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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示威、佔據市政廳、聯絡律師起訴“科拉”。很自然,他們被當地卡西克及其政府內的同夥視為死敵。1981年3月,一名“科拉”在對“居民之家”成員發動襲擊時被殺,政府以此為藉口,於4月6日將阿圖羅·阿爾沃雷斯·貝拉斯科和另兩名社員維多利卡·馬丁內斯·埃爾南德斯(Victórico Martínez Hernández)和西羅·科埃略·魯伊斯(Ciro Coello Ruiz)逮捕入獄。同月,一名辯護證人被拘留,並被送往圖斯拉的女子監獄。阿圖羅·阿爾沃雷斯·貝拉斯科和維多利卡·馬丁內斯·埃爾南德斯這樣回顧了被捕時的情景: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為了土地(12)
我們於4月6日早5時被捕,當時我們三人乘私人卡車離開貝努斯蒂亞諾卡蘭薩。當我們離開城區後,看見岔道處有一輛白色的中型客車,我們以為那是一輛載運旅客的公交車。幾秒鐘後,它追到我們旁邊,車上的人對我們大叫:“站住,婊子養的!”並迫使我們離開道路。我們想,這些人是來搶劫的,於是想趕快逃離,但是他們對我們開了槍,並抓住維多利卡,用槍猛擊他的臉部。這才知道他們是司法警察(judiciales)。他們攔住我們,沒作任何解釋。他們撞開我們的車門,毆打我們,把我們扔進中型客車,戴上手銬,送往圖斯拉古鐵雷斯。在路上,我們發現,為了抓住我們,他們已在此守候了3天。沒有逮捕令,沒有解釋,只有毆打。
我們戴著手銬,面部朝下趴在客車的地板上,他們不斷地踢我們,還站在我們的背上。我們犯了什麼罪?當到達警察局的時候,他們甚至不告訴我們。巴爾託洛·戈麥斯·埃斯皮諾薩,就是那個“科拉”,也在車上。他拿著槍,戴著鋼盔。在我們到達警察局前,他下了車,從此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在車上,警察們知道我們的名字後舒了一口氣。“感謝上帝!”他們說:“我們終於抓到他們了。”“你們這些婊子養的,竟敢對我們的州長不敬。”“你們想改變我們的政府。”“你們是煽動者。”對我們,全是毆打和辱罵,沒有解釋,但是威脅不斷。
到達警察局時,我們被推下車,他們抓著我們的頭髮拖到辦公室。在那裡,他們記下了我們的名字,拿走了我們隨身所帶的一切東西。然後我們知道了下令綁架我們的那位官員的名字。他們留下了我們的一些物品,包括阿圖羅的日記。在把我們帶到僅10米遠的牢房時,我們再次遭到警察的拳打腳踢。阿圖羅的一隻耳鼓被打破。
……
10時30分,我們被帶到塞羅維科(Cerro Hueco)監獄。路上,他們一直問我們是否來自薩爾瓦多。到達監獄後,我們才知道我們被指控所犯的罪行:綁架罪,維多利卡還被指控犯有殺人罪。他們不許我們提任何問題,不許我們為自己辯護。
……
星期五,4月10日,事先沒有得到任何通告,我們被帶到一個法官面前,接受事先準備好的宣判。我們都被指控犯有綁架、傷害和謀殺罪……
10月,在與“居民之家”舉行的談判中,州長鬍安·薩比納斯堅持,被捕者獲釋的前提是,“居民之家”接受公共土地永久分割、接受全國農民聯盟的領導權、將阿圖羅·阿爾沃雷斯·貝拉斯科和維多利卡·馬丁內斯·埃爾南德斯逐出恰帕斯。“居民之家”自然不接受這樣的條件,他們要求被捕者獲得無條件釋放。
阿圖羅·阿爾沃雷斯·貝拉斯科被捕後,他的妻子瑪麗塞拉·岡薩雷斯正懷有身孕,為了自己和孩子的安全,她逃到墨西哥城。在這裡,她得到了阿亞拉計劃全國委員會和另一*與人*動組織“反*全國陣線(Frente Nacional Contra La Represión,FNCR)”的支援,並與教師工會建立了聯絡。1981年5月12日,阿亞拉計劃全國委員會與教師工會在墨西哥城市中心聯合舉行了一場*,來自“居民之家”的代表參加了這場*,並在國民宮外舉行了靜坐示威。
為了土地(13)
在塞羅維科監獄內,阿圖羅·阿爾沃雷斯·貝拉斯科和維多利卡·馬丁內斯·埃爾南德斯結識了來自恰帕斯州其他地區的農民領袖。他們一同討論各自面臨的問題,開始在監獄內協調行動。僅在入獄3個月後,阿圖羅·阿爾沃雷斯·貝拉斯科就成功地組織了塞羅維科監獄歷史上首次絕食抗議。
7月20日絕食開始。此前,阿圖羅·阿爾沃雷斯·貝拉斯科與其中一名獄警交上了朋友,這名獄警告訴其他人,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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