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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之意,那眼神都變喜悅了,等,等,等啊,———誒,他怎麼還不彈咧?
明明看見他這雙蠻勾魂的招子已經變清白了撒,保常斷定,矯情同志肯定已經醒了,且,相當之明白此刻的情景有多“不堪回首”,可他,怎麼就不彈呢!
這有點不按劇本來咧,保常想按兵不動,可是,一隻清醒的禽獸壓在自己身上著實彆扭,保常想比他還不要臉,可是,做不到。
最後,保常再懶得動還是先動了一下,卻,禽獸抱著她也跟著動了下,身體依然緊貼她的小肥肉,絲毫無縫!
這下,保常煩鳥,不按劇本來那就是真禽獸,醒了還不撒手那就是真無賴!對此無賴禽獸無需跟他“組合矯情”了,直接“動武”———眼看著就要發力去踹———卻!
禽獸本來還側身抱著她滴,感覺她開始用力,突然整個身子撐起重重壓在她身上,就聽見,“我幫你抓色狼!”
保常才要緊繃發力的小肥肉一下垮了下來,他,他說什麼?!保常瞪著他!
禽獸卻一臉嚴肅,小紅嘴巴嘎巴嘎巴直動,
“我聽到她們叫你去巡邏,我知道你不想,你不想的時候你肚子的肉在動,我幫你抓色狼,你只要叫我抱著你睡覺就成,我有好幾年沒這樣睡好覺了,我有失眠強迫症,———”
“啪!”
保常一巴掌拍過去,象蚊子!
禽獸一口氣說了66個字,保常覺得,因為這66個字,她會少活66年。相當滴傷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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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就這樣一巴掌被保常姐拍走了,當然,不僅僅這一巴掌,保常操著鐵撮箕長把兒的氣勢頗有關雲長的範兒,矯情貨畢竟“大病初癒”,絕對不是對手,暫時“銘旌收兵”,先撤鳥。
禽獸前腿走,保常後腿就開始在家裡做大掃除,一氣兒洗啊,被子,床單,杯子,調過藥的筷子,———又找來84消毒水,到處噴。也不完全為了趕禽獸的味兒,主要還是怕他留下的病菌,想想,現在看病多貴,保常姐病不起哇!
忙完了屋子,又開始忙肚子。保大姐自己炒了碗蛋炒飯呼呼啦啦嚼呢,正吃著,齊大媽拿著值班表顛顛地上來了,“保常啊,安排了你兩個晚上,八點到十點,你和紅紅她們一個組,我們每個人還派了一個電棍,發現了人,只管電!”
說著,齊大媽象交付重型武器滴莊重遞給她一個黑棍棍,保常沉痛地拍了拍齊大媽的腿,“您兒怎麼早不送?”要不,我今天就給您兒“電”個色狼回來鳥。後面這句話,保常憋住沒說。
齊大媽以為她是看到有“武器”才放心去巡邏,直得意地又拍回她的腿,“哎呀,你放心,你們巡邏的安全我們看在第一位,堅決不做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兒!”
齊大媽文革期間做過小學教師,有點八股文化,文革後,就被“改革的浪潮”擠出了教師隊伍,所以,她說話有時候容易拽文。
保常直點頭。想想撒,答都答應了,乾脆痛快點給人留個好印象,將後來,居委會看有個“低保戶送油”之類的活動,看想不想的到她保常,也給她送一壺來,現在油也貴啊保常跟齊大媽有說有笑一起下的樓,她又要去上班鳥,清潔工作者有時候比總理日理萬機。
這幾天都蠻好,保常吃喝拉撒都蠻正常,就是有一點出鬼,她好像又開始得了“可樂上癮症”。
是滴,保常蠻喜歡喝甜水,特別是可口可樂。曾經,保常每天不喝一瓶,就渾身不自在,這是不是有病?後來,她看報紙說,可樂喝多了是有點上癮,而且,男滴更不能多喝可樂,好像裡面有東西專門殺他們的小蝌蚪。保常想,我是個女滴,喝多了沒什麼吧,就是扛不住這價錢,三塊錢一瓶無所謂,要每天喝一瓶,那就有點嚇人鳥咧。所以,保常忍忍忍,戒了。
可,就不那天,小花跟她調了班,為了答謝她,小花曉得她愛吃,給她到超市買了蠻多吃的,其中就有兩大瓶可樂,這不喝白不喝的,保常一沾上,又心欠欠了。
好了咧,現在午休的時候,保常又跑到酒店外面的小賣部買了瓶三塊錢的可樂,就坐在小賣部外面的長凳子上一邊喝一邊翹著腿悠哉地聽小賣部裡面陳老爺子的免費收音機,“白眉大俠”的評書講到最危急的時刻鳥“且聽下回‘審妖道方知底細,圍下院巧遇勁敵’———”評書講完收聲,保大姐瞟了眼小賣部的鐘,恩,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她還可以回雜物間眯一下下。想著,懶懶地先站起來撐了個懶腰,手裡的可口可樂一晃盪,直冒泡泡。
陳老爺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