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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的卻嚷著:“我不過是跟他開個玩笑!”
開個玩笑?
百戶當著全軍屯的人要打他三十軍棍的時候怎麼不站出來?他拍著胸脯說三天之內找不到牛就離開始陽的時候怎麼不站出來?
大家都是一個軍屯的人,牛又找到了,偷牛的被打了十軍棍完事。
徐嗣謹卻陷入了沉思中。
他的對手不是過個士兵,如果是個百戶或是千戶呢?想當初,在平夷的時候他也曾遇到過這樣的事,卻能輕鬆地化解,怎麼到了始陽卻小溝裡翻了船呢?說到底,還是因為沒有把始陽的事放在心上。
徐嗣謹站在斜坡上,望著夕陽一直隱沒於天際,這才轉身回到自己小土屋裡,沉下心來給父親寫了一封討論三十年前發生的松潘府戰役的信。
這是一封遲到的信。
早在銀礦開始產銀,徐嗣謹就沒再認真地和徐令宜討論曾經在歷史上著名的戰役。
發生了什麼事,讓兒子變化有了變化。
徐令宜心喜之餘,很想派個人去始陽打聽打聽,沉思良久,他還是放棄了。
扶著他走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是該放手的時候了。
有些事,徐嗣謹需要自己去面對。
兒子的來信從當初三言兩句的敷衍漸漸變得方之有物,十一娘也感覺到了徐嗣謹的變化。
她欣喜地問徐令宜:“平夷的銀礦誰在打理?”
徐令宜很驚訝。
十一娘顧作不見,對著鏡頭舉止從容地卸著環簪:“長安不小了,這些年跟著謹哥兒東奔西跑的,婚事也耽擱了。我問秋菊有沒有中意的人選,她每次都說讓我給長安做主。我看了看,要輪品行相貌,謹哥兒屋裡的櫻桃出算得上一個。而且她沉重得住氣,靜得下心來。給謹哥兒守屋子,剪窗花、做針線的,從不亂走動。以後長安跟著謹哥兒出門,也不用擔心家裡的事。您覺得如何?”
妻子這是在抗議他有事瞞著她吧?
“這些事你做主就是了!”徐令宜失笑著坐在了鏡臺旁的繡墩上,攬了她的肩膀低聲道,“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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