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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盈盈地應了,到十一娘屋裡胡亂吃了些,趕在末正之前把屋子停當,約了申初三刻一齊去太夫人那裡,又差人去跟喬蓮房說了一聲,然後各自回屋梳洗打扮去了。
徐令宜等人去了祠堂,那邊早有專司祭祀的把東西備齊了,他們依禮擺了,忙到了中午在外院草草吃了午飯,然後又回了祠堂,稟了祖先,由徐令宜執筆,把徐嗣誡的名字上了族譜,這才各自散了。
……
五夫人好不容易等到了徐令寬回來。
她一面笑吟吟地服侍著他換衣裳,一面漫不經心地道:“說什麼?竟然說了一夜。我又擔心侯爺對您發脾氣,又擔心您受委屈……一夜也沒有睡好。”
徐令寬眼底閃過一絲愧色:“都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看五爺說的。”五夫人嬌嗔道,“是妾身喜歡胡思亂想罷了。”說著,她接過丫鬟端上的茶親手遞了過去,笑道,“不過,妾身真的很好奇,侯爺都和您說了些什麼?”
徐令寬沒有告訴妻子孩子的事,是因為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這件事早就解決了──他付給柳惠芳錢,柳惠芳負責把孩子養大。
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惹出這麼多事來。
特別是昨天聽了四哥一番推心置腹的話後,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了多大的禍,給徐家帶來了多大的兇險。
見妻子問他,他很想和妻子說說。
可一想到他答應過四哥,“把孩子的事忘了。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哪怕是自己捫心自問,也都要一口咬定是四哥孩子”的諾言,他又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沒什麼事!”徐令寬深深地吸了口氣,不自覺地挺直了脊背,“四哥讓我幫他個忙!”
二百一十一
“請五爺幫個忙?”十一娘將徐令宜換下的衣裳放在一旁的小杌子上,有些驚訝地轉身望著徐令宜。
徐令宜點頭:“除了讓範維綱、王勵幫著攪攪這攤渾水,我還讓小五和他那幫朋友私下鬧一鬧。”
十一娘腦子飛快地轉。
範維綱和王勵都是皇上依重的肱骨之臣,又與徐令宜交好,他們上個摺子說一下可以,卻不可以說的太深。要不然,會給皇上結黨私營之感。
徐令寬卻不一樣。一來他是徐令寬的胞弟,二來他的朋友雖然三教九流,卻多為紈絝子弟。由他們私底下亂嚷一通,別人看在眼裡,覺得這是徐令寬在為哥哥鳴不平,把這件事往風流韻事上引,效果只怕比範維綱和王勵出面要好上百倍。
徐令宜說這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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