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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就沒來打擾母親。”他的表情有些嚴肅,“方探花那裡,我已約了明天早上過來。”說著,露出幾分猶豫來。
方大哥已變成了方探花。
十一娘暗暗點頭。
徐嗣諭果然長大了。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講兩人私情的時候。
“這裡又沒有外人。”她在徐嗣諭進來的時候就遣了屋裡服侍的,“你雖然是勤哥兒的弟弟,卻是我們這一房的長子。兄弟姐妹以後依仗你的時候還多著呢這件事雖小,卻也是兩家的爭執,我正頭疼著。你要是有什麼好主意,應該幫幫我才是!”
徐嗣諭聽著面色微赧,應了句“是”,徐徐道:“我先去了大哥那裡,想聽聽他是什麼意思,這樣我見方探花也好說話。結果大哥對我說,他既不想休妻,也不想和離。”說著,他看了十一娘一眼,見十一娘沒有一點驚訝之色,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我得了他的音,然後去了方探花那裡。方探花一見到我就把我急急拉進了屋子,說了一堆大嫂處境堪憂的話,還說,他做哥哥的,決不能看著妹子這樣被人欺負,已寫了信讓貼身的小廝連夜趕回湖州,請家裡的長輩出面和我們家理論。”
“那你是怎麼說的?”十一娘問他。
“我說,家務事,本是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徐嗣諭道,“可也沒有像你這樣,不是來勸和,而上來就嚷著要夫妻和離的。你說大嫂在我們家處境困難,可我們覺得家裡的人,上至太夫人,下至我們這些弟妹,都對大嫂愛護有加,實在是不明白這話從何說起。所以我母親想問問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五百四十九
徐嗣諭不卑不亢,答得柔裡帶剛,就是換了自己,也未必比他答得好。
十一娘露出讚賞的目光,笑道:“那方探花又怎麼說呢?”
徐嗣諭有些不好意思地避開了她的目光。
“方探花朝我深作一揖。說,他也是一時氣憤,所以才會說了些不妥當的話,做了些不妥當的事。現在想起來,也覺得有些羞慚。可他做為大嫂的孃家人,看到妹妹受了委屈,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不理的。何況所謂的剋夫的流言,全是霍家人的胡言亂語,他們家可是連霍公子的生庚八字都沒有看到。”
他轉述著方冀的話。
“霍公子青年夭亡,霍太太悲痛過甚,不知道聽了哪個三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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