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時竟令他有些暈眩。
他的手下意識地抵上對方的肩胛。卻被蘇青弦一把扣住,握上脈搏處,只覺得對方的手指輕冷地觸著自己的手腕,力道不重,卻是一直扣著,有著牢牢被制約的感覺,又像是沿著脈絡就能觸到心臟一邊。
而沈言居然心跳加速了。
蘇青弦的舌溫存而又頑固地侵佔著沈言的領域。明明對於舌吻並非菜鳥,沈言還是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幻化成灰,還是被烈火燒過三天三夜的那種一把握去抓不到骨頭的灰燼。
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如果不逃跑的話大概就完蛋了。
所以他用力地掙了起來,結果掙扎著的手卻被對手牢牢地禁錮在皮椅中,因為姿勢太過扭曲的關係,手肘被扭到了,痛得沈言抽了一口冷氣。
然後蘇青弦的手勁就放小了,但是還是把沈言固定在座位上,出乎意料的強勢。
嘴裡被不斷地強佔著,蘇青弦幾乎像火焰般把沈言捲進了他的熱情中去,嘴唇和口腔內部被對方以出奇的興趣探索著,很快沈言就發現原來屬於自己的身體這一部分居然有這樣多的敏感帶。
上頷和齒間全是對方的味道,然後對方的吻很快稱得上淫靡了。
沈言能感到對方的身體更向自己傾來,簡直像是山巒要把自己包圍並且鎮壓一般。他此後又掙了好幾下,才發現自己自始至終沒有扯開安全帶。
死!
斗大的字混合著數個血紅的感嘆號在沈言的腦中飛懸——簡直是砧板上的魚肉,還是被繩牢牢捆住擺好姿勢一副任君品嚐的那種。
危險感襲來,又很快被快感撲滅。
對方的吻變得有點粗暴,幾乎等同於模擬xing茭一般的節奏,偶爾從齒間漏出的男人的沉重呼吸聲混合著自己的呻吟聲,聽來完全不像真的,卻讓自己從頭麻到腳。
甚至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了起來。
原本掙扎的一隻手也無力地攤在皮椅上,任由對方緊緊抓住,蘇青弦的用力已經不受理智的控制,原本束縛著沈言的那隻手順著手腕摸下去,用力地按著手肘關節內側,因為膚質的美好感覺而流連不止,順著唇舌間的節奏而輕輕地按壓著。
然後沈言發現腰際一涼。
男人的手直接探向了他的小腹,順著襯衫內側爬了進去,危險而熱情地伏在他的內褲上,一根手指甚至要伸進去。
他終於能漏出小聲的驚呼,原本還自由的那隻手飛快地罩住了自己的褲子。
本來是要阻止對方的動作,結果卻成了兩人的手交疊著隔著一層布料放在自己要害處的奇怪姿勢。
蘇青弦的唇終於從他的嘴際離開,沈言急速地喘息著,因為難得自由的空氣而呼吸,原本覆在蘇青弦手上的那隻手終於得空揪住蘇青弦的手腕,想要把登門人室的惡狼從奇怪的地方拉出來。
然後對方的手很澀情地揉搓了一下。
沈言感覺自己一定是被心臟電擊過,不然怎麼會全身大震直坐起來然後又狠狠跌向皮椅之間。
快感以秒的速度迅速地從神經元爬到了神經中樞,然後刺激著大腦,產生了一系列美妙而絢爛的感覺。
像是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臍下三寸,對方的手修長而溫暖,在有限的空間裡用沈言連自己都沒試過的動作為他帶來層層疊疊的快感。
沈言的手直接軟了,攤在蘇青弦的手腕上完全不能用力。
真是可怕,這輩子除了第二次自瀆以外,似乎從來沒有這麼快地燒起來過。如果說之前的自己像是一把灰,那麼現在這把灰又再度燃燒起了透骨的火。
然後又感覺到了對方的唇,蘇青弦的唇齒已經移到了他的頸項處,毫不留情地輕咬吮吸著,微微有點刺痛.卻讓沈言的身體都要顫抖。
對方的身體已經幾乎完全壓到他的身體上,窄小的空間裡蘇青弦怎麼能辦到現在這種高難度動作?沈言已是一腦子的漿糊,完全想不透。不過他能感受到男人硬挺的胸膛,和……
在自己身上不斷蹭著的同樣已經硬了的性器。
這種感覺極可怕。
應該要逃,絕對要逃,必須要逃。
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危險.
但是卻偏偏不能動,每一寸筋骨都軟如春泥,只剩下生理反應像火焰灼燒一般真實。
很快蘇青弦就不滿足於這些,直接扯開了沈言的褲子拉鍊。
心裡想著「糟了槽了」的沈言聽著空氣中被脫離的拉鍊的聲響,只覺得那是宇宙間除了彼此心跳和喘息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