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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騎馬啟程回家。他走近一個村莊時,我的神經繃得更緊了,恐懼隨之升級,可是又沒有辦法叫他不要前進……
“突然間,我覺得路上有兩個黑影。接著就出現了兩名彪形大漢,我一眼就看出他們是偷獵者,住在聖伊格羅斯附近一個荒僻的樹林……他們很有禮貌地向哈特打招呼……他回禮後,便和他們談起曾經答應替他們做的事。
“過了幾分鐘,他們向哈特索要金錢……站在馬頭附近那個較年長的說:‘諾爾維先生,我們知道你剛從特里波文納滿載而歸。我們是亡命之徒,如果你不交出錢來,就別想活著離開。’
“哈特並沒有理睬他,只是用馬鞭抽他,而且策馬向他衝去。
“較年輕的那個歹徒趕緊從腰間拔出手槍向哈特射擊,哈特應聲從馬上倒下。另一個歹徒拼命卡住他的喉嚨,使他窒息而死。這一切就發生在我眼前,可我無法阻止,我想呼救,可無人能夠聽見。最後我看著死去的弟弟,就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渾身鮮血。
“兇手把馬拴在一棵樹下,殘忍地又向屍體發射幾槍,然後把屍體拖到河的上游,埋藏在突出的河堤下面。接著,他們又仔細地將路上的血跡清理乾淨,然後把手槍埋藏在路旁一間廢棄的茅屋的屋頂上。小心地把馬放走後,才悄悄地走開。”
喬治的船第二天駛離聖海倫諾島,按時抵達普里茅斯。在整個回航過程中,喬治都被弟弟哈特已經遇害這個想法困擾,而且那個夢已經將這個事件描述得非常清楚。他回家後,獲悉哈特果然已經遇害,正如他所夢見的情形一模一樣!喬治感到無比痛苦,因為自己看到了一切卻無法阻止。
這件案子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人們對此義憤填膺,當局也竭盡全力,查詢兇手。很快海特、伍德兄弟二人進入了警方的視野,警察搜查他們的房子後,找到一些染有血跡的衣物,但沒有找到手槍。其中一人承讓他以前曾有一支,但早已遺失了。這是撒謊,因為喬治知道他們把槍藏在了哪裡。
當局依法將那兩兄弟逮捕,交由地方法官審訊。雖然他們行跡可疑,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有罪。後來,警方根據喬治提供的線索,找到了更多證據。最終海特、伍德兄弟在法庭承認了罪行,被判絞刑。
雖然喬治沒有挽救弟弟的生命,但至少將犯人送上了絞刑架。喬治的弟弟或許會稍感安慰吧。
夢中的死亡資訊
珍妮與她的舅舅住在一起,舅甥兩人感情很好,就像父女一樣。有一天,珍妮夢見她和妹妹坐在舅舅的客廳裡,那是一個晴朗的日子,花園裡盛開著各種美麗的鮮花,然而在花的上面卻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雪。她發現舅舅穿著一件樸素的黑衣服,死在了離家5千米外的騎馬路路旁,他的馬則站在他的身邊。他的屍體由一輛用兩匹馬拉的馬車運回,馬車上墊著乾草。她們在家等著載屍體的馬車的到來。兩個她認識的男人用盡全身力量才把屍體抬到樓上。因為舅舅身材魁梧,在搬運時,屍體的左手垂了下來,上樓時手臂與欄杆撞了一下。這個情景使她感到莫名的恐懼,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第二天早上,她將夢裡的情景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舅舅,並懇求他答應以後絕不要在那個特殊的路上單獨騎馬。舅舅雖頗不以為然,但也不忍心拒絕,於是答應她不去那條路。
此夢的記憶逐漸模糊,兩年後,同樣的夢境又清晰地重複了一遍。珍妮責備舅舅不守信用,舅舅承認偶爾單獨地在那條路上騎馬,並承諾以後不去那裡了。又過了4年,珍妮因結婚離開舅舅而遷居倫敦。有一天,她又做了同一個夢。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不是在舅舅的客廳,而是在她倫敦的臥室裡:一位身著黑衣的紳士前來報喪,她沒有辦法看清他的面容。那人站在她的床邊告訴她,她的舅舅已經死了。她在極端痛苦中甦醒過來。第二天便身患重疾,臥病在床。幾天後,醫生允許她給舅舅寫封簡訊。
珍妮痊癒後,依然沒有收到舅舅的回信,對此她感到非常奇怪。直到有一天早上,她的繼父來找她。他走進房間,站在她的床邊,全身穿著黑色的喪服。一見如此,珍妮大驚失色,忍不住叫了起來:“別說了!一定是舅舅死了。當中的細節我已經十分清楚,因為我已幾次做這樣的夢了。〃
其後的調查顯示此夢的任何一個細節都完全應驗,包括左手撞欄杆一事,搬屍體上樓的也是夢中出現的那兩個男人。
夢兆山崩
1996年10月21日上午9點15分,英國發生了一場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災難。威爾斯的一個大礦山突然崩塌,煤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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