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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娘依言做了茯苓糕。
徐嗣諄掰開,中間雪白雪白的。
他垂了眼瞼,小口小口地吃著茯苓糕。
十一娘看在眼裡,讓人打聽陶媽媽的茯苓糕是怎麼做的。
第二次在茯苓糕裡用了些葡萄。
徐嗣諄吃了兩個,從此再也沒有說要吃茯苓糕的事。
孩子們從西山回來沒幾日,就是太夫人的生辰,之後又是送徐嗣諭起程去樂山,準備五月端午的節禮,見邵家來請安的媽媽,一樁樁,一件件,雖然不要十一孃親力親為,可也不能全然撒手不過問,她只好請了雁容多多留意徐嗣諄:“……有什麼,最先就來稟我。不要以為是小事,就馬虎過去。”
雁容恭聲應是,和徐嗣諄身邊的丫鬟茶香走的十分親近。
日子轉眼間到了五月初,餘杭那邊有信過來。不管是羅振聲還是五姨娘,字裡行間都透著對十一娘懷孕的喜悅,徐令宜微微鬆一口氣,把信交給琥珀放到自己的書房裡,自己坐在炕邊望著十一娘已經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笑著:“是個有福氣的!”語氣頗為感慨。
十一娘一愣。
徐令宜已笑著握了她的手:“馬上要過生辰了,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
四百一十八
十一娘對生日沒什麼感覺。
從前,父母會送她一件昂貴的禮物,但除了那件禮物,好象和平常的日子也沒有什麼兩樣。別人還可以和母親說說“孩子的生日是母親的受難日”之類的話,她沒有一個說話的物件,自然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期待。
後來和徐令宜生活在一起。第一年她及笄,他送她一塊三羊開泰的玉牌,玉質極好,雕工也細,她很喜歡,掛在了身上;第二年,他問她“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在她的認識裡,禮物都是別人送的,自己伸了手要,就失去了意義,笑著應了句“不過是散生,侯爺不用那麼破費”,徐令宜也不追問,提前幾天送了她一支做工細緻的赤金佛手提籃的簪子,倒也沒有特別之處。今年又問了同樣的話,還頗有些完成任務的味道在裡面。
十一娘曬笑,道:“又不缺什麼,侯爺不必費心了。”
徐令宜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過兩天送了支赤金玉蘭花簪子。
兩個簪子擺在一起,長短、做工、份量差不到哪裡去,如果不是花色不同,倒像是一對。十一娘懷疑徐令宜是不是一口氣打了十支、八支,只是簪頭不同,以後每年拿一支出來應付就行了。
所以她讓琥珀吩咐外院庫房的幫她做了個紫檁木的長匣子,裡面鋪了大紅的漳絨,把兩支簪子並排放了進去。
“看我一共能收到多少支簪子!”她望匣子裡空出來的尺長空間笑著關上了匣子,遞給琥珀,“收了吧!”
琥珀笑著應聲而去。
周夫人來訪。
“這孩子,倒頑皮的很!”她見十一娘沒有懷孕婦人的豐腴,反而比之前更清減了幾份,知道她還沒有緩過氣來,笑著問她:“喜歡吃酸的還是喜歡吃甜的?”
“酸酸甜甜的都喜歡吃!”
兩人笑著說了幾句閒話,周夫人拿了個紅漆描金的匣子:“過兩天你生辰,我只怕不得閒。就當是我提前給你祝賀了!”
十一孃的生辰正好是端午節。
她笑著道了謝,讓琥珀收了,留周夫人吃飯。
“你這樣子,還是好好歇著吧!”周夫人執意要走,“等生了,我們再好好聚一聚。”然後去給太夫人行了個禮,回了公主府。
周夫人前腳剛走,林大波奶來了。
“幾房住在一起,吃個飯,饅頭都要蒸五大籠,還要給慧姐兒送涼蓆、蒲扇。你生辰那天我就不過來了。過些日子清閒了,我們再坐下來說說話。”
送了對五毒絨花給她戴。
那蜘蛛、蠍子做得栩栩如生,徐嗣誡見了躲在十一娘懷裡大叫,大家看了哈哈大笑。
十一娘拿了簪子給他看:“是假的。”又喜歡他,“摸摸看,毛絨絨的,可有意思了。”
他怯生生地伸出小指頭來觸了一下,見那蜘蛛的腳抖了抖,又嚇得把臉埋在了十一孃的懷裡,須臾抬起頭來,大著膽子觸了一下,發現那蜘蛛只知道抖動,並沒有爬動的跡象,膽子漸漸大了起來,用指腹摸了摸蜘蛛的背,果然如十一娘所說,毛絨絨的,很有意思,膽子越發的大起來,拿過簪子仔細地瞧,正好四喜端了碟黃燦燦的杏子進來,徐嗣誡眼珠子一轉,猛地將簪子伸了過去,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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