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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娘點頭:“好好服侍五姨娘,等你出嫁的時候,我來給你置辦嫁妝。有什麼為難的地方,也可以讓人給我帶信。我給你做主!”
金橘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只知道稱“是”。
十一娘笑著去迎了五娘和七娘。
五娘帶著鑫哥來,可抱孩子的卻是七娘。
看見十一娘,鑫哥的乳孃上前抱孩子,七娘卻抱著不給:“我再抱會。”
五娘看著好笑,吩咐乳孃:“你別管了,她想抱就讓她抱著好了!”然後和十一娘打招呼,“你這麼早就過來了!”
十一娘見鑫哥脖子上掛著個小金鎖,又套了個赤金掛事事如意金牌的項圈,知道那項圈肯定是七娘給的,一面和兩位姐姐打招呼,一面笑著捏了鑫哥的手:“鑫哥越長越漂亮了。”
孩子虎頭虎腦的,十分可愛。
“可不是!”七娘沒抱慣孩子,手臂漸漸往下滑,孩子落到胸口,去添她褙子上掛著個翡翠玉牌。大家看著哈哈大笑。五娘趁機把孩子抱在了自己懷裡,“你還是別給我添亂了。要是今天鑫哥肚子不舒服,找你算帳。”
七娘訕訕然笑,問十一娘:“丹陽在家嗎?”
什麼時候她已經和五夫人熟悉到稱“丹陽”的份上了!
十一娘狐惑著,道:“你訊息到靈通,她前兩天剛從紅燈衚衕回來!”
“我聽她說要回荷花裡過八月十五的。”七娘道,“算算日子,也應該回去了。”
一旁的五娘眼底就閃過一絲羨慕:“你什麼時候和丹陽縣主好上了?”
七娘不以為意地道:“大家談得投機,就好上了唄!”
七月半朱安平邀徐令寬去放河燈,徐令寬頻著丹陽一起去的,把歆姐兒丟給了太夫人。十一娘怕太夫人吃不消,幫著帶了半天的孩子。待他們兩口子回來才知道七娘也去了。兩對夫妻在河邊放煙火,到酒樓吃飯、聽曲,玩了個痛快。
“你找五夫人可是有什麼事?”十一娘問她。
“上次不是說要介紹個醫婆給她的嗎?”七娘道,“如今人來了,我帶過去讓她見見!”
十一娘只覺得額頭有汗:“那醫婆能行嗎?歆姐兒的病可是連太醫院的太醫都沒治好的!”
“哎呀!”七娘對十一孃的慎重不以為然,“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歆姐兒可是丹陽的女兒。”
十一娘一時無語。
回去跟徐令宜說:“……可別出什麼紕漏才好!”
“丹陽也不是那麼大意的人!”徐令宜反過頭來安慰十一娘,“民間藏龍臥虎,說不定七娘就是歆姐兒的機緣呢!”
“但願如此!”
徐令宜問起她回孃家的事來:“中秋的年節禮送了?七弟的洗三禮可還熱鬧?”
“嗯!”十一娘應道,“家裡的親戚都來了。”說著,她語氣微頓,又道,“就是四姐也到了。”
兩人是姐妹裡嫁的好的。坐席面的時候,兩人坐了頭席。四娘曾輕描淡寫地告訴她。說她家隔避有租屋住的秀才,嫡妻一直沒有生養,如今年過五旬膝下猶空,一直想納個妾,又拿不出太多的聘金來。四娘做主,一分錢聘金沒有,倒貼了二十兩銀子的陪嫁,把香芸送與那個秀才做了小妾。把那秀才歡喜的不住地給她作揖,那秀才娘子卻唬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病好些了?”徐令宜隨意地坐到了鏡臺旁的錦杌上,和十一娘說著閒話,“聽說皇上有意調餘怡清去行人司,可有此事?”
因為要回孃家吃弟弟的洗三禮的酒席,十一娘特意梳了個墮馬髻,烏黑的青絲堆在鬢角,襯得她一張小臉分外的晶瑩。
“侯爺事先不提。我倒沒問!”
紅繡幫她把髻上插著的梳蓖、翠花御下。
“今天梁家大波奶來過了。沒遇到你的人。給宋媽媽留了話!”
“蘭亭?”十一娘一怔,“她是專程來的嗎?”讓紅繡去傳宋媽媽,自己三下兩下散了發,重新綰了個纂兒。
這些日子甘家為分家產的事不時叫蘭亭回去商量,都是想讓梁家幫著自己說話。這個是哥哥,那個也是哥哥,讓蘭亭大為苦惱,又不能撒手不管,曾經到她這裡來抱怨過一次。
“下午申正才過來。我在垂花門前碰到了。”徐令宜道,“看樣子不像是特意來的!”
難道又是為了甘家的事來找自己吐槽的?
三百四十八
“梁大波奶說,甘太夫人已經搬到後花園去住了。她特意來告訴您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