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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水的閒人,跑生意的忙人,各個階層的都有,縣供銷社一個煮飯的伙頭,嬋聯三屆圍棋冠軍,街上一個修鎖的瘸 子,嬋聯五屆象棋冠軍。”董秘書如數家珍,越說越興奮,好似這方面的行家。
“這麼厲害。”凌秘書看了一下四周的棋友。
“高手多呢。不象我們縣直機關單位個別之人,只會拉關係拍馬屁,什麼文體活動都挨不上邊。最看不慣的是,有的所謂領導,只會對人指手劃腳,把手下人當孫子。”董秘書越說越氣憤。
“到處一樣,見怪不怪。”凌秘書沒有發現空桌,只好與董秘書靠在樹幹說話,“聽人說你對《周易》很有興趣,你年紀輕輕的,怎麼會迷上《周易》?”
“你以為《周易》離我們很遙遠,是嗎?不!他離我們很近,就在我們身邊。我們平常說的很多成語,我舉幾個,如:居安思危,自強不息,韜光養晦,否極泰來,三陽開泰,革故鼎新,求同存異,殊途同歸,義結金蘭等等就出自《周易》的句子。”董秘書一說《周易》便來了勁。
凌秘書說:“那你認為,人的命運是天生註定的嗎?”
“人的命運是個人性格決定的。人的性格有老成持重的,遇事忍耐的,消極避事的,超脫圓滑的,幽默風趣的,因循守舊的,知足常樂的,你屬於那一種?”董憲章問道。
“我真的還不知道屬於那種。”凌子鼐不假思索地答。
董憲章提問:“臂如,唱歌的和體育的,你佩服誰?”
董憲章見凌子鼐搖搖頭,接著發揮:“唱歌的是靠天賦的好嗓子,是爹孃給的,有了好嗓子不用花費多大努力就可以開唱,好與差沒有絕對標準。你看這幾天電視上播出的全國歌手大賽,選手上臺演唱,臺下一溜排地坐著所謂的專家煞有介事地當評委,但是對於同樣一個選手,有的評委給98分,有的評委給84分,高的為什麼那麼高,低的為什麼這麼低,這其中大有貓膩。你要他說好的理由,他能說個一二三,你要他說差的原因,他照樣能說個三二一,完全是憑專家評委個人意願給出的印象好壞嗎?選手長得順眼尤其是女選手長得漂亮,選唱歌曲又符合自已的愛好,或者賽前有熟人打過招呼送過禮物,分數肯定要高,女選手比男選手要高,專業的比業餘的要高,城市的比鄉下的要高,這就是‘主觀分’。這點不象體育比賽,體育比賽是競技運動,有的是極限運動,除了天賦的好體質還要付出艱辛的努力和沉重的代價,花費幾年甚至十幾年時間常年累月日以繼夜地訓練,那怕你不討領隊喜歡,不討裁判喜歡,不討教練喜歡,不討隊友喜歡,只要我賽得過他人,我跳的比你高厘米,我跑的比你快秒,我就是冠軍,你就是亞軍。體育成績都是‘客觀分’。所以我一貫欣賞體育賽手,不太欣賞唱歌選手。這種機制要是引入官場該有多好!”董憲章越說越興奮。
“體育比賽不是也有服用激素興奮劑之類的,尿檢時被發現,取消比賽名次,還被限制賽事。什麼事都不是絕對的。當得上領導的人自然有他的一套本事?講寫算,吃喝玩,拿得起,放得下。當官是靠綜合素質,不是單科成績。”凌子鼐不贊成董憲章的看法急於爭辯。
“不,不,”董秘書說,“什麼綜合素質?無非就是察言觀色,阿諛逢迎,爬到一個位置,狐假虎威,傍官造勢。什麼綜合素質?當官又不是靠打擂臺贏來的。大家赤手空拳來個你死我活,你贏了,服你,你輸了,罰你。我是不羨慕當官的。”凌秘書感覺董秘書火藥味太濃,有的人的看不慣他,他也看不慣有的人,可能與他說話不拘言行、口無遮攔有關吧?
凌子鼐聽說董憲章是北京一所名牌大學哲學系畢業,感到新奇,順著官的話題就與他閒聊起來:“當官是沒有標準的,當上就成。在中國歷史上,統治階級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曾採用過多種方式選拔其所需要的人才。不論是夏、商、周採用的是‘分封制’和‘世卿世祿制’,還是漢朝的‘察舉制’和‘徵辟制’,或者魏晉南北朝實行的‘九品中正制’,由於掌握選官大權的官僚們注重門第,官官相護,徇私舞弊,社會底層的優秀人才難以被選拔上來。而科舉制度所堅持的是‘自由報名,統一考試,平等競爭,擇優錄取,公開張榜’的原則,打破了血緣世襲關係和世族對政治的壟斷,它給中小地主階級和平民百姓透過科舉入仕提供了一個公平競爭的平臺,使得大批地位低下和出身寒微的優秀人才脫穎而出,以至後期出現了‘平民’狀元的現象,很多普通百姓子弟透過科舉考試改變了自身及其家庭的命運。可惜世道總不太平,科舉制度最終還是被廢除了。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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