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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群之間的接觸。因擔心這些外來的顧問將取代他們的領導地位,原土著領導人(土著大會代表,delegados)拒絕與之合作,並迫使“北方人”於1978年末離開了恰帕斯。但是,土著社群仍缺乏足夠的組織能力,土著領導人還常被指責翫忽職守,甚至被指責利用職權逃避田間勞動或酗酒。
1972年3月,總統決定授予62個拉坎頓人家庭66萬公頃土地的所有權,但是,至少3000個策爾塔爾人和喬爾人家庭在被劃定的土地上居住已久。這項決定的幕後是拉坎頓人的代表與國有森林公司(COFOLASA)之間幕後達成的一項協定,允許後者在10年的時間內開發萬立方米的桃花心木和雪松木材。在被驅逐的威脅面前,策爾塔爾人和喬爾人村社組織起來,成立了“以我們的力量爭取更美好未來的村社聯盟” (UE Quiptic Ta Lecubtesel)。
為了土地(4)
此時,在全國範圍內,無產階級陣線發生了內部分裂,很多成員批評其中央機構過分關注意識形態,忽視農民日常經濟問題和生活問題,因而得不到農民的支援。正是在這種形勢下,雷內·戈麥斯和另外5位無產階級陣線活動家在拉坎頓叢林重新展開了組織工作。土著社群感到仍需要組織者和活動家,他們不滿於教會支援的土著領導人,希望拋開意識形態說教,處理實際問題。雷內·戈麥斯本人與當地社群上層長期保持著較密切的聯絡,因而沒有像別的北方活動家那樣受到敵視和排擠。1979年初,他們融入了奧科辛格的“以我們的力量爭取更美好未來的村社聯盟”。
雷內·戈麥斯等人的政治策略是從意識形態灌輸轉向實際經濟問題的解決。1979—1980年,他們發動了一個全州範圍的運動,幫助農民生產者提高咖啡銷售的條件。當時,生產咖啡的農民面臨著兩大問題,一是咖啡運輸的高額費用主要由生產者承擔,二是墨西哥咖啡協會(INMECAFE)對生產者銷售的產品拖延付款。1979年,幾個咖啡種植者組織,包括“以我們的力量爭取更美好未來的村社聯盟”,經過鬥爭,迫使墨西哥咖啡協會做出回應。11月,達成了一個協議,墨西哥咖啡協會同意分別支付50%和100%的地面和空中運輸費用。1980年9月,又爭取到恰帕斯州州長鬍安·薩比納斯(Juan Sabines)的同意,將各分散的獨立聯盟聯合起來,成立了統一的“恰帕斯村社聯盟和統一農民組織同盟”(Unión de Uniones Ejidales y Gropos Campesinos Solidarios de Chiapas; UU),這是恰帕斯第一個,也是最大的農民組織,代表了來自11個市鎮的180個社群的萬個土著家庭。該組織將負責管理聯邦政府為促進墨西哥基本食品生產而提供的生產信貸。
1978年,在國際環保組織的壓力下,墨西哥政府在拉坎頓叢林劃出面積330,312公頃的土地設立了“綠色山林”(Montes Azul)生物保護區。但是,被劃作保護區的土地上有26個居民點,居住著8000名農民。他們聯合起來,阻止政府測量保護區的界限,並抗拒對他們重新安置的計劃。1981年10月12—14日,“恰帕斯村社聯盟和統一農民組織同盟”動員了大約3000名農民參加了前往首府圖斯拉進軍和靜坐示威的運動,要求政府撤銷對“綠色山林”生物保護區內的26個社群的重新安置法令。在墨西哥城,獨立的工人工會舉行了示威活動表示支援。最終達成協議,法令被取消。1982年2月,“恰帕斯村社聯盟和統一農民組織同盟”與查平戈自治大學達成協議,由後者向種植咖啡的農民提供技術援助。
然而,“恰帕斯村社聯盟和統一農民組織同盟”從一開始就存在著內部分歧。雷內·戈麥斯在“以我們的力量爭取更美好未來的村社聯盟”中擁有廣泛的支援,而無產階級陣線的意識形態之父阿道弗·奧裡韋·貝林格的主要支持者來自高地地區和莫託辛特拉(Motozintla)地區。阿道弗·奧裡韋·貝林格與第一批“人民政治”的活動家於1977年9月自託雷翁來到恰帕斯。他們立刻與高地地區北部邊緣曾參加過土著大會的社群居住在一起。此後兩年內,阿道弗·奧裡韋·貝林格融入到喬爾人和佐齊爾人的生活之中。1978年,他陪同喬爾人和佐齊爾人的領導人前往蒙特雷會見了來自北墨西哥的勞工和農民活動家。1980年,當雷內·戈麥斯致力於統一組織咖啡種植者時,阿道弗·奧裡韋·貝林格則著力籌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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