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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覺得不可能有的時候,總是有人及時送上一沓的申請檔案,讓他陷入了擁有得工作的狀態不得自拔,明明他來這裡……是什麼來著?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他揉了揉太陽穴,發現自己現在如同深陷迷潭,一層朦朦朧朧的東西籠罩住了自己的記憶。很多本能覺得不對的事情卻對不上自己的記憶,有一點他可以肯定,自己絕不是單純的一個學生那麼簡單。
“會長,該走了啊。”
“唉……”
裝作偽文藝青年的會長臉色一跨,不甘不願的離開了天台。
在經過進出樓道口的時候,葉銘正面遇上了走來的青年,本來想和學生會會長打聲招呼,但一想到之前該死的仙術師就是緊纏著這個人,搞得他見到當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估計沒有哪個男的體驗過被一個看上去比他小的少年糾纏,該死的玻璃仙,葉銘恨恨的罵了一句好不容易關在自己住處的銀髮少年。正好於他擦肩而過的俊秀男子腳步一滯,側過頭看向這個比他小几歲的少年,恍如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感覺得到嗎?”
“什麼?”
聽見葉銘下意識的反問和真正的不解,青年似乎有點失望,葉銘看到眼前的學生會會長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鏡片下的眼眸看上去有些凝重,青年好似神棍般的開口留下了一句話,便不理會葉銘的反應了。
“這個城市……變了。”
困惑的望著青年離開的背影,葉銘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這個城市變了?哪裡變了啊……
深夜,睡夢中。
接受了玻璃仙這麼一個怪異的名字,銀髮少年委屈的抱著毯子窩在沙發上,薄薄的毯子下露出一雙雪白的腳丫子。很遺憾,哪怕由於葉銘的樣貌不屬於美少年的行列,不會受到仙術師的格外青睞,但不代表葉銘願意和一個性嚮明顯歪掉的玻璃仙睡在一張床上。
鄙視的看了一眼因為人格封印後性格大變的路茨亞斯,烏鴉飛錐打著哈欠的靠在一旁用翅膀遮住眼睛睡覺。
凌晨過去了……
銀髮少年猛的張開了眼,藍色的眸子裡帶著份桀驁不馴的冷漠意味,被危險的感覺強行喚醒過來,路茨亞斯警惕的四處看了看,他起身掀開了自己身上的毯子,把飛錐也給驚醒了。
“路茨亞斯,你怎麼醒來了?這裡並沒有碰到有關災難之壺的事情。”
“我要是再不醒來,這個傢伙怎麼死了都不知道。”
走到葉銘床前的路茨亞斯依舊是之前的容貌,可是氣質和神情卻有些高不可攀的冷意,全名為路茨亞斯·拉茲亞蘇泰恩的‘他’現在才是那個名震西域,活了上千年的頂尖仙術師。
右手抬起,帶著些試探感覺的銀髮少年用手靠近葉銘,在指尖術法的微光接觸到還在沉睡的葉銘之前,忽然間藍色的眼瞳一縮,向來強大無比的路茨亞斯被金光逼得動彈不得。
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一道金色的流光在葉銘的身上擴散開來,空間在他們的四周扭曲了幾十秒,飛錐驚訝的神色凝滯在零點的那一秒,滑稽而怪誕。
拼盡全身的力量使得他僵硬的轉過了頭,銀髮少年臉色十分難看,視線正好對上了書桌上葉銘沒有收拾好的課本,憑藉著他良好的視力,親眼看到上面寫有的日前發生了變化——5月23號……
5月22號!
見鬼了,真的是時間區域性回溯!
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祥和,沒有未知的危險更沒有可怕的黑暗,彷彿不知多少年前來過一樣,印刻在葉銘的靈魂深出,心底裡不停的溢位令人落淚的眷戀,打消了她一切的防備。
清秀的眉宇舒張開來,少年神情安寧的沉眠在自己的夢中,清瘦的身體懸空置於溫暖的光明之中,心靈沉澱在光明的海洋中。
也許是光芒太過於耀眼,連東方人黑色的頭髮都似乎染上了一絲聖潔的光芒,在這片由潛意識構造出的純白世界裡,埋藏著路西菲爾心中最為懷念和珍惜的記憶,由葉銘在夢境裡重現出了世界之初的奇妙景象,唯一少了的……大概便是那曾經抱住路西菲爾的神祗。
哪怕現在的葉銘是迴歸最初的時候,然而比起已經經歷了無數年的熾天使長,所謂的葉銘其實就像個否認了過去了……殼子一樣的存在。
一旦遇到了動搖葉銘存在的事物,就可能輕而易舉了破碎了,但能堅持多久的時間全看他……或者說是路西菲爾想不想記起來,去承擔那份令路西菲爾痛苦而憎恨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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