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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封掛號信是威廉蒂的哥哥從華盛頓寄過來的。一個多月前,她的哥哥到紐約出差,順道過來看看妹妹。當時,為了方便,威廉蒂就給了他一把鑰匙,不過臨走的時候哥哥忘記將鑰匙還給威廉蒂了。回到華盛頓後,他就以掛號信的方式將鑰匙寄過來。不想,正好趕上了急切需要鑰匙的威廉蒂回家。
這種意外,不僅讓威廉蒂感到驚喜,更讓人們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種巧合能為人“排憂解難”,然而未必所有的巧合都是如此讓人滿意。
哈雷彗星與馬克?吐溫
古代的天子被認為是天命的化身,尤其那些開國的著名帝王,充滿了神話色彩。有的伴隨祥雲而生,有些則是駕著龍降臨人世,也有的是天上某顆星星下凡,等等。這無疑增加了他們的神秘感,讓無知的人們對帝王崇敬有加,甘願匍匐在他們的腳下。然而,現代科學證明,世間根本沒有什麼祥雲、星宿下凡之類的,有的只是無數的巧合。
近現代以來,這種巧合依然存在,不時地降臨在某個人的身上,只是被降臨的這個人出名與否,決定了人們是否知道這些巧合。那些著名的人,他們的身世自然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馬克?吐溫就曾受到人們的關注,除了那些常常被人談起的文學作品外,他的出生和逝世也受到人們的關注。1835年11月,馬克?吐溫出生在美國密蘇里州佛羅里達的鄉村。11月的這一天,在美國曆史上是一個並不怎麼起眼的平凡日子,但是,在天文學上卻值得紀念。因為,這一天出現了哈雷彗星。
哈雷彗星每七十多年迴歸一次,絕大部分時間深居在太陽系的邊緣地區,即使用現代最大的望遠鏡也難以搜尋到它的身影。人的一生能見到一次哈雷彗星就很幸運了,一般來說,人的壽命只有70歲左右,因此一個人很少能兩次看到哈雷彗星。只有一些“老壽星”才有這種機會,第一次看到它是在咿呀學語的幼年,第二次看到它就到了步履蹣跚的晚年了。
或許這就是巧合吧,馬克?吐溫在1909年的時候,已經是風燭殘年了。當時,天文學家已經能準確計算哈雷彗星的迴歸日期和最佳觀測地點。報紙上報到了哈雷彗星準確的迴歸日期是在1910年的4月20日,這一天成為全球人期盼的日子。馬克?吐溫也是其中一個,當時他已經沒有再多活幾年的想法了,他只是希望能夠看一次哈雷彗星。也就是說,他必須要活到1910年的4月20日。
他在日記裡寫道:我出生在哈雷彗星出現的那一年,明年它再次出現的時候,我能夠隨他離去。這完全是個巧合,在哈雷彗星再次出現的那個夜晚,馬克?吐溫真的再次看到了。但是,隨後的第二天清晨,馬克?吐溫就離開了人世。真的印證了他自己的話:隨著哈雷彗星而來,又隨著哈雷彗星而去。
馬克?吐溫的寫作風格獨具特色,熔幽默與諷刺一體,既富於獨特的個人機智與妙悟,又不乏深刻的社會洞察與剖析,既是幽默辛辣的傑作,又是悲天憫人的大書!他的這種現實主義與當年哈雷發現彗星時的態度又何嘗不是一樣呢?難道這位偉大的作家跟哈雷彗星之間真的有什麼特殊的聯絡嗎?
這是個非常讓人驚訝的巧合。其實,世界上與馬克?吐溫同日生死的人應該還有,只是他們不如馬克?吐溫這樣出名罷了。
奇怪的響聲
貝爾納魯特?卡金斯基;是蘇聯著名的感測資訊研究專家。但是在他真正投入感測資訊的研究工作之前,還有著一段奇異故事,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故事發生在1918年8月末的第比利斯。當時的卡金斯基,有一個19歲的好友M,兩人交往甚好。然而不幸的是M已經臥病在床好幾周了;又因為兩家相距很近僅一千餘米,所以在每天的工作之餘,卡金斯基都會到M家來探望一會兒。
一天夜晚,因為感覺實在太累,剛從朋友家回來的卡金斯基,一倒頭便睡著了。這是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騰的,卡金斯基一陣顫抖,心裡似乎打了一個冷噤,只感覺一個混沌的寒意突然在心口閃現,冷得讓人難以呼吸。那響聲,依然還在耳邊環繞著,是那樣的真切,卡金斯基可以確信那是銀調羹與玻璃杯撞擊的聲音。
清醒過來的卡金斯基,開始以為是老鼠在作怪,在家裡的老鼠總是這樣的猖狂。然而,結果有一點點的讓卡金斯基失望了。他起身開啟臺燈並向桌上掃視著,沒有發現羹匙,也沒有看到意料中的玻璃杯,老鼠更是無影無蹤。滿面狐疑的卡金斯基看了看錶,正是凌晨的兩點鐘。疲勞至極的卡金斯基帶著點點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