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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睢你,說的多露骨啊!就不能含蓄一點嘛!”徐鳳嬌嗲嗲的,此刻她在羅孟面前是完全放開了,“小孟,你條件這麼好,女朋友多是肯定的,可你玩過像鳳姐這麼大保養得這麼好的女人嗎,要不要……我讓你體驗一下。”
“體驗就算了,我怕自己招架不住。”被對方如此挑釁,羅孟心裡也是癢癢的,不過他也怕一炮打上去走火,而且帶徐鳳去監獄本身就是想把她送給小叔解渴的,又怎麼能先自摘桃,再說他也不缺女人。
想到自己說話過於曖昧了,羅孟連轉移話題:“鳳姐,要出郊區了,你幫我把導航開啟,找一下去鳥山監獄的行駛路線。”
……
鳥山監獄,是隸屬於南山縣的監獄,離縣城差不多有三十來公里,在一座山坳之中。那座山就叫鳥山,所以也被命名為鳥山監獄。
羅孟對自己小叔所關押的地方還是清楚的,跟郭文約定的時間是,鳥山監獄在下午六點釋放羅朋。所以,羅孟必須在六點之前趕到那。而現在的天色已經逐漸暗下來了。
導航開啟,目標和路線都很明確。羅孟駕駛起來也是順風順水,只是去監獄的路不全是柏油路,所以有些顛。
“小孟,路這麼顛,你開慢點,現在五點半不到,時間還早啊!”徐鳳拉著手柄,藏在大衣裡的那對豐滿玉兔在一上一下的撲跳著,她多麼希望羅孟能把車停下來。
“小孟,慢點,慢點,我暈車,你先靠邊停下,我要吐了。”徐鳳又喊了起來。還裝著要吐的樣子把玻璃放了下來。
“鳳姐。”羅孟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但還是把速度放慢了些,“你就別挑撥我了,這路雖爛,可寶馬的效能也沒這麼差,我這才開到六十碼,你還暈車?”
羅孟沒有停車。徐鳳卻是嬉笑道:“呵呵,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真沒勁。哎,我說小孟,難道鳳姐就真的有這麼差嘛,這麼不入你的法眼,你說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要是我們在車內尋點刺激那多美妙!”
“鳳姐,你要再說我可真的要撞車了。”羅孟今天不知是怎麼了,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對一個三十五歲的老女人說那麼多曖昧的話,或許是因為小叔要出獄的關係,也或許是因為徐鳳的弟弟是留學美國的金融管理碩士的原因,抑或是因為她身世而同情,還是今後要利用她做事。總之,他現在對徐鳳確實沒有多大恨意,甚至於他把對方傷害門板的罪也赦免了下來,還如此親密的跟她交談。
“我倒希望你撞車停下來啊,可惜你不會這麼做的。”徐鳳抱胸感慨的說道:“對了小孟,你小叔是什麼時候入獄的,坐了幾年了,他應該不到三十歲吧!”
從羅孟的年齡上,徐鳳也就推斷出了他父母以及叔叔和姑姑的年齡。
“這些你就別問了。”羅孟有些低落的冷聲說道。
速度再次加快了起來。徐鳳見他忌諱這個話題,也就不出聲了。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三十公里的路程並不是很遠,路雖顛簸,但以寶馬的效能和舒適度,在山路上開個六到八十碼還是沒問題的。四個輪子飛跳,減震在一上一下蹦壓跳彈著……
說來話長,實際上寶馬二十分鐘不到就在監獄大門口。
監獄四周全是高大的圍牆,上方還圍有高壓電網,別說是人,就是連一隻蚊子飛過去都要被打得筆直。大門處是小型水泥停車場,寶馬停在對面,羅孟看了下表,推開門走了下來。
靠在車上,盯著監獄的大鐵門,心情有些複雜。小叔,他八歲時就入獄了,就連印象都很模糊。奶奶死時,羅朋雖有回來過,可那時羅孟正處在昏迷中,所以沒見到面。
如今——
坐了八年牢的羅朋終於要出來了。自小失去父愛的羅孟,對親情的渴望,那個跟父親長得很像的小叔就快要與自己重逢了。感觸很大。
“小叔,你為了姑姑坐了八年牢,這些年你吃苦了。”羅孟望著高大的鐵門雙眼有些泛紅。心中更是惆悵得很。總的來說,他對小叔羅朋還是有著一絲怨恨的,所以這些話也只有在心裡說,見面估計他就說不出來了。
“奶奶去逝了,我知道你和姑姑都有回來,可那又有什麼用。如果不是你,不是你和姑姑,奶奶又怎麼會舊病復發留下終身隱患呢,奶奶要是雙腿正常,沒有疾病就不會被那些雜碎推倒了。那他也不會死了。”
“奶奶是被活活逼死的。”
“她怕沒錢治病,怕拖累我才會不肯救治的,我們都是造成奶奶身死的罪人,我們都是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