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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知道,你們究竟想要說什麼?”
霓兒掩嘴得意地一笑,接話道:“公主莫急,是這樣的,我跟雲兒姐姐剛剛得到訊息,王爺準備在柳王爺率軍回城的那天大宴眾將士,介時場面將會非常壯觀,王爺吩咐請了樂師來表演,石管家對音韻這方面的娛樂並不熟悉,於是拜託我跟雲姐姐來策劃這個節目。”
雲兒點點頭,接著又謙卑地行行立繼續道:“我們都知道公主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太皇太后還是當年震動四方城池的琴後,太皇太后的琴彈得出神入化可以讓飛鳥停翅,魚兒沉靜,蝴蝶縈繞,這也是舉國知曉的,公主深得太皇太后嫡傳真本領,琴藝造詣早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們想……”
雲兒說著打住了一下,走到視窗邊張望一下,然後才又走回來,這次是附著公主的耳朵說。
華陽公主越聽越是興致高昂,眼底眨著得意洋洋又陰險狡黠的光芒,她頻頻點頭,示意雲兒繼續說。
末了,霓兒繼續上前附在公主的另一邊耳旁道:“我們還可以這樣……”
言畢,華陽公主倏地站起來,笑得如晨露花兒一般嬌豔欲滴,她清聲霸氣地朝她們下令道:“好,就照你們說的辦,有什麼事,本宮擔著!”
“是!謹遵公主吩咐!”雲兒跟霓兒嬌柔地答謝,有著心計得逞的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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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這一更)
第2卷 第42章 見風使舵
銀月往西移,照見一片簌簌下落的瑩雪,夜色如霜一般,東廂院內,雪蓮花在月光下分了層疊,月色從花瓣間隙穿過,雪地好像蓋了白絹一樣。
金嬤嬤小心翼翼地為雪妃娘娘上藥,臉上皺紋舒展開來,以前每次服侍雪妃娘娘,她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不過這次她可是心中高興著,現在的雪妃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了,當然要好生伺候著。
一邊熟練地為雪妃重新纏上白紗布,金嬤嬤一邊容光煥發地開心著滔滔不絕道:“雪妃知道這藥可是王爺專用的治傷良藥啊,王爺這次特地命貼身隨從吩咐奴婢小心給雪妃敷上呢,雪妃這次受傷可真是因禍得福了!
我就說嘛,以雪妃那麼傾國傾城的美Ren,王爺怎麼可能不Dong情,只要雪妃娘娘接下來好好服侍王爺,奴婢看哪,再過不久雪妃就再也不用住在這裡了,而是直接搬到王爺那了,到時候王府就是雪妃娘娘作當家主母了,那個威風就更不在話下了,就連最受寵的霓夫人也不是雪妃娘娘的對手……”
寒雪聽言,稍稍擰起娥眉,不甚以往和善,她打斷金嬤嬤,聲音嚴肅道——
“金嬤嬤,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尤其是在王府裡,容易招惹是非。”
金嬤嬤愣了一下,望著雪妃娘娘嚴厲的目光,她再次被雪妃娘娘的氣勢所震,卻一點也不像上次在馬場被命令搬琴那般不服,反而對她起了敬畏之心,服侍過這麼多主子,雪妃是唯一一個才貌雙絕的,那渾然天成的貴氣不經意便會流露,不亞於那住在皇宮裡頭的公主,而且比公主多了端莊,添了雅麗,假以時日,一定能夠威懾整個楚王府上下的。
想畢,金嬤嬤頻頻點頭,笑呵呵地答道:“雪妃說的奴婢都明白,雪妃剛來王府,還不知道吧,在楚王府可是每一房主子都有自己跟貼身奴才的題內話,這些話奴婢當然只會在自己的主子面前說,對於外人哪,奴婢絕對是守口如瓶滴字不漏的。”
金嬤嬤頓了一下,心裡狡猾地盤估了一下雪妃的前景,彷彿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別有用意有所圖謀地直直看著雪妃,然後壓低聲音狀似神秘地說道——
“不過奴婢少說也在楚王府呆了好幾年了,府內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可瞞不過奴婢的雙眼,不如奴婢現在就把雪妃的對手雲夫人霓夫人還有其他有地位的奴才們的事都跟雪妃說一遍吧,這樣雪妃以後要應付對手的時候就更加得心應手了……”
寒雪聽完金嬤嬤的上半段話才剛剛暗暗鬆口氣,卻又為金嬤嬤接下來的話語而稍稍擰眉並且打心底感到無奈,王爺府真是是非之地,輕輕嘆口氣,她意味深長地說道…
“金嬤嬤,在別人背後道人長短無論怎麼說都有損自己的品德,而且金嬤嬤在王府生活了那麼多年,跟王府上下都有了一番感情,金嬤嬤如果為了我而做出一些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同時還冒著與大家交情破裂的可能,哪怕只是汗毛一般小的可能,我都會深感愧疚,無論對金嬤嬤,還是……對那些或者真有秘密的人,我想金嬤嬤還是三思而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