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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方儒成親自出馬,在午餐前晃到沈言辦公室,以極其燦爛的笑臉衝著沈言說道:「一起吃飯麼?」
沈言把視線從電腦熒幕上移開,看著方儒成的笑臉,突然有了一種要狠狠揉太陽穴的衝動。
用膝蓋想都知道午餐一向急匆匆解決的方儒成,今天會如此熱情的邀約是為了什麼,但是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沈言都必須滿足對方。
雖說蘇家目前看來太平無事,但是報導傳遞的某種訊息會讓人不安,而好歹作為蘇氏與啟明星兩方的黏合劑,同時也是為蘇青弦個人著想,安撫都是沈言必須要做的。
所以這一頓的午餐讓沈言頗感到食而無味。
不過幸好方儒成的言語也只是打探而已,目前為止,蘇氏所流傳的也只不過傳言而已。
午休時間,沈言看著電腦上猶在測試的程式,想了良久,終於又打了電話。
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的電話那端蘇青弦的聲音聽來依舊有些微啞,不過從話裡的語氣聽來,他心情似乎不錯,叫著「沈言」的語調聽來都很是高興,這讓沈言都感到之前被輪番人馬搞到有點沉重的心情似乎輕鬆了不少:「怎樣?聽來似乎情況都好?」
對方沉默了一下,然後聲音更開朗了:「你真的在擔心我麼?」甚至微微的笑了。
沈言的耳朵一下子熱了,自己都知道大概臉紅了。
明明只不過是一聲輕笑而已,卻因為對方笑得如同就在他的耳際,所以似乎能感到對方因為呼吸而沾染到自己的微熱,然後就臉紅了。
一時間只能支吾著「什麼啊」之類毫無意義的字句,沈言摸了摸臉,突然感到無比鬱悶。
自己在底在幹什麼啊!
然而耳際的聲音還在說些對於本人性格而言未免差距太大的話,蘇青弦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完全放鬆了,就像是攤開身體躺在早晨太陽和白雲一同眷戀的沙灘之上,周圍只有微風和海浪,愜意得不得了,「我看到你電話時就忍不住想,自從那之後,你很少打電話給我了。結果今天一天就打了兩次。」
「喂,重點。」沈言不悅了,對方的愉快更加加深了自己的鬱悶。
「啊?暫時沒有什麼結果。先就這樣吧。」蘇青弦的聲音聽來很沒有所謂的樣子,似乎因為沈言的這個電話,即使世界沉沒也與他無關一般。
「我說,你能不能積極一點?」沈言脫口而出的話讓自己細想都覺得完全與當時的情境無關,所以勉強只能算是沒話找話,想要讓話題偏離蘇青弦帶來的粉紅語境而已。
「你要我怎樣積極呢?你看我都告白了,你還是一樣不理我啊。」蘇青弦故意曲解他的語意。沈言立刻噎住了,如果對方就在他的面前的話,他一定會直接揮著手機砸到對方的腦袋上去。
可是兩人的距離即使讓沈言即刻變成大力水手,也完全沒法做到想象中的事情,所以他只能繼續被噎住。
「開個玩笑都不可以麼?」蘇青弦的聲音變輕了,故意一副委屈的樣子。
這種時候光有想像就能猜到對方臉上肯定不會是委屈的神色,而大概是一臉的促狹吧。然後沈言必須承認,較之強勢無比的蘇青弦,此刻這樣一下子年紀小了好幾年似的蘇青弦讓他無力又無奈,所以他只得繼續沉默。
蘇青弦又輕笑了,不無得意的樣子,不過好在蘇大少一向來識情知趣,即使在調情的時候亦不會忘記分寸,所以對話的方向很快就變成了如下文般的語句。
「面對現在這樣莫名其妙的局面,你又覺得我能夠怎樣積極應對呢?」
沈言為之再度語塞,半天后終於回了一句:「比如說和你的父親溝通一下,至少問他怎麼突然回H市。」
「既然他都沒有通知我,我得到訊息都要透過報導,你覺得我去詢問會有結果麼?」
「不試試怎麼知道。」沈言固執己見。
「其實,你知道麼,我父親和我很像。」蘇青弦突然聊起了完全無關的話題。
「啊?」
「所以雖然不親,但我很瞭解他。目前的局面是他故意要向我傳達某些訊息,這個謎底要靠我自己才能獲得解答。就像西方的決鬥,如果對方朝你的臉扔了白手套,你絕不能討饒。」
沈言張大了嘴,最後只能說:「你們的關係有這麼惡劣麼?」
「這倒不是惡劣,而是個性問題。我很要強,他亦是如此。」
「那麼……接下去怎麼辦呢?」
「不怎麼辦。我繼續做好目前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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