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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其他幾位皇子。但在當時,“巫盅案”查了五年,牽扯的臣子不知有多少,徐家做為七皇子的岳家也被捲進去。要不是自己的公公護著,當年老侯爺又病逝了,只怕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就平復下來。
她那時在餘杭服侍生病的婆婆,不能到燕京來,訊息閉塞,心中焦急,還曾抱怨公公不該把她的女兒許配給徐家……
如果喬家和徐家是在那個時候不來往的,也就是說,喬家當時是支援其他皇子的!
大太太不由在心底冷冷一笑。
現在知道當初投錯了人趕著來巴結了。難道就沒有聽說過“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嗎?
十一娘也看出點問題來。
這位喬夫人,雖然看上去落落大方,但行事說話卻對太夫人多有巴結,難道是有所求?
她心念一動,目光不由落在了喬小姐的身上。
三十三
喬小姐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面板雪白,目光明亮,嘴唇紅潤,笑容恬靜。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兒般的柔美嬌嫩。
感覺到十一孃的目光,她微微側臉,露出甜美的笑容。
十一娘朝著她微微點頭,態度友善。
大家聽喬夫人絮叨了半晌,又閒聊了幾句,太夫人留大家吃飯,大太太推辭:“剛來,家裡的事亂著,還要去兩位叔叔家看看。我難得來一趟燕京,一時半會也不會走,過幾天理順了再來看您。”
太夫人想著親家和兒媳十幾年沒見,自然有些體己的話要說,今天也不留她。道:“今天是十四,十六來家裡,我請吃頓飯。”
“好啊!”大太太還沒有開口,喬夫人倒先開了口,“見者有份,到時候,我也要來湊熱鬧。”說著,拉了太夫人的衣袖,“姐姐可不能不答應。”
太夫人就看了大太太一眼,對喬夫人笑道:“你能來幫我陪親家,我感謝還來不及,何來推辭。”
喬夫人笑成了一朵花:“那就這樣說好了。”
太夫人送大太太和五娘、十一娘出門,那喬夫人和喬小姐卻留了下來。
大太太望著喬夫人的背影,笑著對陪她們回元娘那裡告辭的文姨娘道:“這位喬夫人真是熱心。”
文姨娘目光轉了轉,笑道:“他們府上的人能說會道,那是整個燕京都有名的。要不然,怎麼會被人戲稱為‘不倒翁’呢?”
大太太挑了挑眉。
文姨娘笑道:“我們府上還曾經陷入過困境,人家程國公府可是一帆風順,經歷六朝不倒。特別是這一代的國公爺,自建武四十一年以來,先後任過甘肅總兵、寧夏總兵、保定總兵、宣府總兵、大同總兵,在西北軍里根基深厚。別說是我們家侯爺了,就是皇上,也是十分的器重的。”
大太太若有所思。
文姨娘笑著扶大太太上車:“夫人只怕也惦記著這邊的事,我們回去跟夫人說說,也讓姐姐解解悶。”
大太太點頭,和文姨娘上了車,五娘卻望著太夫人的大門微微發呆。
到了元娘那裡,大太太立刻問起喬夫人來:“……和你可熟?”
元娘笑著點頭,卻問起了諄哥:“太夫人留在那裡了?”
“嗯。”大太太有些心不在焉地道,“我看他和那幾個小丫鬟玩得起勁,太夫人又留得誠,就沒有帶他回來。”
是想有些話不能當著諄哥的面說吧!
元娘微微地笑。
那邊文姨娘已笑道:“姐姐,您猜猜看,我們在太夫人那裡碰到了喬家的幾小姐?”
元娘揶揄地笑道:“你孃家和龔家是死對頭,龔有女兒嫁到了蔣家,這喬家的事,還有誰比你更清楚的?”
文姨娘掩嘴而笑。
大太太幾個卻聽得一頭霧水。
文姨娘就笑著解釋道:“在我祖父那一輩,揚州半塘龔家是和我們家並駕齊驅的人家,都是以鹽業起的家。同行相忌,成了冤家。我們兩家鬥了這麼多年,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了。那龔家有個女兒嫁到建安蔣家為媳,而建安蔣家,正是喬夫人的孃家。所以姐姐才有這麼一說。
大太太動容:“建安蔣家?是不是那個‘一門四進士,祖孫兩閣老’的建安蔣家?”
文姨娘點頭,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正是出了蔣榮、蔣瀠兩位閣老的建安蔣家。”
大太太微怔。
“官宦人家,祖上再榮耀,子孫裡沒有及第的進士,敗落也是指日可待的。”元娘淡淡地望了文姨娘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