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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仍未尋到前幾日整理的紙張。
“回將軍,小人原籍便是京畿。”
子衿停下手來,頓了頓,又說道:“前幾
70、暗算 。。。
日我曾接獲線報,其中便有一份柳梓新安插暗釘的名冊。我記得其中似乎有一個叫做趙乾的京中人氏……”那士兵一聽慌忙跪倒在地,金弦在一旁暗暗握緊了拳。
子衿心中明瞭,跪在地上計程車兵此時已是汗如雨下。子衿又問道:“是柳梓叫你來暗算我的?尋的時機倒是挺好。”
“將軍恕罪!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若非柳梓以我性命相挾,小人絕不敢做這等事情。”
“你不必急於申辯。我看你箭術確非常人能及,不若留在軍中效力。我今日封你為百夫長,教導士兵箭術,日後柳梓也管不到邊疆之事。”
那人諾諾應下,感激不已地退出帳子。子衿這才轉身對金弦道:“前幾日我放在這裡的紙張,你都拿到哪裡去了?”
“燒了。”
“你跟柳梓暗中有聯絡,才燒了那份暗釘的名冊,今日還想讓那人殺死我?”
“是。”
子衿望向金弦,嘆了口氣:“那份名冊,本就是我手抄的備份。你以為我會將整理過的紙張全都放在一邊當成廢材麼?”
“我不過是覺得先生死得冤枉而已。我只認先生賜予我們的莫姓,若非先生死前留下的遺言,我們之中連十之二三都不會效力於你!”
“你以為嶽霖是為何而死?”子衿看了金弦一眼,嘆道:“你和金瑤原本也是嶽霖收留的人,對麼?你以為我為何獨獨將你帶來邊關?先生交待過的事情,我是一件也不曾忘的。”
“……先生還與你說過什麼?”
“先生說,你雖頑固,卻並非不識大體的人。”
金弦愣了半晌,終究黯然。子衿低聲道:“我今日不殺你,是信先生的話。他日你到了該去之處,自當不負先生所託。”
翌日,子衿上奏朝廷,說是柳梓因私怨收買軍士,陷害守邊的大臣,請求皇上聖裁。聖上安撫了一番,明裡將柳梓貶為庶民,暗中仍讓柳梓經營事務。
子衿對金弦交待了一夜,又在軍營中宣稱金弦謀害將軍,打了他三十軍棍,逐出軍營。
自此之後軍中柳梓安插的暗釘也被漸漸剔除,上將軍在軍中的威信漸盛,初成大局。
71
71、紮利 。。。
初夏之時,胡人小股兵力的騷擾愈來愈多,都是百餘人馬前來動作。到了六月中旬,恐怕會有大舉進攻。雖在去歲冬日裡那場大戰消耗了胡人不少兵力,卻也不可小覷。
軍中的糧草馬匹不致短缺,只是士兵仍不足五千。桂巖近日在軍隊上著實費了不少心思,卻仍無法避免陣勢之上左支右絀。
桂巖與子衿閒時便下象棋消磨時間,又在其中琢磨了不少簡單陣勢。
一日士卒報稱一隊胡兵在營前百餘尺的緩坡上查探此處營陣。子衿覺得這夥人行徑有些不尋常,派探子前去打探一番,約有百十號人。與桂巖商議一陣,便帶好了箭袋匕首,繫上雲紋,親自率三百五十騎人馬出了營來。
這邊胡人遠遠望見漢人軍營中散出一路塵土,一個兵卒對為首之人說道:“紮利特勤,漢人從營中出來了,我們已被發現,還是快些回城吧!您要是有什麼意外,我們沒法跟可汗交待!”
那首領用馬鞭狠狠地抽了他幾下,斥道:“草原上的勇士都是你這副模樣,我們還怎麼將南人變成踩在腳下的奴隸?”說著便拔出刀來。這首領滿臉橫肉,穿著華麗,身上綴著惹眼的飾物,馬身上竟還掛著一個酒袋,正是骨碌默壽可汗的三子紮利。
子衿令一百人分作兩隊,從兩翼繞了過去截斷胡人退路,這才從正面疾馳過去。他握住雲紋的劍柄,那首領紮利特勤還在對他喊道:“你是什麼人?漢人什麼時候有個這麼弱小的將官了?”
“劉子衿。”
“漢人皇帝新封的上將軍?哈哈哈,你們的皇上真是糊塗了,即便找不到能和草原上的雄鷹抗衡的勇士,也不能拿弱小的綿羊充數吧?”
子衿沉聲不答,暗自盤算。這人雖身形魁梧,在馬鞍上卻搖搖晃晃,想來是縱酒所致。雖是平日裡如此飲酒跑馬不會掉下去,在戰時卻是大忌。看那人在胡人中身份不低,若是能生擒了他……
想到此處,子衿冷聲喝道:“你們有什麼草原?北面大片水草豐美的好地方歸屬蒙古,你們這些突厥人都是在沙子里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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