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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制的時間很長,得非常閒才適合幹這個。
溼醃則是先調配濃鹽水,調配的鹽水裡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往裡新增佐料進行調味。然後將原料放進去浸泡,浸泡成半熟菜以後再起出裝進容器裡繼續醃,直接醃好食用,後面的辦法就跟幹醃是一樣的。這樣的好處是味道更好,味道調配合適的話,空口吃或是佐餐都是佳品。缺點是保質期不長,不易久放,而且浸泡的時候比較麻煩,屬於泡菜和醃菜的結合體,工序比較多。
在老孫家,孫志新的母親以前就一直運用這個辦法來醃菜,她用的配料很特別,差不多可以算是老孫家的獨傳秘技。小時候孫志新總愛在這個時候去幫忙,兩母子說說笑笑著把菜醃好,等得冬天裡拿來燉菜吃。醃菜的時分就成了孫志新記憶里美好的回憶之一,所以他一直記得這種繁雜的醃菜做法,更是懷念這種醃菜做法裡那種濃濃的母親的味道。
孫志新估計自己是沒有什麼時間能長時間等待它們曬乾的,就選用了溼醃法。而且手裡的菜看似多,到時候一但吃起頭估計也不怎麼經吃,保質期沒到頭就鐵定吃光光,溼醃法味道還更好,自然是首選溼醃法。
至於浸泡菜的容器,孫志新臨時做了一個大木盆解決了這個問題。這個也不難,就是在做盆底的時候遇到了點小問題,因為孫志新自己並不是個什麼技術優良的工匠,他做木盆的方法都是想當然,結果做出來的木盆就不可避免的就有點小漏。
解決來解決去都弄不好這個微微滲漏的問題,孫志新幹脆懶得理它,它愛漏就漏去,反正漏的那點量對整隻木盆來說不是很嚴重,屬於可以忍受的範圍。
最後,光是浸泡菜的時候就泡了三天,三天以後裝了三大罐的醃菜。看著這三罐子醃菜,孫志新心裡挺有成就感的。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現代那些老太太啥的,甚至包括自己的母親,為什麼搬家的時候會那麼心疼自己泡菜罈子,生怕在搬運的時候被打破——大凡花了一翻心血新手弄出來的東西,主人都是心疼的。這無關於它本的價值問題,而是投入的感情多少問題。現在孫志新心滿意足的去看三壇醃菜的時候,心裡就很有一種像是在看親閨女的感覺……
做完了這人孫志新又找不到事幹了,隱隱約約總覺得自己做出來的那隻大木盆還應該有其它的更重要的用途,但一時半會就是想不到。
此時季節大約已經是深秋之未,天氣轉變得更是涼,不僅早晚的溫差大,晨間和夜間還都會起霧。濃重的霧氣籠罩著營地左右,溼溫加大,氣溫更是顯得有些低。
布庫還是和族裡其它的小孩一樣,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拾柴。孫志新便看著他的小身體被濃霧吞沒,拾完了柴又從濃霧裡走出來,心裡不知道怎麼地就是心疼得很。他都可以想像得到,那小小少年是如何整個人被晨間的冷空氣凍得微微打哆嗦,使勁一邊用手搓著自己的小身體,一邊彎腰去拾柴——心裡便更是忍不住的疼痛。
史前的孩子真是懂事,也真是可憐。孫志新甚至都想替下布庫去幫他拾柴,可他又知道布庫肯定不願意,因為那孩子把這件事看成了是一種責任,必須完成的的任務。明白這點,對那小傢伙就更疼更憐。
孫志新自己也分配得有獸皮,看布庫被凍成那樣,就想給他做一件皮衣,再做一條皮褲穿上禦寒,別讓這孩子每天清晨去拾柴的時候被凍得嘴青唇紫的。
選了獸皮,又大致比劃了一下布庫的體型,根據這個尺寸裁裁剪剪分割開獸皮弄成皮拼接料,再用針穿上亞麻線將它們縫到一起,試圖製做史前第一件皮衣。
整個工程說起來容易,實則極為浩大。幸好孫志新從泰格那裡得回了自己的揹包,裡面拉拉雜雜的工具不少,特別是那把多用途的瑞士軍力,在這裡時候非常的給力,不然制皮衣這件事根本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事情。
但就算有了先進工具的幫助,孫志新還是幹得十分費力。那皮又韌又厚,還非常的僵硬,剪起來的是費勁無比的,還不如用刀划來得方便。
孫志新便畫了圖樣,硬是把獸皮按到地上用刀和它們搏鬥,最後才切成可以用來縫製的正式形狀。
然後便是縫,整個過程就更讓人頭痛。以前孫志新總不明白為什麼電視電演裡那些女人縫被子或是厚重東西,類似納鞋底什麼的會在指頭上套個鐵環。現在他明白了,對於史前粗製的獸皮這種東西,想用針扎穿它實在是一個難度非常大的活,必須得有一個那樣的金屬環套在指上用來將針鼻子頂著整顆針前進扎穿獸皮才能縫合,所以這個金屬環美其名曰:頂針。
頂針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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