄我窮,還自己出去賺錢養家……”
“你說謊!”聽到她口口聲聲地叫別人“十八”,他再也冷靜不下去,胳膊刷地從桌面橫掃過去,把她手中虛虛圈著的茶杯打翻在地上。
砰地一聲,茶水四濺。
“我沒騙你。”她面無表情地盯著一地狼藉的碎片,道,“我來這個世上的時候都這麼大年紀了,你該不會以為,我還是沒出嫁的黃花閨女吧?”
他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時愣住了。他只道徐小姐還一直未嫁,便潛意識地以為代替了她的徐辰也沒有嫁過人。可事實上,十八九歲,對於一個她這等樣貌的女子來說,確實不大可能還待字閨中。
望北一想到曾經有人夜裡抱著她睡覺,做那些濃情蜜意的、他還未來得及和她做的事,便覺得心被尖刀一片片剜了下來。
“我明白,我大概再也見不到他了。所以能時時見到你,也是好的……”她又說。
原來他一直是別人的影子。她關切的眼神,她縱容的態度,她喝醉時喃喃呼喚的名字,全都是屬於另外一個“十八”的。
“是我昏了頭,以為有你在,我就不會時常思念他。可是這對你不公平,你是你,他是他。我今天也終於想通了,你終究還是不能代替他……我們再糾纏下去,只會兩敗俱傷。還是趁現在,沒到不可收拾之前,好聚好散了罷。”她澀聲道。
少年低著頭不說話,手緊緊攥著袖口,渾身不可抑制地發著抖。
徐辰嘆息一聲,起身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她在屋裡胡亂轉了一圈,把扔在地上的外袍穿好,空著手站在門口,低聲道:“對不起……再會。”
即是道歉,也是告別。
他一下站起來,幾步趕上從後面抱住她的腰,顫聲道:“你告訴我,我和他哪裡不一樣?”
“你……”
“有哪裡不一樣,我改!我改還不成麼……”他抱著她,頭抵在她的背上,聲音抖得不行,“辰辰,你別走……求你,別走……”
“謝子珩,你別犯傻。”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叫他,“你就是你,沒必要為了別人改變。”
他也知道自己傻,為了留下她,居然甘願屈辱地做別人的影子。他做錯了什麼,要受著這樣的氣?但她的去意如此堅決,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呢?還有什麼辦法!
望北不管她說什麼,只一遍一遍低聲下氣地求她:“別走……留下來好麼?我都聽你的……”
她見他油鹽不進,伸手就去掰他的手臂:“放開,別逼得我臨別了還要對你動手。”醉酒後的身體綿軟無力,少年又正在激動中,她使勁掰了幾下,竟然紋絲不動。
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他驀地鬆開手,瘋了似地拖著她,把她摔在床上:“你想走,除非我死!”說完,轉身就去反鎖上了門,又拖來桌子嚴實頂住,然後開啟窗子,把鑰匙扔出了窗外。
他粗魯地搬了一張椅子放在床前,恨恨地瞪她:“誰也不用走了,一起餓死罷!”
軟的不行,他只能來硬的了。
她眯起眼,道:“這算什麼,打算囚禁我麼?”
他梗著脖子道:“隨便,你愛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總之我不會讓你走。”
望北的眸中閃動著偏執的光芒,她剛有起身的念頭,他便伸手把她牢牢按住,不讓她動一動。她自然不甘心受制,便用麵條一樣綿軟的胳膊和腿回擊……
僵持中,謝家那個不識時務的僕役又上樓來,在房門外道:“小公子?……小人斗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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