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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龐,那上面歲月的痕跡已經十分明顯了。歲月無情,多少紅顏都消磨在風霜中,林朝英早已經沒了李莫愁當年初見時那份驚豔,留下來的唯有不變的氣質和回憶。
阿玉看場面有些冷,拉過李莫愁手道:“莫愁,龍兒還沒名字,我等著你回來給她娶名字呢。”
李莫愁奇道:“等我作甚?”
阿玉笑道:“怎麼,你願意麼?”
瞧著阿玉那張神態嬌憨的臉龐,李莫愁想起當日她和自己帶著昏迷不醒的林朝英四處奔波的時日,心中暖暖的,握住她手說:“怎麼不願意!瑤臺歸去,洞天方看清絕。龍兒長大,必定是個一等一地美人兒,咱們就叫她龍瑤清吧。”
阿玉聽見這名字清雅美麗,十分喜歡,林朝英也頷首。小龍女也不懂,只是看師傅和師祖都很高興,遂笑著拍手道:“龍兒有名字啦,龍兒有名字啦。”
回到古墓第二天,李莫愁看著小龍女跟著阿玉練功,在旁邊瞧了半響,覺得十分無趣,索性出去走走,行到山腰時,忽然看見一抹青色衣角一閃,沒入長草中。李莫愁警道:“誰?”那人卻不出聲。
李莫愁小心翼翼走近長草,鼻端嗅到一股血腥味,心頭大警,兩手在身前擺好姿勢,害怕敵人忽然出來跟自己作怪。她還未撥開長草,耳端就聽見一聲細微的呻吟,似是有人在忍受極大地痛苦。
李莫愁撥開草叢,只見草中躺著一名少年男子,緊閉雙目躺在地上,身子微微蜷縮,身上血跡斑斑,肩上捆著幾根布條,這幾根布條被血沁成一片紅色,他臉色蒼白的透明,看起來受傷極重。
看到這人,李莫愁皺眉暗思,這人怎麼會出現在古墓,又受了這麼重的傷?那人又呻吟兩聲,李莫愁拿足尖撿他沒受傷的部位輕輕踢一腳,問道:“你是誰?怎麼在我們古墓的地盤?”
那少年雙目緊閉,嘴角逸出一絲呻吟聲,卻不答話。李莫愁看他似乎是昏迷地樣子,遂把他身子搬正,哪知道剛扶住他身子,就見他睜開眼睛。
被這人烏黑地眼珠一盯,李莫愁不禁驚道:“段微同?”那人的眼睛青白分明,十分清澈,李莫愁一見之下,想起了那個對自己頗為照拂地大理國皇子來。她再細一看,原來卻不是段微同,兩人眉眼沒一點相似的地方,段微同長相偏儒雅些,這人卻濃眉大眼,大鼻大嘴,下巴方正,雖然也是個挺好看的少年郎,李莫愁卻失望的搖搖頭。
這少年瞧見李莫愁,結結巴巴開口道:“我……我被大盜追殺,躲在此處……打擾姑娘清修,真……過意不去。”
李莫愁見他氣喘吁吁說了這幾句話,就疼得滿頭冒汗,又見他目光和段微同有些相似,心中隱隱有些憐惜,說道:“你不要多說話啦,免得牽動傷口。相見即是有緣,我說不得給你治治傷,你就在這裡躲避仇家也好,這裡離重陽宮不遠,沒多少人敢在這裡撒野。”
那少年看見李莫愁說來氣度十足,好整不暇,呆呆的點點頭,同意了她意見。李莫愁看他不過和自己現在這個身軀同歲,要是把她兩輩子的年紀都算上,說是她子侄輩也不算什麼,心中拿他當小孩看一般,自然就用上長輩的口氣。
李莫愁小時候對這片山地十分熟悉,將他安排到不遠處一處山洞裡,解開這少年肩頭包布,只見肩胛骨上面開了一個指頭粗細的洞,黑乎乎十分深,血肉模糊,周圍烏青一片,李莫愁奇道:“這洞是怎麼來的。”
少年道:“是那人用手戳出來的。”說著臉上露出驚懼之色。李莫愁看他樣子,笑著道:“莫怕,那人不敢追來的。重陽宮裡的牛鼻子王重陽,可是天下第一高手,誰敢來終南山惹事,老虎屁股可摸不得。”
少年奇道:“你不是住在這裡麼,怎不知道王重陽四年前就不在了。如今重陽宮的名聲大不如從前了。”李莫愁怔了怔,擺擺手,掛上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牛鼻子麼,死了就死了。”這少年看說完此事,李莫愁臉色就不再溫和,雖然臉上好像還是帶著笑,開始這笑裡頭就像摻了冰凌一樣冷。
李莫愁心思百轉,自然不是少年能知道的。林朝英不對她說起王重陽的死訊那是自然的,只是如今她改變了歷史,那麼古墓中就不會有原本該有的九陰真經了,往後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都會改變,她依仗的對原著程序的熟悉看來也要變一變了。何況九陽真經都是練氣之法,她如今內力雖然雄厚,可是並沒有趁手的功夫,還指望著九陰真經,如今看來是要白瞎了。可是又想到若是想要九陰真經,就得林朝英死,李莫愁又責怪自己沒良心,一下子腦海中想法交織,混亂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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