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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來青兒花了不少銀子,有些肉疼,後面用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她真想把一個銅板扳成兩個用。她也想去賣幾首古詩換點銀子,或者是賣歌詞什麼的,但是記得的也不多,她在現代也是讀了不少書的,但是她讀得快也忘得快,大多讀完就忘記了。再說,在這皇權至上的世道,她想平淡生活,也就打消了這些念頭。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青兒說出了她的隱憂:“……有人開始跟蹤我們,打探水果的來歷,我們無權無勢,一直呆在這裡恐怕不安全,再說後面不能領到免費食物了,還是要自己出錢……外來者越來越多,在本城很不受歡迎,咱們孤兒寡母的一直呆這裡也不是個辦法……。”惠娘聽著有些著急了,問:“那要怎麼辦呢?”青兒接著說:我們手上沒多少銀錢,只有出城,找安家的地方。一家人聽完開始沉默了,似乎都不太樂意出城。剛找到一個比較安定的地方安置下來還不到一個月又要奔波,肯定都不樂意,青兒也很理解,但是形勢不容人,肯定是得撤離的。雖說現在這世道能活下去就很不容易,大家的好奇心都所剩無幾,但是她也不能忘卻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悲劇。青兒打破沉靜說:早走早安心,就這兩天動身吧。眾人又是吃了一驚:這麼趕?李貴說他明天要去見了他老子娘再做決定,青兒點頭表示理解。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第二天一大早,李貴帶著媳婦孩子去見他爹孃了,倒是把牌符留了下來。惠娘也被青兒叫住,沒有再像往常一樣出門了。這一天感覺很是安靜,就像暴風雨前的平靜一樣。中午一家人都去排隊領食物,青兒讓惠娘把兩家人餘下幾天的餅都領回來了。
下午未時左右,杏娘哭哭啼啼揹著小豆子先衝了進來,後面緊跟著的李貴臉色也不大好。青兒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回去受委屈了。惠娘忙著安慰杏娘,一問才知道他們到現在還沒喝上一口水,包括小傢伙。惠娘嘆了口氣,趕緊把吃的拿出來,讓他們趕緊填填肚子。李貴兩三下吃完,喝了幾口水,悶聲說:出去打探打探,起身就走了。
傍晚,李木爺倆也趕了過來,掏出十幾文說:“聽說你們要出城,老頭子也只能湊到這麼些銅板,侄媳婦你就先收下吧,剩下的老頭子只能先欠下了。”惠娘知道青兒手上有些銀子,連忙推脫說:“這年頭大夥都不容易,木叔你就自己留下救急用吧。一路上我們母子也多虧你們照應了,你老要是還不放心就讓我帶走牛皮水囊做個念想吧。”爺倆在一旁感激不盡,連連點頭。一夥人團團坐下,只聽李木講:現在大夥開始斷糧了,好在弘陽城準備維修河道,需要大量的工人,村裡有勞動力的不分男女都報名了,雖說是些苦活累活,倒也能解決工人的溫飽,還能掙兩個銅板。青兒在一旁感嘆:現在弘陽最不缺的就是人了。利用廉價勞動力,維修河道,看來弘陽管理者很有頭腦。李木還說青兒大伯家也有四個人報了名,讓李貴跟著去放下心,好好照顧一大家子人。
第二天天不亮,大夥兒就都起來了,看得出大家都沒睡好。房子留給了李木一家,李木全家七八個大人還加上幾個小的都擠在一間屋子裡,確實不好過。青兒原打算把房子留給大伯他們的,似乎李貴和他們鬧翻了,李貴自己也沒有提起,她也就沒開口問了。家裡還留下了一大罐子水,木桶倒是被惠娘提走了。
昨天下午李貴打探回來,青兒就跟李貴商量好,向南走。青兒覺得向南走,靠近三國接壤的地方,應該有不少機會。李木爺倆把眾人送到南城橋頭,一家人向守衛上交了刻有“弘陽暫住牌”的牌符,才允許過了橋,遠遠的還見爺倆在橋頭揮手。青兒不由感染了離別的情緒,心裡悶悶不樂。
坦言
弘陽往南就接近饒國南邊邊境了,而青州商貿以水運為主。南行路上來往的行人就顯得稀少了。雖然邊境受災不明顯,但是南邊大多是荒山野林,反而人煙比較稀少。
一行人走了好幾天,顯得有些疲憊不堪了。越往南走,青兒漸漸發現人煙越來越稀少,雖然路旁的樹木還有些生機,看著受災不嚴重。
天氣依然燥熱,李貴買的大餅這兩天也快吃完了,飲用水也所剩無幾,青兒原想在路上能找到水源,但是幾天下來,到處是乾涸的土壤,沒發現一滴水。大人們開始擔憂,急躁,她都看在眼裡。又到中午歇息的時候,巧兒果兒一會兒就睡著了,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