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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方說的也不無道理,就連鋼鐵製造的手銬都能崩斷,那他們井觀派出所還有什麼東西能鎖住他?
“羅孟,你的確是個怪物。你體內的力量和那條會動的血龍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知,你如果想逃,我們空手的確攔不住了,但只要你不會飛,跑得再快也是快不過子彈的,所以,我想你應該是個聰明人。”禹健誠不可謂不精明,這話又是恭維又是威脅。
何松卻是勸慰著道:“羅孟,你是未滿十八週歲的未成年少年,沒錯,你是殺了人,但只要不繼續犯錯,法律也是會網開一面對你執行緩行的,如果你在看守所改造得好,說不定連正式的牢房都不用進,接受一下教育重新出來做人也是沒可能的。”
羅孟有些心動,但他也是懂點法律的。自然不會輕易受矇騙和誘惑。自己殺了七人,打殘九人,現在又挾持民警,光是這條罪就已經夠他吃一壺的了。對於接受深度教育就無罪釋放,他不敢奢望。
就是法律上肯,華興的那幫人也不會放過他。
當年,小叔羅朋被抓住坐牢,他是眼睜睜的看著。正因為只有八歲,奶奶怕他受影響,所以經常教育著他。對他的生活作風也非常嚴謹。而當他讀初中時,更是看了一些相關的法律書籍。
哪些事情該做,哪些事情不該做。他十分的清楚。自己殺人,是被逼的。他無法接受奶奶被人害死的事實。至於殺人的罪行,他更是清楚。
“行了,你們也不用蠱惑我。我說不逃就不逃,我也願意對自己罪行接受法律的一切決定,但是,我在臨死前的這段日子,希望跟我的兄弟關在一起,這是我唯一的請求,只要你們答應了我,我就放了他。”羅孟掐住朱義脖子的手放了下來。眼神卻是盯著何松二人不放鬆。
朱義在還是驚慌未定的站在那裡,他是真的被血龍所散發的恐怖氣息給嚇破了膽。在羅孟身前,他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以前那種勇猛抓犯人的精神蕩然無存,估計以後也是難以振作。
得饒人處且饒人。他怎麼會想到今天清晨抓到的小子會是這麼個存在。連手指粗的鐵鏈都能扯斷,這不比見到鬼還要恐怖,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那條血龍。之前他們還以為這是血液紋身,但那血龍會動啊!
“羅孟。我們相信你。”
何松順手把槍插進皮套裡,不經意的對一旁禹健誠使了個眼色,又道:“不過,也請你相信我們,我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之所以對你用刑進行逼問,這也是上頭決定的。”
何松這倒是實話,但他還不知道上頭領導這樣的決定並不是懲罰羅孟,而是要重任他進行某項任務的意志力堅定的考驗。
樹看漿,人看皮。何松也看出了羅孟的真實神情,考慮到雙方顧慮,只得誠懇說道:“你被抓的情況和調查資料報表我們已經彙報了局裡,同時也上交了省裡,相信你很清楚,你的事情屬特大事件,我們是不能有半點馬虎的。”
“這樣吧,剛才的要求我們答應你,等會我會把王濤送來和你關押在一起,但我希望你不要生出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等會我出去,會上報局裡調動武警在門外守著。如果你們想逃跑,那後果……”
“你嘴上說相信我,可實際上還是對我不放心。”羅孟挪揄一笑,“行,你們快去把王濤帶來吧,這傢伙我暫時扣下,王濤一來,我自會放了他。”
要把自己關在地下刑房裡,羅孟自然知道對方是什麼用意。地下室想要逃跑,難度比在外頭大上十倍百倍,甚至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本來就不想逃,但這朱義還不能放,一旦放了,他們肯定是不會把王濤送過來的。”羅孟心中明白得很。
何松和禹健誠自然也明白他的顧慮,所以並沒有考慮多久便答應了他。轉眼間,那被嚇破膽叫小曾的幹警也被禹健誠喝醒,三人也不走空路,直接把地下刑房中的一些刑具直接給帶走,甚至連那套崩斷的手銬和鐵鏈也一併拿走了。
房間裡頓時只剩下兩個活人和一條已經固定在水泥地上的鐵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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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下室,禹健誠把刑具往房間中一扔,焦慮看向何松:“老松,現在你有何高見。”
“有點棘手。”
雖然是上下屬關係,可何松和禹健誠是共事多年的老友,實話實說道:“這個羅孟年紀不大,心思卻是慎密,半點也不會吃虧,現在朱義在他手上,我們馬虎不得,老誠你立即打電話去武警支隊,讓黃團長調派二十名武警過來鎮守,不,五十名,記得一定要全副武裝,而我現在再趕去局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