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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東野川從,冷笑一聲,拿出紫毫筆,加入了戰局。
銀色的月華灑遍紛亂的戰局,狹長山脊的戰場上,殺伐聲震天,木槿所站的位置,靠近崑崙雪山的方向,也就是落霞谷的後半段。而冷梟與她中間隔著一個東野川從以及一大堆的古武高手。
木槿要弄東野川從,便只能從那些阻攔冷梟向她靠近的古武高手殺起。只見紛亂間,山脊兩邊的坡上,無數勁裝孤牧城人與京城八旗子弟爬上來,那一片震天動地的喊打喊殺中,月華普照下的山脊,打成了一鍋粥。亂世中,木槿舞動著血染的青裙,眼中紫芒萬丈,手中紫毫筆傾注剩下的二百五十百年內力,點墨江山。
她的手腕宛轉,髮絲飛揚,百褶裙上木槿花混著層層鮮血,殺伐中怒放,她以內力為墨汁,一橫一豎,流水波皺起伏,一撇一捺,瀑布飛流直下,一點一折,竹葉挺勁飄逸。用錚錚傲骨,在螻蟻們的身上,一筆一劃的寫著刻骨銘心的“死”字,宛如讖言,一個“死”字寫完,便是一個孤牧城古武高手倒下。
華夏古武界,都只說夏侯妙姿內功舉世無雙,那一手筆法飄渺如仙,氣勢如虹,或者千變萬化,或者招走偏鋒,情絲纏綿,痛徹心扉。但在槿孃的身上所演繹出來,就只有四個字“大氣磅礴”。
而那果真就如姑姑所說,舉凡修煉古武之人,內力不過時日便可累計促就,儘管木槿在遊戲中的這個人物只剩下了二百五十多年的內力,但是憑藉那手舉世無雙的筆法。還是步步緊逼與冷梟對戰的東野川從。
“騷兒,你來做什麼?回去!”
見槿娘殺了過來,正揚矛打算專心對戰東野川從的冷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活這麼大,可是真沒見過哪個八旗的婆娘跟爺們兒一般上戰場的。於是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急起來了。這殺伐遍地的,一婆娘家家的殺進來做什麼?
木槿不搭理冷梟,腳尖輕點,血裙上木槿花開得鮮豔,一個縱身,便翻過人牆,宛若一隻血燕。輕輕飛入冷梟的包圍圈,一撇一捺,替冷梟解決兩個糾纏的古武高手,冷聲喝道:
“閃開!東野川從讓我殺。你去幫雅皮。”
驕傲,在哪裡丟的,就要從哪裡找回來,她不稀罕九里殺伐將東野川從送到她的面前任她剮殺,她要用絕對俯視的姿態。將東野川從踩進泥裡。
“小賤人,你也能殺了老夫?”
東野川從聞言大怒,原本就被冷梟逼得有些招架不住,一聽槿娘這話更是火大,想他在南大區。天地橫行,從無敵手,卻不曾想過進了這華夏大陸出品的遊戲,先是險些被一個npc一筆斃命,後又遇上了一個外功霸氣的冷梟,真是氣煞他也!
而其實,槿娘若專心應戰,為什麼不能殺了東野川從?他儘管內力比她高几百年,可是習武者,內力為氣,體內光有氣是不夠的,氣只能遊走在筋脈血液中,如果沒有一門好的內功運用出來,那氣起到的最多作用,也就宛若抗拒光環一般,只能將人推開而已。
而擁有了一門好的內功,招式起落之間原本威力就很大,再加上內力的輔助,更是刻骨三分,事半功倍,與人對滴還能做到隔空傷人,也如遠端攻擊差不多了。
這些道理東野川從活了八百多年不是不懂,只是他就想耍耍嘴皮子,辱槿娘兩句,權當習慣而已。木槿懶得理他,如果打嘴皮子仗能打贏,她也不用叫木槿,該叫白梓嫿去了!
可她打嘴皮子仗,不代表某爺能嚥下這口氣,只見那被十幾個古武高手圍攻的冷梟橫挑豎劈了幾人後,冷諷道:
“喲,這老東西了還折騰上了,那小賤人兒也是你這東瀛狗叫的?看你這名兒老子就來氣兒,東野川從是吧,行,往後等著老子來輪你,洗乾淨囖!”
“可不是,若往前兒算,這東瀛還是咱大京城的老仇家兒呢,哥,輪他?算我一個!”
紛亂中忙著殺伐的雅皮也來湊一句嘴,開什麼玩笑,打嘴皮子仗能少得了他?!而他雅皮一張嘴,立時便惹了其餘八旗子弟跟著上來鬧騰,
“這皮糙肉乾的,就一老樹皮兒,輪著不帶勁兒,剛瞧著論壇上說不是還有一小池綾?行吶,您哥倆兒輪那老樹皮兒,咱幾個去玩兒那母的。”
“我呸,玩兒東瀛狗,你個欠抽的玩意兒,當咱大京城兒沒個母的了?依老子看,那東瀛母狗就仍窯子裡去,欺負咱嫂子,行啊,讓她也被咱泱泱大陸的爺們,欺負欺負,哈哈哈哈……”
“要我說啊,賣窯子裡那還都是輕的,您知道那東瀛母狗身上有病沒病?更何況,都老那樣兒了,人想上都沒那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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