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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到什麼程度?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嗎?”兜兜還在問,依然不輕浮,反而像在探討一個學術問題,“恩”
我聽見女孩兒應了一聲,也知道這個女孩兒此刻正望著我。我也承認這時我的筆法有些加快了。早完早了。他無聊,我沒必要白搭一樁無聊事進去。
卻,
眼見著兜兜此時煙一滅,人竟然一聲不吭走過去把畫室的門一關,又沉著臉一個個過去關上了所有的窗簾!
“畫完了,兜兜,走,”我把畫筆輕輕一甩,拿起手巾擦著手,直往外走。
確實也畫完了,是該走了。
兜兜拉住我,“唐用,就幫一個忙,拉哥們兒一把,”
此時,我才真正看到!拉著我的兜兜——眼裡咋樣如此——苦——苦的好像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我站住了。什麼都沒問,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注視。
從沒有見過兜兜這樣疼痛的眼睛。
從來沒有聽過兜兜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就忙一個忙,拉哥們兒一把不否認,我很好奇,他出什麼事兒了。
我們的隊伍像太陽3
兜兜手往後褲腰一嘍,竟然嘍出來一瓶二鍋頭。彎腰瓶輕輕放地上,人兩手一提哩褲腿兒,盤腿坐在了地上,就跟那路邊幹泥瓦匠的民工沒兩樣。
坐好後,又從褲子荷包裡撈出一包煙,捻出來一支,也不點著,食指拇指夾著,抬手遞給那邊的女孩兒,“你也別怕,你今天幫了我,也就是幫了唐用,我跟他從小內褲都穿一條。今兒個你抬舉抬舉我,他沒準兒就記住了你的名字咧,我敢打包票他現在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是不,唐用從小就對女人不敢興趣,他也不是同性戀,就是不感興趣。誒,你叫什麼名兒啊,”
我看他倒像喝醉了酒,鬚子囉嗦地,
“姚萱,”女孩兒到還真沉得住氣,跟他對答。
兜兜直點頭,望著我夾著煙的手也直點,“記住啊,她叫姚萱,這女孩兒有點範兒,沒象一般的小娘兒們畏手畏腳,裝他媽啥逼!”
我有些好笑,兜兜咋出一趟國口氣變得這土,那口音都帶點兒鄉下音,他是出國啊還是去縣城轉了一圈吶。我笑,也沒做聲,看他到底要咋樣。
他那隻夾著煙的手又朝女孩兒遞了遞,“你會抽菸不,”
女孩兒搖頭,不過過來接住了他的煙,兜兜砸吧砸吧嘴,“不會抽也成,你就叼著我看看,”
女孩兒似乎覺得他行為舉止也挺好玩兒,有些笑意,不過,是真不會抽菸的人,把煙放唇正中間象抿著,兜兜也好耐心,又趕緊掏出一支菸自己叼著給她做示範,還直指點,“對,叼唇角,別咬,要掉下來又象含住一樣————對!就這樣!別動!別動————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不得不說,這個場景相當怪異!
一個女孩兒唇角斜叼著煙,兜兜叫她側面臉對著自己,他呢,就痴痴地手裡還捏著一支菸,就抬頭望著她,望著,望著,嘴裡還在喃喃,“————妞子每天睡覺前都要抽支菸,煙就這樣要掉不掉叼在唇角,————她喜歡看電視,不看到轉鐘不睡覺,她最喜歡看講笑話,有時候一大笑把我們都吵醒了,我哥就去踢她,踢她她還笑,我就去搶她唇角的煙,她咬著,那樣子————妞子,妞子————”
他,竟然,哭了?
眼淚真的一串兒流下來,不過,他又一聳鼻子,一抬手大咧咧把眼淚一抹,又抬頭問那個女孩兒,“你會喝酒不,”
女孩兒還是搖搖頭,把煙從唇邊拿下來,望著他,眼裡有軟下來的柔,男人哭,女人都容易心軟,兜兜嘆了口氣,拿起身前的二鍋頭就那樣用牙齒撬開,那動作相當熟練,似乎總這麼幹。
咕嚕咕嚕灌了一口進去。
真的,我挺佩服他。兜兜這一趟出去,酒量見長哇,這一口二鍋頭灌下去,他臉不紅氣不啜的,————就是又開始哭,“————這不能喝酒,也不能逼著你喝啊,————妞子說過,酒是好東西,逼著人喝,那是糟蹋酒,————妞子一天能喝兩瓶二鍋頭,不紅臉,不胡鬧,就是愛笑,咱妞子不喝酒膽兒也大,喝了酒膽兒更大,警察的車她都敢砸————呵呵,那警察望著咱妞子還直流口水,漂亮唄————”
也不知道他這是哭還是笑,淚在流,又“呵呵呵”,咳,真神裡神經了。
女孩兒這時候到蹲在了他跟前,“你失戀了?”口氣頗為憐憫,誰知,兜兜一聽,又灌了一口酒,哭得更厲害了,“這叫失戀嗎!這叫失戀嗎!都怪他媽林覓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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