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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該幹什麼了。

之前兩個月裡，他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擊敗拉瑪西亞青年隊，為此他拼命努力訓練，然後和他在歐洲的對手們比賽。

但現在，最後一場比賽都結束了，他們贏得了勝利。

可贏得勝利之後？

突然有些空虛。

看著周易環顧四周，默然無語，楚綾問：“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任務完成了，目標實現了，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你實現的只是短期目標啊。”楚綾說道。“你的長期目標是什麼你忘了嗎？”

周易恍然大悟——對哦！我可是要成為足球巨星的男人！

他馬上來了鬥志：“那好，我們來訓練！”

但楚綾卻阻止了他：“稍等，周易。你還要和他們一起訓練嗎？”

她指著那些隊友。

周易也愣住了，他看過去，目光在他們身上挨個掃過。

虛擬的孫盼，虛擬的楊牧歌，虛擬的郭怒，虛擬的何影，虛擬的李響……他們雖然面無表情，看起來就更商店櫥窗裡的模特假人一樣，但周易卻早就把他們和現實裡活蹦亂跳的隊友們重合起來了。

他突然明白過來之前自己的情緒是什麼，那不是目標實現之後茫然無措的空虛，而是要和這些隊友們告別的不捨。

在現實裡，節目結束，他們要回到國內，在北京解散，各奔東西。他會去多特蒙德，何影應該就是去巴塞羅那，其他人呢？

孫盼去哪兒？回他的遼寧隊嗎？

楊牧歌呢？

郭怒呢？

都回各自的俱樂部，以後我們還會不會有機會再見面？

我們會分道揚鑣，在不同的人生道路上越離越遠嗎？

就像朴樹的那首歌中唱的一樣。

他們都老了吧，他們在哪裡呀？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他們……”周易看著這些隊友們說，“可以留下來嗎？”

“可以，但沒什麼意義。你以後不會再有和這支球隊一起訓練、比賽的機會了。這支球隊本來就是因為要拍電視真人秀，而臨時組建的。”楚綾解釋道。

“能留下來就有意義。”周易說道，“留著吧，楚綾。就算我不會和他們訓練和比賽，我也希望他們留在這個世界裡，就像我會把他們和這段日子都留在記憶中一樣。”

“好。”楚綾點頭，隨後周易看到虛擬隊友們身上翻出了一道金光，一個接一個被點亮，整個訓練場上出現了十幾道金光，一時間光芒大盛，他不得不眯起眼，偏開頭。

當光芒消失之後，他才敢重新扭回頭去，發現訓練場上已經沒有了那些隊友。

“他們進入了你的生涯回顧。當你想看他們的時候，你可以進入生涯回顧去找到他們。”楚綾解釋道。“現在，連這塊訓練場也要進入回顧了。”

話音剛落，周易身邊斗轉星移，場景猶如水波一樣抖動散開。大約幾秒鐘之後，畫面又重組，他出現了在了一塊完全陌生的訓練場上，而在他的身邊，也出現了一批新的隊友，他們穿著……多特蒙德的球衣。

“這是……”

“多特蒙德俱樂部位於布拉克爾小鎮的訓練基地，這塊場地是青年隊專用。”楚綾介紹道。

“所以這些隊友，就是我在多特蒙德青年隊會遇到的隊友？”周易指著那些老外們問，這些老外中有不少人都是他曾經在虛擬比賽中對陣過的多特蒙德青年隊球員。

“沒錯。你可以透過開啟他們的屬性面板來了解他們的能力。”楚綾說道。

周易掃了一圈，發現有幾個熟悉的面孔不見了，比如格策，比如那個中鋒施耐德。

“他們人呢？”周易問。

“施耐德去了U19，多特蒙德最頂級的青年隊，就在和你們的比賽之後沒多久。”楚綾解釋道。“而格策，他去了一線隊。”

周易張大了嘴巴。

先是蒂亞戈，現在是格策……一個個都去一線隊了。

自己僅僅是追趕他們，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格策去一線隊的訊息也讓周易在羨慕之餘有些振奮——這說明克洛普真是一個善於提拔年輕人的主教練，只要有能力，年齡根本不是問題。看來自己選擇多特蒙德是完全正確的！

想到這裡，他鬥志十足地喊道：“那來吧！開始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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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考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