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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
阮捷眉開眼笑,湊上去在他唇上一點。
鄭北林笑著揉揉他的眼角,轉身出門:“走了。”
“拜——拜!”
伸出手招兩下,門合上,阮捷摸摸額頭,半走半跳地奔回廚房,繼續幹活。
25
陸之瑤的確沒再提過李和安,阮捷緊張了幾天,也請鄭北林觀察李和安的動靜,確認兩人沒再聯絡,才終於鬆一口氣。鄭北林只覺得他小題大做,不過阮捷說起和陸之瑤的交情,他便不再多言,阮捷拜託什麼,他就幫著做什麼。可憐李和安幾天內就被鄭北林旁敲側擊套了幾次話,也弄不明白這人怎麼就八卦起來了。
算起來已經兩個多月,離顯懷的日子也不遠了,阮捷和傅以丹有一面之緣,儘管鄭北林說這段感情的失敗她有一半的失敗,阮捷對她更多的感覺還是同情。剛好又想起彭馳軒的事,兩者一聯絡,覺得傅以丹似乎還不如彭馳軒的女朋友幸福。把想法和鄭北林一說,後者也皺眉:“結婚的事他不提,我們也不方便多問。”
阮捷撇撇嘴:“這個樣子,還不如去流了。”
鄭北林笑道:“之前不是還堅持說不該流?”
阮捷道:“之前不是沒想到李大少爺這麼不要臉嗎?”
這些日子被鄭北林跟個寶似的養著,在家說話也不經腦了,膽子越來越大。
聽著阮捷這麼評價自己的發小,鄭北林也只是笑:“別人的事,管不了那麼多。”
阮捷唏噓:“一旦搞上孩子,什麼都麻煩。”
說完就覺得這話似乎值得琢磨,一看鄭北林,果然笑容深了些,阮捷一下子臊了臉,趕快閉上嘴。
連續一個禮拜的雨天過後,天色沒轉晴,氣溫下降,邁入十一月。鄭北林親自往喬文昊那裡跑了一趟,給姐姐撐場子,氣場要在態度要硬,又不能把夫妻倆徹底鬧掰,也夠他累的,回家以後往沙發上一趟,把阮捷拉到懷裡一起躺著看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阮捷的問題,居然九點多鐘就睡了過去。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問了這麼多,阮捷多少算是明白了,鄭北夕作為女兒,在家裡向來地位不高,加上資質平庸,鄭父鄭母把更多的關注都壓到了兒子身上。鄭北夕在家裡話語權不高,很多時候都是一句話被定生死,而鄭北林懂事以來,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都為這位姐姐操了不少心。他這個弟弟,做得像是哥哥。
鄭北夕的事情暫時了結,鄭北林出門聚會的次數也有所減少,兩人獨處時間充足,完全不嫌少,有時候都不想說話,靜靜坐在沙發上各看各的手提殺時間也是常事。阮捷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但他自己也沒談過一場像樣的戀愛,不知道怎麼做才對。
從坦白心意那晚後,兩個好像連熱吻都再沒有過,只有擁抱、牽手之類肢體接觸,簡單的嘴唇碰觸,然後什麼都沒了。
阮捷深知永遠處於被動是不好的,琢磨了幾天,在網上下了幾部鬼片,約鄭北林看,再使盡渾身解數演戲,睡前死皮賴臉跟進主臥。如此一來,一個禮拜看了五部鬼片,他在鄭北林懷裡睡了五個晚上。
第六個晚上不在家,鄭北林和李和安的一位老朋友在城郊山裡開了家溫泉酒店,邀請他們過去玩。鄭北林禮拜天的選課剛好結課,週五晚上就帶著阮捷過去了。他也想得周到,問阮捷要不要叫上陸之瑤或者室友,阮捷想了一番,拒絕了。趙宜忙實習又忙陪女朋友,除非兩人一起請,否則不太可能來。周匯和祝恆都住寢室,要請肯定也是兩個一起,他們三個湊一起就別想清淨。而陸之瑤,既然李和安會去,肯定不能再約她。
只是阮捷沒想到,去的人一點都不少。
阮捷勞煩組長關照,提早下班,鄭北林去公司接他,兩人到酒店時候八點多鐘,李和安他們正吃宵夜。老同學帶著鄭北林進了日式包廂,見已經擠滿一桌人。裴歌,阮捷記得,但他身邊的年輕女人是張陌生面孔,李和安沒帶傅以丹來。席上還有兩個年輕男人,阮捷完全不陌生。
樊羽的出現其實不該覺得意外,但阮捷還記得KTV裡的一幕,記得他的性向,有情緒是免不了的。不過不容他多想,就被一張面孔抓住了眼球。
那人看見他,也是一怔。
一幫人見他們倆來這麼晚,紛紛出言調侃,鄭北林輕描淡寫地回擊,一邊帶著阮捷到裴歌身邊的空位坐下。這麼一來,阮捷與那張面孔恰好相對。
李和安端出一副主人姿態開始做介紹,先是酒店老闆,他們的這位老朋友,姓劉,雖說是同學,看起來卻比鄭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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