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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當年
因為仙鶴走的路線是青城山與瑤池的交界線,所以九里殺伐的人打不到這裡,玩家也到達不了這裡,木槿一路並未受到任何阻攔,又因為路途實在遙遠,到達青城時,已經到了華燈初上的夜晚,玩家少了許多。
隔了老遠,便看見梅雁的酒肆二樓燈火通明,斛律錐冰站在酒肆窗欞前,神情嚴肅而認真,冰雪般做成的人兒,陽春白雪風光霽月的氣質,反倒沒有了初見時的那股子銅臭味。
木槿將仙鶴停在酒肆門口,早已經有了黑勁裝秘書迎了上來,將她恭恭敬敬的送上二樓,這回,二樓沒有擺上待客用的大圓桌,也沒有任何閒雜人等,獨留錐冰一人,在靠窗的榻上,布上一副圍棋,燃起嫋嫋香菸,頗有種促膝長談的架勢。
“等你很久了,我知道你會來。”
臨床而站的錐冰,回頭看著木槿溫柔一笑,似感懷,似包容,卻又摻雜著一絲小心翼翼,莫名的教人心酸難耐。
壓下心頭複雜滋味,木槿大大方方的在榻上盤膝坐定,執了壺中一顆圓潤的黑子,指尖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有些事,她不知道要從什麼地方開始問,於是心中思索著,在黃玉鑄就的方形棋盤正心落下一字,隨意道:
“我姑姑也喜歡下棋,但她總是自己和自己下,從不與人對弈。”
“你說的是夏侯妙姿?”
棋盤對面,錐冰提袍而坐,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一粒銀白剔透的白子。輕輕落在黑子邊上。木槿挑挑眉,算是錐冰說對了,那姿態閒適而高傲,彷彿根本懶得回答斛律錐冰這白痴般的問題。
斛律錐冰也不在意。隨著她的再落一子,彷彿想起什麼有趣的事,他勾著嘴角笑了一下,很是閒適的聊道:
“我也挺喜歡下棋,經常拉著內子陪我,但她從來定不下心。與我下著下著,總能將好好一盤圍棋,生生耍賴成五子棋。”
下圍棋,變成下五子棋嗎?這樣賴皮的人是夫人彼岸?腦海中不經意勾勒出那樣一副畫面,木槿“嗤”一聲,輕笑著搖頭,不予置評歷史偉人,於是還是沉默。
“聽說你進了軍界後,跟隨的是沈家的沈雲初?”
雖然木槿的話很少,但氣氛卻緩和了。彼此間的心情都漸漸輕鬆下來,錐冰說得隨意,一雙黑色的眼睛卻是十分認真的看著木槿。她微微點頭,棋盤上再落一子,忽而又覺得錐冰的問題問得奇怪,於是問道:
“有什麼建議?”
談笑間。雖然你來我往的試探著,卻是越來越無法破壞這圓潤的意境,錐冰吃了木槿一子,此時有秘書替二人奉上兩盞熱茶,他懶懶的略歪了身子,接過古韻十足的茶盞,搖頭,道:
“建議談不上,我記得當年夏侯妙姿一共收了兩名關門弟子,白梓嫿是你的師姐還是師妹?”
“她比我先入門。逢人問起,卻只說是我師妹。”
木槿一直覺得錐冰問的每一個問題都很奇怪,她與白梓嫿拜入夏侯妙姿門下,這已不是秘密,卻鮮少有人關注她倆的排名先後。夏侯門下也從來不以師傅師姐師妹這樣的稱呼喚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梓嫿便只說自己是師妹,木槿不以為意,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你知道不知道,顧家當年奉了顧建開之命,必須強行求娶夏侯妙姿的第二位傳人?我身在星際,對當年的傳聞了解也不太清晰,只知道顧家有一個叫做顧鎧行的與白梓嫿做了夫妻,顧建開當年在星際,因著此事很是拿捏了我一段時間。”
棋盤上棋局徐徐展開,錐冰看著木槿,細細訴說著,他的話語分寸掌握得很是巧妙,音色也清淡潤磁得讓人聽著極舒服,木槿卻執著黑子,看著棋盤明顯愣住了,她以為她今天來能搞清楚沈顧兩家的陰謀,卻不料這陰謀越扯越大,竟將多年往事也牽扯了進去,這當中居然還涉及了白梓嫿?!
這不禁讓木槿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一樁舊事,一日,姑姑發了很大的脾氣,不知為何傾盡內力扇了白梓嫿一耳光,直將她打出了房門,重重落在石板鋪砌的院子裡,那時木槿正從院子外進來,見著這一幕突然愣住了,想要去扶,卻教姑姑止住,青天白日下,姑姑指著口鼻都在流血的白梓嫿罵道:
“我已給了你最好的,傳你畢生精魄,卻仍教你這狼子惦記住了槿兒的東西,你給我滾!”
那是木槿有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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