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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這般的欺負一番去。”
夏爾神情羞憤,握住東野勇人在她腿間蹂躪的肥手,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她動不了現實中的木槿,也動不了虛擬世界中的槿娘嗎?既然這是主神定下的遊戲規則,既然大家現在的身份平等,既然都領了人控這份工資,不管在這款遊戲中發生什麼,那都是合理的,也牽扯不到現實中去。
一當提起槿娘這個小賤人,慾火旺盛的東野勇人宛若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霎時便冷靜下來,他摟著夏爾嬌軀的姿勢不變,臉上橫肉抖動,肥手還擱在她的大腿根處,低頭,渾濁的氣息噴在夏爾的耳際邊,問道:
“什麼意思?”
夏爾通紅著臉,臉上掛著嬌俏的怒焰,使勁掙扎出東野勇人的圈禁,理理散亂的髮絲,憤怒的看了眼身後的東野勇人,杏眼中掛著一抹深深的嫌棄,自一邊美人靠上撿起剛剛掙扎時掉落的地圖,往東野勇人身上一扔,嬌哼道:
“喏,給你,這是死亡沙漠槿孃的位置,你帶人趁夜悄悄的摸過去,只要想辦法把她弄暈,哼,想怎麼弄她,還不是你們願意。”
天邊的雲霞,映襯著夏爾臉上的紅暈,配著這奢華無比的環境,那一刻,抬起頭來的東野勇人又是蠢蠢欲動,可女人什麼時候都能沾,弄殘槿娘這機會卻是難得,東野勇人抓住夏爾扔來的地圖,臉上肥肉一裂,兩根手指伸出來,捏著夏爾雪白的下巴,噁心中帶著輕佻道:
“行。這訊息我喜歡,那就等我玩兒完了槿娘,再來玩兒你。等著啊。”
說罷,輕輕拍了拍夏爾這張傾城絕色的臉。“啪啪”作響,猥褻的目光在她高聳的胸前留戀一瞬,拿著地圖,掀開珠簾轉身離去。
他一走,夏爾便腿軟跌坐在滿地的金票上,銀珠子般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隨手在地上抓起一張金票。氣得想一把撕碎,無骨的手指揉著金色的紙張,最終還是下不去手,一邊哭。一邊小心翼翼的攤開手中的金票,滿懷著屈辱與悲憤,將地上的金票一張一張的撿起來,止不住的嫌惡。
夏爾覺得自己滿腹委屈,受盡了屈辱。可越是被人如此輕賤的對待,她越發的痛恨木槿。她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拜木槿所賜,她原本可以與木槿一般,活得傲骨錚錚,只要木槿替她在華夏軍界周旋一番。讓華夏軍界把她的父親從北大區莫斯科監獄贖回來,一切都會變得很簡單,她的世界也不會有現在這般的醜惡與複雜。
這對木槿來說其實並不是難題,木槿曾是沈雲初的得力干將,軍職做得最高時,曾任過旅長,沈雲初在華夏軍界已是正大區上將,又是軍界新兵總教官,只要木槿開口,只要木槿肯開口求一求沈雲初,夏爾覺得,她父親的事情就一定會被解決。
對於夏爾來說,華夏軍界固然待她不薄,可也待她不厚,她在華夏軍界感受最多的,便是無情與鐵血,在這樣一個毫無溫度,沒有一絲人情冷暖的地方,夏爾除了將希望寄託在木槿身上,是別無他法。
可是木槿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自己的請求,那般的不留情面、決絕無情,輕易斬斷了夏爾的希望,憑什麼?!木槿究竟是憑什麼姿態可以這樣的高傲冷漠?這樣冷漠而自私的人,也配活在世上享受華夏軍界的各種優待嗎?
她愈發的恨木槿,就愈發的想要撕碎木槿那副淡淡然的姿態,她恨木槿搶走了九里殺伐的全部關注,她恨木槿架子這般的高,卻還能得到沈雲初與顧城的重視,她最恨的,是木槿對於金錢的漠不關心,她恨木槿對於賺錢那副可有可無的姿態,因為木槿越漫不經心,就顯得自己越是可憐可笑至極。
夏爾這樣的人,與木槿真不是活在同一個精神層面的人,與京城八旗那些花錢如流水的婆娘們更是相差天遠地遠,夏爾最重視的東西,在婆娘們的眼裡,完全是無聊時的消遣,就她們每日牌桌上輸的金票,都不止東野勇人給的那點兒數,更別說犯得著為了那點兒錢讓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摸來摸去還不敢吭氣兒嗎?
婆娘們看中的是地位,是面子,是炫富的氣勢!
所以頭上綴著“沙漠第一美人”稱號的閔巧芳,如今走在種植基地裡,腰板兒都挺得直直的,這可把閔環碧氣得夠嗆,肅大奶奶一生氣,自然要找個方式發洩,這就三天兩頭的想著碴子找閔巧芳的麻煩,自然,閔巧芳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一來二去的,總之,肅家從此雞飛狗跳再沒過上一天安寧日子。
今天閔環碧說閔巧芳偷了她的耳環,明天閔巧芳往閔環碧飲食裡下個瀉藥,後天閔環碧與閔巧芳在街面兒上不期而遇大打出手……這戲碼一出接著一出,愈演愈烈,不管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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