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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還有件事亦教眾人驚愕,這場冊後大典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死人”!
這人不久前才教皇上宰了,還鞭屍,怎知竟死而復生了?
張英發好端端地出現在殿中,一開始可是嚇壞不少人,大夥以為白天見鬼了,等膽子大的去摸了摸他的身子,發現體溫是熱的,這才知曉,原來他是被皇上安排詐死的,至於為什麼需要詐死騙人,這位長沙郡守口風緊得很,一句也不透露,眾人問不出結果,只能滿腹疑問,徒然無解。
然而這場大典讓人吃驚的事當真不少,還有一男一女也意外出現了,其實,他們的出現,眾人還不怎麼驚奇,最讓人錯愕的是——
安儀公主的右臂僵直,身子不管如何移動,那條手臂只會直直用著,儼然報廢了,她何等驕傲之人,一隻手不知何故竟給毀了,難怪好一陣子不見她的身影,大概是羞憤的躲起來,眾人好奇她的手是怎麼給廢的,卻打死也不敢向她問起。
至於戶部侍郎朱誌慶的臉,那才叫恐怖,本來是生得一副俊俏的風流皮相,如今彷彿遭到馬車輾過,顴骨變形,好好的一張臉,已經像是雨天裡的一團爛泥,慘不忍睹。
眾人忍不住一南偷望,一再搖頭。慘啊!
就在謝紅花歡喜接過金冊時,這兩人忽然走出人群,入了大殿。
“安儀特來恭喜三哥立新後。”安儀消瘦到毫無光澤的臉龐所擠出的笑容,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南宮策見到她與朱誌慶,眉頭不由得微微蹙起。“安儀?!”他語氣帶著警告。
他並未讓他們參加大典,她敢私自前來,他已然不悅。
謝紅花見到安儀怪異的手臂以及朱誌慶那張變形的臉後,訝然不已。“公主的手臂沒治好嗎?還有,朱三公子的臉怎麼沒救回來?”
那時爺讓安儀公主與朱三公子就醫了不是嗎?怎麼兩人還會變成這模樣?莫非是爺揹著她,其實並沒有饒人?
她立刻就責備地望向南宮策。“爺!”她要他給個交代。
他眼一眯,終於惱怒的瞪向安儀與朱誌慶。明明吩咐他們從此不得再出現在水兒面前的,這會是來鬧事的嗎?
他們若敢蠢得來鬧他的場,他絕不輕饒!
兩人在他的怒視下,身體馬上就顫慄起來,隨後又強行鎮定住。
安儀嚥著口水先道:“三哥,咱們只是來送禮的,而這份禮您見了也一定會驚喜的!”
“是的、是的,這份禮天下無雙,您若見了,不僅不會惱咱們出現,說不定還會大賞臣與公主的這份用心。”朱誌慶生怕備的禮還沒來得及送出去,人就被拖下去斬了,立即跟著打包票。
南宮策細瞧兩人,猜測他們到底在耍什麼把戲?“那好吧,東西在哪?”他同意收禮了。
“這不是件東西,是個人。”朱誌慶說。
“人?”
“沒錯,這人就在這裡。”安儀剛剛出殿一會,不久便領著一名頭上覆著頭巾的女子出現。
謝紅花瞧了也好奇這人是誰。為何安儀公主與朱三公子要將她當成禮物送出?
殿中的眾人也都睜大眼睛的瞧。
此時安儀那小心懼怕的神情不見了,粉面夜叉,竟是笑得嬌容陰森,而且就連朱誌慶那張扭曲的醜臉也變得詭異起來。
“你們故弄什麼玄虛,還不掀開這人的頭巾。”南宮策俊顏不耐的催促。
“是。”安儀陰笑後,終於拉下女子的頭巾,露出了臉孔。
南宮策不過望去一眼,身子立刻一震。
謝紅花也頓時呆若木雞。
眾人見到兩人皆瞬間變色,不禁議論紛紛,正猜測這女子是誰之際,李三重忽然爆出驚呼——
“天啊,這人怎麼跟皇上御書房中的那幅畫像裡的人一模一樣!”
大殿上,南宮策一聲令下,攆走不相關的人後,謝紅花盯著面前的這一張精緻絕倫的圓臉,心跳不已,無法置信。
這活脫脫是過去鴛純水的皮相,這眼、這眉、這唇,無一不是鴛純水的模樣!
這張臉,為何在這女子身上,這人……難道才是鴛純水的轉世?
若真是如此,那麼,自己又是誰?
她不安地轉過身去瞧南宮策,見他此刻同樣盯著對方,可他雙眸犀光閃爍,似是激動,又是興奮。
“三哥,這人與您收藏的那幅畫中人,一模一樣吧?”安儀得意的問。
南宮策這才將緊盯著那女子的視線抽回,改而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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