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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比老人來的還晚,你難道不覺得羞恥麼?!”
張良聞言一驚,抬頭望去,只見那老丐正躺在一粗大樹杈上,頭戴一寬大遮陽斗笠、身上還是那件鄔衣百結、破爛不堪。不過手中拿一大紅葫蘆,想是裝滿酒,不住地倒向嘴裡。兩腿下垂,不停擺動,看起來很是悠閒。
那老丐“咕嘟咕嘟”喝了一通,眼睛斜睨張良,又緩緩道:“我老人家為了赴約、可是長途跋涉,自老遠趕來,誰料你這小子竟然讓我在這太陽下曬了大半天,這……未免太無禮了吧!”說罷,縱身下來。
張良臉上一紅,心裡暗道:“慚愧!”其實他倒不是故意晚到,他絕不是不知尊老敬賢之人,只不過他對那老丐之言,還是不甚信任,以為這老丐是拿自己消遣,所以來的如此之晚。
現在看來,自己卻是多慮了,看來這老丐和自己相約,確是有事。想到這裡,張良急忙上前,躬身一揖,道:“張良無禮、致使老丈在此久候,讓老人家受苦,在下深感愧疚。張良在此至上深深歉意,還望老丈恕罪!”說著,單膝跪倒。
那老丐也不為所動,慢慢道:“年輕人應知禮守信,懂得忠孝信義悌、禮義廉恥。今天姑念是初次,暫且原諒你,五天以後你我在這裡再見,望你莫再讓我失望!”語氣中自有一股威嚴之意。
張良忙叩首道:“前輩教導的是。在下謹遵前輩教誨,不敢有違!”
在張良叩首的同時,那老丐眼中已有了笑意,捋了捋長鬚,似是對張良那倔強而又知禮的性格十分讚賞,然後,轉身離去。
當張良抬起頭的時候,那老丐早消失的無影無蹤,張良看了看周圍,都沒有那老丐的身影,難道那老丐變成鳥飛走了不成?莫非……莫非……張良心中驚疑不定,也緩緩離去。
五天後,拂曉。
太陽還沒有從雲層中衝出來,大地一片涼爽。
張良走在路上,心裡覺得非常愉快、興奮。
上次他回去後和項伯訴說此事,兩人都認為此人深藏不露,必是高手,若能得此人相助,大仇得報則不遠矣。
風沒有方向地吹著,輕拂在張良的臉上,泛起一絲絲涼意。風中傳來陣陣野花香氣、青草味道和泥土氣息。路旁,不知名的小花在風中搖曳,小草也在輕輕頷首,似是在對張良致意。
下邳橋已在不遠。
晨風中望去,下邳橋更如風中之燭,殘破不堪,隨時有倒掉的可能。
不過,現在在下邳橋頭,正橫臥著一人。
寬邊斗笠、鄔衣百結、大紅葫蘆。
張良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本來興高采烈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他看到現在在橋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老丐。
沒想到這人來的如此之早,自己覺得今天來已經夠早,不料還是落在了這老人的後面。張良暗中思忖:“看來想要求他,難了!不過,即使沒有機會,我也要一試。”
想到此處,張良快步走上前去,“撲通”跪倒,道:“不知前輩如此早到,張良……。”
“好了!”那老人打斷了他的話,“上次晚到,可以說是初犯,而今又做何解釋呢?”
“此實乃張良之錯,愧疚之情,不可言表。張良亦不求前輩原諒,只懇請前輩再給張良一次機會,讓晚輩彌補過失,稍贖罪過。”
“那好,五天後,還在此地,如若晚到……”
“前輩放心,晚輩必不負前輩,五天後,前輩在此必能看到晚輩!”言語斬釘截鐵,毫無猶豫。
“好好好,五天後見!”那老者說完此話,雙臂一振,沖天而起,幾個起落,已不見蹤影。
張良見老人如此武功,早已目瞪口呆,自己和項伯所猜果然不錯,這老者果真是高人,如能得他相助,何愁大事不成?想到此處,張良快步走向旁邊的林中,項伯正在那裡等自己,得和他商量一下,再作定奪。
走入林中,見項伯正在那裡,臉色也是驚疑不定,張良快步上前,道:“伯,你不知……”剛想把發生的事情告訴項伯,只聽項伯道:“良,不用說了,我都看到了!”緩了緩,又道:“良,此人功力深不可測,方才他經過這林時,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我平生從未見過如此凌厲之眼神,看來他是發現我了。不過良,你不記得此人了麼?”
張良撓了撓頭,道:“我看此人也是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曾遇見過他!”
項伯笑道:“良,你還真是健忘啊!難道你忘了三個月前,我們回下邳時,在路上曾經遇見一個老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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