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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返回檢察機關辦案單位,聽說他們經費包乾,那返還款就落到辦案人員手中,你看很多領工資的辦案人員比我們公司經理都富足。田龍羽聽說過司法*,但想象不出如何*。每次聽說,妻子葛隱騫都作解釋,司法*這個詞本身有錯,司法是公平與正義的化身,不會*,如果說個別司法人員*,那不否定。林子大了,什麼鳥也有的,這不奇怪。
田龍羽決定與大學同學一起到廣州從事期貨、證券工作,這是靠知識、靠智慧、靠能耐的行當。葛隱騫說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只是不要讓我在家為你擔驚受怕。田龍羽說:“我不願在別人眼色下攬食,我會成功的。你那個會看相的同事董憲章,不是說我大富大貴的面相嘛!”葛隱騫說:“他會看相?他學的是哲學,又不是相學,奉承一下你的。”田龍羽說:“最起碼他沒打擊我呀,給了我信心呀!呵,還記得你那不會看相的凌子鼐也說我是氣宇軒昂,將來必成大器,那又如何理解?”葛隱騫說:“但願如此。”
葛隱騫回到無疆縣時去看望了凌子鼐。凌子鼐出院後在家待著,臉色紅潤,正準備去上班。葛隱騫說了一下廣東的事,凌子鼐說,田大哥沒事就好,就算是繳學費,學到經驗。
劉慧明外出半個月後回到單位,到處敘說傳奇故事。他們的破案小組到達拉薩一個城鄉交界處,拉薩警方已在附近蹲守了七天七夜。拉薩警方宣稱,他們對待漢族的事情特別慎重,等待我們內地警方指認被誘騙的學生後才發起攻勢。這個藥廠面積很闊,地形複雜,廠裡面又有許多藏民居住。大家在附近藏民的帶路下,進到幾幢房子搜尋。有一個人向我們反映,很多外地人被誘騙到這裡生產一種所謂的特效藥。進來了的人在一年半載別想出去,有人持槍把門看管,逃跑者不是被打斷腳骨就是被打致死。考慮到這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組織,拉薩警方抽調一百多名武警參與搜捕行動,一舉捉拿十二名犯罪疑犯,解救包括十名學生在內的近百名“民工”,拉薩警方嘉獎了參與行動的全體有功人員,並建議我們無疆黨政領導表彰抽派的七人偵破小組。
劉慧明在葛隱騫副庭長辦公室沒有重述這段傳奇。他責怪葛隱騫假借理由沒一同去。葛隱騫說:“我真的有事,走不開。”劉慧明說:“有事?屁事!聽到小凌一起去就不會有事,換成我去就假詐有事了,什麼事你說說看。”葛隱騫說:“不會假詐,有的事情不好解釋。但我確確實實有重要事情,後悔沒跟你出門立功受獎。”劉慧明說:“笑我?凌子鼐患闌尾炎做手術,你不會是患婦科病也去看醫生吧?”葛隱騫說:“劉副庭長說話文明點。他凌子鼐病不病跟我家裡有事沒有絲毫聯絡。劉副庭長,我一向尊重你,是因為嫂子是我的同班同學,可你卻一直在誤解我。你幾次約我去吃飯、唱歌、跳舞,我是不敢去,我怕別人笑話,更怕引起嫂子的不滿。這次凌子鼐患病換上你,不是我有意請假不去,而是我家裡我丈夫那裡出了點事急著要處理。”劉慧明說:“不會是田副局長在廣東包二奶三奶東牆事發吧?”葛隱騫說:“劉副庭長,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劉慧明也覺得玩笑過火,一下子恢復了平靜,沉思良久,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頭腦裡常會想起你來。高興的時候,盼望有你在一起說說話多好啊!苦悶的時候,盼望有你在身邊訴訴苦多好啊!那天我聽到劉副院長說原來安排你和凌子鼐一起去拉薩辦案,我嫉妒得要死,後來聽到凌子鼐患病去不了啊,我就想,機會來了。我馬上跑到張院長那裡去請求,張院長很高興,答應了我,我整天盼望著抓緊去。後來又聽說你不去了,我很傷心,我好想睹氣不去,結果還是去了。十多天時間,我沒一天開心,你不去我又何苦自找苦吃,西藏的氣候條件是非常惡劣的,我在青海高原早呆夠了,我簡直後悔死了。”又說:“葛隱騫,我喜歡你。我甚至突發奇想,等我當上縣長、市長或有他媽的一千萬的錢,我就娶你做老婆。”
葛隱騫說:“不要說了。我沒那麼高貴,也沒那麼嬌嫩。劉副庭長,我們都是很好的朋友,我們都是結了婚的人,就象沒有病的人何苦要去強迫自已吃藥呢?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劉慧明說:“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一個當兵出身的,不象田龍羽大學牌子瀟灑*。癩蛤蟆是吃不上天鵝肉的。”
葛隱騫說:“我們要對家庭負責,家庭是一種責任。”
劉慧明耷拉著頭說:“家庭?責任?負責?我他媽的對鬼負責!”步履蹣跚地走了出去,樣子十分嚇人。凌子鼐剛踏進葛隱騫辦公室,見狀半天說不出話來。
縣裡將要召開全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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