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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木槿忽而昂頭,及腰的髮絲張牙舞爪的飛揚,“哈哈哈哈哈”,開懷的大笑了起來,她看著頭頂上蔚藍的天空,笑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就在全部人都愕然她這神經般的行徑時,她轉身,丟下一句,“可以,落霞谷地契給你們,等我訊息”,然後裙襬飄飄的離去。
有時候,她在佈局之時,時常會覺得局裡蹦躂的棋子有些滑稽,他們以為自己手腕通天,可以掌控局裡的一切事物,可是卻看不見大局之上,其實一切都在她的五指山中,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好笑,無關立場,無關愛恨,無關任何,只是因為擺佈洞悉這些棋子實在讓她想笑,真的!
落霞谷花海氤氳深處,精緻的樓閣有著秀巧的翹脊,角上懸掛著冰石雕鑄的鈴鐺,三個為一串,風一吹,便能聽見清脆的“鐺鐺鐺鐺”之音,說不出的獨具匠心。
木槿一路笑著緩步進入武器鋪,穿過花園,四下環顧,只覺初時忙著跳窗跑遠,現下仔細再看這棟武器鋪,竟覺得有些不像是商鋪,而是一棟精巧的女子繡閣了。
“別笑了,跟野漢子瞎笑些什麼,礙老子的眼!”
一聲爆喝,打斷她臉上的笑意,她略收了收神色,抬眸,看著彎腰趴在二樓臺閣上怒瞪著她的黑臉冷梟,她挑眉。進入一樓簷下,避開他的怒目,此時心情好,不想搭理這個渾身已經酸得發臭了的男人。
其實梟爺一開始也還沒那麼生氣。被弟兄們嘲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幼時被嘲笑是童子雞,現在被嘲笑是氣管炎,他是專注被嘲笑三十年,從嘲笑中艱辛成長的孩子!可是他揍完了那群潑皮,爬上二樓睜眼就看見小騷兒臉上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立時,那酸泡泡冒的直讓自己牙癢癢。
“你躲,你躲,還翻了天了是吧。在外頭老子那是給你面子。現在老子告兒你。當家作主的還是爺!”
視線中看不見小騷兒,梟爺使勁兒將上半身往雕花冰石欄杆外頭湊,還是看不見。還湊一點兒,還是看不見,還…啊!掉下去了!!
此時,樓閣之後貓著的眾人,只覺大事不好,他們先是聽聞樓閣前方梟爺的吼叫,後是聽聞有人落進魚池的聲音,生怕梟爺暴怒之中將槿娘丟進池子裡,趕緊跑到樓閣前方來。
卻是紛紛大驚失色的看著從二樓四仰八叉的掉進一樓魚池裡的梟哥,爾後抬頭。又看向不疾不徐進入一樓大廳,不慌不忙上了二樓,不緊不慢關了自己房門的槿娘,不明覺厲。
“哎喲喲,這又是吵的哪門子架呀?”
樓閣拐角,身穿黑甲的雅皮忽然自眾人身後跳了出來,只見他搖頭嘆息,對著趴在魚池中,摔得頭暈腦脹的冷梟,道:
“唉,哥,我覺著吧,您今兒這脾氣,發得有點兒離譜啊。”
事前根本就沒有絲毫預兆,先頭眾兄弟開玩笑說一代梟雄終於栽倒在槿孃的青色緞面襖裙之下的時候,也不見梟子有什麼除了揍人之外的反常舉動,怎的這會子突然衝槿娘發起飈來?這不光光會搞得槿娘心裡頭不舒服,也弄得弟兄們有些措手不及。
一身溼答答的從魚池裡站起身的冷梟,一身的魁梧,渾身一抖,抖掉身上的幾條鯉魚,伸手,讓雅皮將他自魚池裡拉上來,橫了雅皮一個“你什麼都不懂”的眼神,粗聲訓斥道:
“老子這叫未雨綢繆,學著點兒,不表明老子的態度,她還真當老子大度,容得她和顧城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狗屁,想得倒美,今兒老子發脾氣,那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讓她以後離顧城遠點兒。”
……,眾人站在橫跨魚池的小橋上,怪怪的看著剛從魚池裡爬上來,渾身都是水的梟爺,他們突然很想測測這哥們兒的情商究竟負了多少,還能填成正的嗎?
“這婆娘啊,要出軌,你吼她幾句,能頂用?”
雅皮決定力挽狂瀾,努力幫助兄弟把負情商掰成0情商,他伸手,勾搭上梟子溼漉漉的肩,苦口婆心的教育道:
“再說了,人家槿娘跟顧城能有啥?你總不能見嫂子和一男的說話,就來這麼一手吧?那不跟那啥,心理變態一樣?”
“去,你丫才心理變態!”
低頭擰著袍子上水漬的冷梟,又橫了雅皮一個“你什麼都不懂”的眼神。雅皮確實什麼都不懂,因為槿娘神色太過平淡,如果不是他梟爺看懂了她與顧城對戰的時候耍的那首古詩武,他肯定也不會知道槿娘在喜歡著顧城。
這頂綠帽子,冷梟自然不會到處宣揚,長時間以來,他就只能自己一個人悶著,這悶著悶著,就有那麼點兒扭曲了,今次一看見小騷兒臉上那笑,就酸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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