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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駁道:“誰跟你似得,整天就知道推理,早晚推死得了!”
王洛川被我氣得一愣,只好兇道:“劉櫻澈,你敢這樣說我,是不是嫌小命活的太長了?”
我不屑地哼了一聲,笑道:“川大帥哥生氣了!真是難得!”
王洛川忍無可忍,怒氣衝衝的彈了我腦袋一下,道:“再說小心我把你丟進停屍房喂死屍!”
這個大白痴!下手這麼重!我揉了揉被彈紅的腦袋,抗議道:“痛!”
王洛川卻笑了起來,道:“知道痛就好,那還不麻利的閉上嘴巴!”
我哦了一聲,心中極不服氣的鄙視他!小宜在旁不住的偷笑,弄得我鬱悶至極。
一開啟停屍房的門,便聞到一股冰冷的福爾馬林的氣味,不禁令人作嘔!張菁的屍體很顯眼的擺在當中,用一白布蓋著。想平日裡雖與她相處的不甚融洽,但畢竟也是舍友一場,如今她躺在這裡,我們卻已陰陽相隔。我不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眼眶已是有些發紅。王洛川注意到我的神情,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別難過了,逝者已矣!”
我“嗯”了一聲,扭頭不去看張菁的屍體。小宜與我感同身受,默默地站到了一邊。王洛川捂住鼻子,走到近前,掀開了白布的一角。只看了一眼,便忙放了下來。
我問:“怎麼,這麼快?”
王洛川深吸一口氣,以免嘔吐,才緩緩道:“屍體已經開始腐爛,根本就驗不出什麼來!”
小宜立刻沮喪不已,道:“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一趟?”
王洛川搖了搖頭,否定了小宜的話,道:“我們又不是來驗屍的,而是來證實一件事!”
王洛川自袋中取出一個透明袋,袋子裡面裝的竟是一把帶血的匕首!
我道:“這難道便是張菁用來自殺的利刃?”
王洛川點點頭,道:“我發現這上面的指紋有些不對!”便拿起刀把與張菁的雙手比對起來。半晌,才將張菁的雙手放回,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一開始我便懷疑這指紋有問題。這指紋印在刀把上,但是手指的方向指明是用左手握刀的。而張菁一開始割得也是左邊。如果一個人要封喉而死,那麼肯定是會用右手。即便是用左手,那麼也應該先從右邊開始割吧!”
我用手比劃了一下,的確,用左手開始割左邊是有些彆扭。王洛川接著又道:“所以我推斷張菁的死絕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兇手故意將刀放在張菁手中,印上指紋,以便迷惑警方,但匆忙中忘了這一點,從而留下了破綻!”
聽完王洛川的推論後,我不由發現了一個漏洞,便疑惑道:“依你所說這如果是他殺,那名昏迷不醒的目擊證人所說的話又作何解釋?”
小宜分析道:“很有可能那殺人犯是半蹲的,而張菁本身就高,所以就擋住了兇手。況且夜晚本就可怕,所以那女生根本沒看到兇手便被張菁的血給嚇暈了!”
王洛川用讚賞的語氣稱讚道:“小宜的分析很有道理!真是聰明,你可以去當刑警的助手了!劉櫻澈,你每天與小宜在一起,怎麼就還那麼笨?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洛川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我隨手抓起的一件物品砸中了腦袋!他捂著腦袋,將那東西放回原位,嘟囔道:“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立刻回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叫你惹我先!”
小宜見我們倆這架勢,知是一旦吵起來,便會沒完沒了,所以忙跑到我們中間,做了個停的手勢,道:“打住,二位,別吵了!我們言歸正傳,否則以二位的聲音準把鬼招來!”
我們不服氣的互瞪了一眼,忽又覺的小宜這不是在罵我們麼?於是同仇敵愾,一起把小宜痛扁了一頓!胡亂打鬧中,小宜不小心碰到了張菁的屍體,床一顫,竟將張菁的腦袋落在了地上!!!只見張菁原本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了,佈滿血絲的瞪著我們!這一嚇,我們的魂兒差點飛到九霄雲外去。
半晌,王洛川才緩過神來,走上前去,拿起張菁的腦袋,邊向屍體上安邊唸叨著:“無意衝撞於你,莫怪莫怪!”將白布蓋上後,便無奈的看向我們。
我聳了聳肩,不予回答。王洛川收起笑臉,正色道:“剛才小宜分析的很有道理,但結果並不是這樣的。因為我發現了這個!”
王洛川又自口袋中掏出一個小袋,裡面裝有一枚樣式古舊的銅錢。我見他掏出這麼一個古物,不由更加奇怪了,便道:“這又能證明什麼?”
王洛川收起那枚銅錢後,道:“你們有所不知,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