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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對北大有了一絲嚮往。
“懂了就好,你小子悟性很高。”王濤笑著一拍手,“好了,擦身完畢。時間也不早了,走,我們去公路河,洗澡,而後在路邊等車,去水江。”
夜,星光稀點。月亮藏在雲山背後。
羅孟揹著揹包與王濤行走在山間小道之中。深腳淺出,時而摔跌在地。摸著夜色,他們不敢用光。
墳山緊靠小興村。在縣城西北位置,如果以小興村為中心,那麼南水公路是在小興村的西面。但要是以縣城為中心,那麼公路是橫穿小福村村角,直往北方的。三村連在一起,分不同方位。
墳山南面是稀疏樹林,前方是村田鄉野。
羅孟與王濤不敢橫穿村莊,只得繞行朝著南水公路走。
自小在老街片區長大,兩人對這一帶地形的大體方向還是較為熟悉的。只是在沒有燈光的情況下,他們也時常摔倒。
“濤哥,很快要到公路上了,你說這麼晚,我們坐什麼車去水江。”羅孟看著遠處公路,不時有開著燈光的車輛經過,不由有些緊張起來。他在想,要是坐不到車,天一亮,那還是很麻煩的。
畢竟白天不比晚上,天一亮,他羅孟就無所遁形了。
“坐什麼車不要緊,只要不讓我走路就行。”濤仔扭頭笑道:“阿孟,你別擔心太多,南水公路是二級公路,到水江足有120公里。輪子滾得再快,也是要二三個小時的。”
“現在接近凌晨三點,跑的大部分是貨車和長途客車,到時隨便攔一輛就可以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去河裡把身子洗乾淨,換身乾淨衣服,再坐車。”
“要是他們不停怎麼辦?”羅孟聽到這話就覺得不妥,“還有,客車上這麼多人,我們上去,不就被發現了?”
兩人走在一條較高的土坑上面。王濤在前,被羅孟說得一分心,路高低不平,十分狹窄,頓時一腳踩空,噢!身子失去平衡,往下方的農田墜去。羅孟想去拉他,卻是慢了一步。
啪!
水花濺起,如同放響一個鞭炮。王濤側身翻下,俯爬在泥水中。田中稻穀壓倒了一小塊。
“噗!”王濤吐一口水反應極快的爬起,甩了甩臉上的泥水,低聲叫罵著:“我日,又中招了。”
“濤哥,你沒事吧!”羅孟在上方喊道。
“沒事,就是喝了一口田水。操他孃的。快,快拉我上去。”羅孟蹬下身子,接過王濤的手把他拉了上來。
“濤哥,還是我走前面吧。”羅孟心中有些過意不去了,從墳山下來,一直走到黑不見底的小路,濤仔一直在前頭,不知摔了多少回了。再加上之前去三村口買藥時摔的次數,王濤還真是吃了不少苦。而他羅孟卻是幸運的。
當然,所謂的幸運就是,羅孟沒有像濤仔一樣摔得灰頭土臉。時常踩空坐在地上是常有的事情。
“行了行了,你小子別在那假惺惺的。”王濤一屁股坐在地上,“來,把煙遞我,我們先休息一下。”
羅孟連放下揹包,拿出煙和火機遞給他。這也是之前王濤摔了幾跤後,怕把煙打溼了才交給羅孟保管的。對他來說,沒煙,比沒東西吃還嚴重。
“來,你也扎一支。驅驅寒氣。”
“我不冷。”羅孟不想抽菸。他感覺抽菸,嘴苦,又嗆。
王濤這時倒沒勉強他,卻是語重心長道:“阿孟,你記住,你已經不是以前的羅孟了。現在的你,殺了人,就要學會改變,變通。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改變太多,但你只要跟著我的去做,是絕不會錯的。”
羅孟沉默聽著。
“就好比剛才,你小子如果不是問那麼白痴的問題,我又怎麼會摔下去。”
王濤無奈道:“我們現在是在逃難,一旦被抓住,那是要吃子彈的。子彈一吃,嗚呼歪哉!既然你人都殺了,後果也很明確,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司機不停車,你不會站在路中間,難道他們還敢撞你不成。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亡命之徒。”
“還有,你說客車上有人會認出我們。那個可能性是很小的。從你殺人到現在,不到六個小時而已,且還是晚上,新聞傳播再快,也不是全世界人人都知道的,再說了,這麼晚,長途客車上個個睡著像個死豬,他們哪會爬起來盯著你臉上看。”
“要是萬一……”羅孟剛想說,又被王濤打斷。
“沒有萬一。”王濤狠聲道:“萬一有人認出,那你就接著扭脖子吧!反正殺了七人,也不怕再多殺幾人。剛才不是給你一把匕首了嗎,到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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