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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下筆有神,於是文不加點揮毫而就,平時要幾天才能寫好的一章很快就寫完了。可說來也怪,剛才還好好的天氣突然起了風。風吹得窗前的風鈴一直響個不停,屋子裡面也感覺有點冷了。卡米爾?費萊倫姆想把窗子關小一點,於是他放下手中的筆,準備去關窗子。可就在這時候,一陣風吹過,桌子上的書稿被吹到了窗外。他急忙追出去,可是找遍了整條街道,也沒能找到被吹走的書稿。儘管他很惱火,可終究沒有辦法,只好準備重寫這一章了。接著,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沒過幾天,卡米爾?費萊倫姆接到了當地出版社寄來的稿件《風》的收據。這讓卡米爾?費萊倫姆感到莫名其妙,自己的書稿《風》是寫好了不假,但是幾天前被一陣“邪風”吹走了,怎麼出版社會寄來收據呢?想到這裡,卡米爾?費萊倫姆決定到出版社問個究竟,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在接到收據的第二天,卡米爾?費萊倫姆就來到了出版社。社裡的一位編輯接待了他。卡米爾?費萊倫姆把自己的來意說明,又把幾天前書稿被風吹走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問道:“《風》這一章的書稿是寫好了,可我並沒有給你們寄過來呀,不知道你們出版社怎麼會收到我的《風》的書稿呢,又是什麼人寄到出版社來的呢?”那位編輯笑了笑,回答說:“哦,是這麼回事。前幾天,出版社的公務員外出談生意,在路上撿到了一份稿件,就把被風吹散了的稿件都撿了回來。剛好書稿上還有您的署名,所以這才給您寄去了收據。”卡米爾?費萊倫姆這才明白,原來是那一陣風把自己的書稿“寄”到了出版社,這才有了出版社的收據。
卡米爾?費萊倫姆在1900年出版了自己《不可知的事》一書,可有誰知道這背後還有這麼一段離奇的故事呢?《不可知的事》書中的一章被風給“寄”到了出版社,而這一章書稿的名字恰恰就叫做《風》,這可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新千年曆法巧合
烏飛兔走,白駒過隙,轉眼之間人類已經邁入了21世紀。2001年作為21世紀也是公元第三個千年的起始年,本身就有著它特殊的意義。當你翻看它的年曆時,也許會驚喜地發現這裡面有著不少巧合的歷法現象。作為新世紀、新千年的第一天,也就是2001年的1月1日元旦這一天,剛好是星期一;按照傳統的干支紀日,這一天又恰巧是“甲子”日。由此看來,這一天可真是巧得很,不論是日期、星期還是干支都是“一”。
星期紀日法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開始使用了,古代的猶太人和某些東方民族也比較早地使用7天為一星期的紀日法了。早在公元前一世紀的時候,在古羅馬的日曆中也已經出現了星期的說法。到了公元321年,君士坦丁大帝在這一年的3月7日正式公佈這種紀日法,從此成為定製,一直沿用至今,從未中斷。巧合的是,2001年的元旦竟然也是星期一。
干支紀日法,即“六十甲子”,相當於第一、第二……的序數,是我國古代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和創造。這種紀日法以甲子為始,六十天算一個迴圈。這種方法,在記錄時間上最早應用於紀日,當在殷商時期。根據相關專家的考證,從魯隱公三年(公元前722年)二月己巳日至今,兩千七百多年中沒有錯亂或間斷過。讓人意外的是,2001年的元旦竟然是又一個甲子的開始。
2001年10月1日這一天,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52週年的日子,翻看日曆,還會注意到這一天又剛剛好是我國傳統節日中的中秋。據研究,這種兩節相逢的歷法現象是每19年才出現一次的。上一次出現是在1982年,而作為新世紀第一年的2001年又遇到了這樣的巧合。
一般地說,農曆的八月十五——我們傳統的中秋節,在公曆中的日期是不固定的。中秋節對應的節氣應該是“秋分”,所以中秋節的日期一定是在“秋分”前後各半個月的時間範圍之內。“秋分”基本是在一年中的9月23日左右,因此中秋節最早可以出現在9月8日(如1976年),而最晚則可以到10月8日(如1938年)。換句話說,從一年中的9月8日到10月8日中的每一天,都有可能是中秋節。這樣算來,2001年閏四月,從2000年的中秋到2001年的中秋一共有384天,比公曆年多19天,這樣2001年中秋節也就要比上一年推遲19天。2000年的中秋節是在9月12日,所以,2001年的中秋節也就落在了10月1日這一天。
2001年的10月1日,在日期、星期都佔了個“一”,更加巧合的是,這一天還恰恰是我國的傳統節日——中秋節。曆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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