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2/4 頁)
了一跳,道:“曲大俠,黃大俠,你們不知道麼,桃花島已經被賊子毀去,裡面不僅僅是房屋被毀,連黃夫人的墓室都被燒了。”
黃藥師聽了這話,怒氣衝上眉目,兇的嚇人,曲名江卻惡狠狠的轉頭看著黃藥師,斥道:“你當年答應過我的事情呢?你說要一輩子對阿蘅怎樣?現在又怎樣?上次你為了一部破經書,讓阿蘅去記,|Qī…shū…ωǎng|乃至身子受損。現在她屍骨又被人燒燬,你,這便是你好好的守她一生一世。”
黃藥師早就怒髮衝冠,聽見曲名江呵斥,大怒道:“這是我夫妻之間的事體,阿衡便是為了我死了,也是我夫妻情深,你在一邊休要插言。”
曲名江怒道:“這便是你黃老邪當年發下的誓言。好!好!是我眼瞎了,居然信了你的話,信了你會對阿蘅一直好。”
黃藥師道:“我黃藥師說了什麼,做過什麼,自然不能是你能品定的。當年你糾纏阿蘅,我還沒有和你算賬。”
兩人說著,就要動手。李莫愁知道他們是關心則亂,那個叫阿蘅的女人,必定是黃蓉的娘馮蘅。當年曲名江曾經追求過馮蘅,李莫愁略有耳聞。
如今看來,曲名江尚未忘情,所以才會對馮蘅墓穴被毀一事顯得這麼激動。而黃藥師此刻也不好受。畢竟自己的妻子是為了滿足他的願望而死去,這種感情十分複雜,除了人世間至美的愛情外,還有感激和愧疚混在其中。若非如此,黃藥師怎能夜夜為馮蘅吹奏碧海潮生曲,十幾年未曾間斷。
“爹爹!”李莫愁實在看不下去,小聲喚了喚曲名江。如此人間慘事,已經令人心痛了,曲名江若是再和黃藥師打起來,那更加是難以收場。畢竟這件事情並不錯在他們兩人。
曲名江知道李莫愁要勸阻,道:“莫愁,你不要管這件事情,我和他打過一場再說。他功夫高又如何,我便是拼了這場姓名,也要給阿蘅討個公道。”
黃藥師心中又是難過,又是蒼涼。現在聽見曲名江說要向他給馮蘅討個公道,心中更是升起一股荒謬來,暗自嘆息道:“阿蘅,阿蘅,你見到了沒有,過了這麼多年,這個人還是沒有忘記了你。現在他還在要向我替你討回公道。”
兩人擺出架勢,曲名江一掌向黃藥師轟去,用上十成力氣。這一掌擊去,暗含風雷之聲。完顏府眾人看了,都吃了一驚,道:“原來這個老兒也是個功夫好手,幸虧他們現在打起來,怕是要兩敗俱傷。若非如此,一會兒我們動手,豈不是要吃虧。”
黃藥師冷哼一聲:“米粒之珠,也放光輝。”說完避也不避。就伸指點向曲名江手心彈去。李莫愁看他這招精巧無比,若是點中了曲名江掌心,只怕曲名江這條手臂就要廢了,忍不住叫出聲來。
正此時,忽然場中人影一花。就見曲名江摔在一邊,黃藥師面前站著地,卻是洪七公。洪七公哼哼了兩聲,對李莫愁道:“快把你爹領下去,今天又不是你爹和人打架,是全真七子打架,你爹來湊什麼熱鬧。人家請了他沒有?”
他話雖然說的難聽。可卻是好意。曲名江被他摔在一邊。點中了穴道,從地上站起。卻是沒了再戰之力。李莫愁領情點頭,道:“謝謝七公,我這就帶我爹走。”
黃藥師卻冷道:“若是男人,我們就再約打過,當年阿蘅的事情,總要了解,免得有些人幾十年不變的想入非非。”
曲名江氣的心頭一滯,就要答應。李莫愁看自家爹爹嘴臉發青,心中抑不住怒火,搶先開口道:“黃島主,你也不要逼人太甚。你以為這世上的男女,有多少能夠情投意合的在一起。別人喜歡你夫人,那也是男未娶女未嫁地時候,後來你們成婚了,我爹爹可曾騷擾過你夫人。君子慕艾,本是人之常情,何苦逼人太甚。你桃花上桃花雖多,我卻不覺有什麼好的。我曾識得一位風流才子,也喜桃花,那才是桃花散人。他曾做得詩一首,如今送你。”
她說完吟道:“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裡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
她先前一句句道來,眾人聽了,只道是首田園之作,雖然清新無比,頗有陶淵明之風,卻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為何選了這首詩來。到得最後兩句,黃藥師臉色驟變,知道李莫愁是在諷刺他,若按李莫愁的意思,他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