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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酒吧大多了。且門面裝飾上也要奢華得多。
霓虹燈閃爍!
特別是茶室中那進進出出的人群,羅孟看得有些呆了,心裡還在犯著嘀咕,“生意這麼好啊!”
這就是沒見過大世面的小白心中的想法。羅孟儘管從小生活在老街片區,可那裡的人流量又豈能跟這裡比。很快,他被叫喊的聲音驚醒過來。
“鐵鉗哥。”
“鐵鉗哥……鐵鉗哥……”
叫喊的聲音有男有女,凡是看到光頭男子鐵鉗的人都叫喊一聲。羅孟和王濤跟在鐵鉗身後也倍受來往的青年男女關注。但他們並沒有多想,有一少部分人看到羅孟的神情微微有些變化,很顯然是認出了羅孟來。不過緊接著他們也就釋然了。
這裡是北大的地盤,而鐵鉗‘王鉗’正是這文昌街的三大管理者之一,手下足足有著五十名直系小弟,試問在這裡又有誰敢去舉報他所帶來的人?說不定電話剛剛打到警察局,鐵鉗這邊就已經得到訊息了。那舉報者還不被狠辣的鐵鉗整得歪啦歪啦的。
羅孟走在街上看著那些異樣的眼光有些心慌,不過很快的這種感覺就消失了。因為他被鐵鉗帶進了一幢樓房中。不高不大,正好三層,他們進了二樓的大廳裡。
“鉗哥。”
又是十數聲叫喊。這個大廳裡有好些馬仔在悠閒著。玩的玩牌,看的看電視。羅孟和王濤規矩站在鐵鉗身後,不時打量著這些青年馬仔。
“同樣是混混,可這些人比南華縣的華興的那些人氣質要好得多,能從他們身上看出,自信。”羅孟和王濤幾乎是同樣的想法。
這時鐵鉗指了指一名馬仔說道:“騾子,你去夜總會找找‘羅八’和‘劉水’,就說我有事找他們商量,讓他們上來一下。”
‘羅八’和‘劉水’正是這文昌街上的另兩名管理者,跟王鉗一樣,同是北大在水江分隊的組長。
“好。”叫騾子的青年應聲好,連連朝下方的夜總會跑去。
“你們倆隨意一點,把這當自己的家一樣,沒必要這麼拘謹。”說著。王鉗走到冰櫃前拿了二瓶灌裝啤酒出來,隨手向羅孟和王濤扔了過來。王濤手明眼快的雙手接過,羅孟卻是被王鉗這突來的舉動給弄得一呆,啤酒沒接著反倒被砸到了。啤酒掉在地上。
“嗯。”王鉗眉毛一掀,不由對羅孟的表現有些失望。王濤心中也是揪得緊,在坐的十幾名馬仔卻是臉上帶著笑容。有種輕蔑的味道。不過,緊接著他們的笑容就僵住了。
羅孟知道自己沒接住酒瓶有些難看,不過他也很機靈,彎腰撿起啤酒,向王鉗道了聲謝,隨後很自然的手一抓,啪的一聲,易拉灌蓋子直接高高彈跳開,啤酒猶如一道利箭也從酒瓶裡射了出來,他張口接過,倒口就喝,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這……”十幾名馬仔瞠目結舌。
“哈哈。”王鉗卻是大笑,讚道:“羅孟,手勁不錯啊!”
羅孟臉色微微有些紅,只是靦腆的笑笑。啤酒雖然不是第一次喝,可他平時也喝得少。這麼一灌酒一口氣喝下去,頓時他體內血液翻騰起來。
王濤連在一旁大咧道:“表哥,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阿孟是個瘋子,雖然年紀不大,可力大如牛呢,你是不知道,他打人那是一巴掌一個,我們在逃來水江時,當時被警察追,阿孟可是扛著我跑,那些孬逼騷硬是開車才把我們追上的。”
兩人被抓以及逃跑的事情,王濤早跟鐵鉗說了。所以也不怕在坐的其它人知道。
“嗯。是很有魄力。”王鉗對錶弟之前的話還有些懷疑。可現在卻消除了。南華離水江不遠,羅孟殺七人打殘廢九人的事情他就是沒看新聞也聽說了,只是當時他也沒放在心上,以為對方是用刀或是其它武器動的手,今晚聽了王濤的陳述才知道事情的真實經過。
現在又見羅孟露一手,王鉗心中已經是對羅孟另眼相看。甚至暗中有些佩服。要知道,在北大晉升職位那是以實力來衡量的。羅孟有實力,這代表他一旦加入北大就有能力爬上來,有本錢跟他王鉗平起平坐,甚至還有可能超越自己。
“這樣的人才,值得拉攏一下。”王鉗心中已有了主意。
“鉗哥。”十幾名馬仔齊齊向他看來,其中一人嬉著臉道,“你說這小子就是那個通緝犯羅孟,殺七人打殘九人的那個?”
馬仔整天無所事事,是很少看電視新聞的,就是有什麼大新聞,他們也只是旁聽道說罷了。而正好羅孟的事蹟這兩天剛剛傳到水江。他們也就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