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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媽媽應聲而去。
“不用那麼麻煩。”十一娘笑道,“看小廚房裡給太夫人準備了些什麼,弄些來墊墊肚子就是了。”又問,“太夫人歇下了嗎?諄哥兒怎樣了?”
“四少爺吃了藥已經睡下了。”杜媽媽想著太夫人的囑咐,笑道,“太夫人也歪在四少爺身邊睡著了。”又想著這時候生灶火做要花時間,小廚房今天為太夫人備了枸杞蓮子人參烏雞湯、山藥糕,都是補氣又容易克化的,就讓小丫鬟去端了來。
十一娘移到臨窗的大炕上坐了,剛喝了幾口雞湯,外面一陣響動。
琥珀正要出去看看,徐令宜撩簾而入。
兩人見面,都有些驚訝。
這個想著,既然出現了意外情況,這查檢的時間肯定有些長,沒想到他之麼快就出現了;那個想著自己走時她孤身一人避到了東梢間,雖然劉醫正說沒事,可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不曾想竟然沒事人般地坐在炕上大吃大喝。
“侯爺餓不餓?”十一娘先反應過來,“要不要加一點?熬夜的人喝雞湯最好了!”
“哦!”徐令宜短暫的無措後很快恢復了常態,“你吃吧!我不餓”說著,目光落在了她的腹部。
十一娘忙道:“侯爺放心,劉醫正說沒事。我也覺得挺好。”然後把他走後的情況說了說。
徐令宜聽說她還睡了一覺,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坐到了她對面的炕上:“那就好!”
坐的近了,十一娘發現他髮梢上還有許些的水氣,吩咐琥珀:“打了熱水來給侯爺擦把臉吧!”
琥珀應聲而去。
十一娘見徐令宜沒有反對,知道他並不是坐坐就走,待小丫鬟上了茶,問徐令宜:“侯爺見過諄哥了嗎?”
“見了!”徐令宜喝了口茶,然後長長地透了口,眉宇間有濃濃的擔憂,“要看明天醒了才知道怎樣!”
言下之意,徐嗣諄的情況並不明朗。
十一娘默然。
琥珀打了水進來。
徐令宜擦了臉,重新落座,見十一孃的筷子放在一旁沒動,指了潔白如雪、做成海棠花樣子的山藥糕:“快吃吧!冷了小心膈在心裡。”
四百二十六
十一娘也不客氣,連吃了兩塊,又喝了幾口雞湯才放了箸。
“侯爺這個是時候回來,可是那邊的事已經有了眉目?”她望著徐令宜,目光隱隱含著關切,“我聽小丫鬟說,在雁容的屋後發現了一個面具。或者侯爺是有什麼話要問妾身?”
沒有喊冤,也沒有叫屈,十一娘不緊不慢地道來,態度誠懇而坦然。
徐令宜頗有些吃驚。
他走的時候,十一娘看似溫順的背後卻透著拒他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與疏離,可一轉眼,甚至是在十一娘知道了雁容屋後查出了面具情況下,十一娘對他的那種冷漠與疏離卻突然冰釋前嫌般地消融了,反而有種相濡以沫的同生共氣。
自己反反覆覆的,不怪徐令宜狐疑。
十一娘想到他在涉及到子嗣安危的情況下還能信任自己,再想到自己對他的懷疑,心裡就隱隱有些愧疚。
有錯就改,善莫大焉。
何況自己並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她思忖著,大大的杏眼就斜斜地瞥了徐令宜一眼,然後微赧地垂了眼瞼,吶吶地道:“我先前看侯爺吩咐我卻看著娘,以為侯爺懷疑我與此事有關,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徐令宜錯愕。
他沒想到十一娘會對他這樣坦然地說出自己的不悅,可更多的,卻是因十一娘赤誠待他而從心底湧現出來的悸動。
“小傻瓜。”徐令宜的聲音不覺低了下去,溫醇而又厚重,像濃濃的褐色巧克力,溫暖人的心,“我當時諄哥臨時起意卻被驚嚇了,怕有人混水摸魚嚇唬你,所以託娘照顧你。”又覺得十一娘陪著小心的模樣非常的可愛,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忍不住問:“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不是懷疑你呢?”
十一娘捋著頭髮,嗔怪地喊了一聲“侯爺”,這才道:“我聽小丫鬟說,您在雁容的屋後發現一個面具,卻讓人繼續往下查。這才知道我誤會侯爺了。”她面頰緋紅,“侯爺要是懷疑我,大可讓雁容做了替罪羊就此打住。可紙包不住火,雁容做替罪羊的事遲遲早早會被人發現。到時候可我卻免不了被人指指點點。侯爺因為相信我與此事無關,因為不想讓我白玉有暇,所以在聽說那人影閃到正屋的時候才會發了狠心往下查……”
自己的良苦用心能被人感受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