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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著嫂子,多呆上幾天。但如果……”
“行了。”羅玲厲聲打斷道,“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要等我侄子醒來,你們如果敢用強,我就死給你們看。”
說著,不等四人開口,羅玲推開門進了病房中。好友羅豔也跟了進去。留下四人在那裡乾瞪眼。
“雞哥,現在怎麼辦,嫂子要留下,我們……”一留著長髮的青年馬仔對火雞問道。
火雞略思索了一會道,“你們在這守著,我去打電話給南哥。記住,別讓她單獨行動。”
火雞拿出手機,往樓上天台走。其它三人則留在病房外抽起煙來。
天台上。
火雞手拿電話,遙望著整個南華縣的景色。
“南哥,事情的確不假,嫂子她媽死了,現在葬禮已舉行完畢,可是,她有一個侄子現在還昏迷不醒,嫂子她……”火雞原原本本的把南華縣的情況在向省城的南哥彙報了一遍。
火雞手持電話聽了一會,也不知對方說些什麼,他這才嚴肅的道:“好的南哥,十天內不管那小子有沒有醒,我們一定帶著嫂子回來。”
607號加護病房裡。
“這孩子怎麼了,怎麼全身都在冒冷汗,他臉色如此蒼白,阿豔,麻煩你再去幫我把醫生叫來。”羅玲守在床前,手中一塊毛巾不停的在羅孟額頭上擦拭著,瞧她那焦急的模樣,真的是急了。
受到刺激,昏迷三天不醒來,這一病例很常見,但醫學上也很難解釋清楚。用醫生的話說,這是神經受到刺激,心智變得脆弱,影響了大腦腦細胞。使整個人處於昏迷懵懂狀態。就跟三歲小孩發高燒一樣。同時,人的意識也會變弱,甚至有可能完全失去意識,變成植物人。如果意志力堅強,就會才極短的時間內醒來。
但是,醫生也說了,如果真是意志力堅強的人,是不會因一點刺激而昏迷過去的。所以,醫生這種反覆無常的顛倒性說法,讓焦急中的羅玲心中更是沒底。
“玲子,越急越亂,你別這樣好不好。”羅豔並沒有去叫醫生,而是在一旁勸慰道:“醫生說,該用的藥都已經用了,這個時候,只有靠小孟個人。人各有命,小孟能夠醒來自然是好,萬一……總之,你自己的身體要緊啊!”
“阿豔,我,嗚嗚……小孟如果醒不來,那我也不想活了,反正我活著也是受罪,我不想再回那個地方去了。”想到傷心處,羅玲頓時爬在羅豔身上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沒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羅豔連連安慰著,“玲子,這些年你在省城都幹些什麼,這次不是有賓士送你回來嗎,你老公又是幹什麼的,怎麼你……”
想到剛才在走廊上的情景,以及四名西裝男子的打扮以及他們對羅玲的稱呼,羅豔也猜到了些許。幾年前,羅豔與羅玲同在社會上混跡,後來羅玲去了省城,再加上年齡上的變化,羅豔也就嫁人從好了。
羅玲一個勁的爬在羅豔肩膀上哭,心中的苦卻是一口一口的往下嚥。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羅豔也知道她有苦衷,便不再逼她。只得連連安慰著她。
※※※※※※
羅孟睡在床上,大腦裡昏昏沉沉的。彷彿有一個無形的罩子在籠罩著,又好像有一大堆的陰魂在纏著他,不停的嘶咬。使他不斷的掙扎。眼前一片漆黑,羅孟在不斷的咆哮著,雙手不停的亂舞,想要趕走那些纏著自己的陰魂。
可是,他越是憤怒,越是瘋狂,那些未知的東西纏得他更緊。一個個,一條條似狼又似虎的無形頭顱向他全身咬來。這些洶狠的頭顱呈液狀態,羅孟無論怎麼揮拳,踢腳,就是打不死它們。一打散,那些洶靈立即又聚集起來了。而且,每打散一次,它們就一化二,二化四……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狠。
羅孟極為的憤怒,身上被咬出了很多傷口,鮮血淋淋,他不停的揮動著拳腳,對抗著。想要放棄,可又是那麼的不甘。最終,他力竭了,手腳慢了下來,漸漸停止了反抗,任由那些洶靈吞噬著自己。
正當他要絕望的時候,突然,他胸間發出了一道耀眼的血色紅光,那些洶靈轉眼間全部被驅散得無影無蹤。
頓時,羅孟大腦一怔,甦醒過來。全身也恢復了知覺。
睜開眼眸,光芒映入眼簾,房內景色也逐漸變得清晰。只見兩個身材嬌媚的身影正對著自己,其中一人還爬在另一人身上哭哭啼啼。
“豔阿姨!”羅孟挪著嘴唇喊道。隨後似乎想到什麼,整個人激靈蹦起,大聲叫著,“奶奶,奶奶,你不能死……”
羅孟醒來,兩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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