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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以小劑量的毒藥餵食,使得這些藥人的身體慢慢適應毒藥。這些人吃的藥五花八門,所以體質會非常異常。特別是他們的血,會和常人很不一樣。”
我道:“我爹可沒那麼變態,我是吃大米飯長大的,我別告訴我,我老爹使用砒霜炒菜,水銀當醬油使。”
剛說完我的腳又是一陣劇痛,幾乎縮了起來。
這時,他就回頭看了看我。表情很奇怪。
“怎麼了?”我咬牙道。
他道:“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你血管挑斷了。”
第四十六章 草稿
他的表情滿是無辜,甚至有點幸災樂禍,我卻完全愣住了,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足過了一秒才想到把腿收回來看看他到底幹了什麼。
一看卻只看到我的傷口,血是有,卻絲毫沒有血管被調斷的慘狀,我動了一下,除了傷口的疼痛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我疑問的看向他,他靜靜的看著我,我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到底是哪條血管斷了?
看著,他忽然緩緩的笑了,笑的很含蓄,很無奈,我更加的莫名其妙,他才道:“這是一個玩笑。”
“玩笑?”
他失笑,拍了拍我,遞給我水壺,讓我自己洗一下傷口,對我道:“你的人生一定很枯燥。”
我慢慢理解了他的意思,也沒生起氣來,只是覺得好笑,心說你小子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也不見得你生活的多樂騰。
不過,這一下卻讓我對他有了改觀,雖然原先也不是覺得這人有問題,不過以為我們兩個背景實在太相似了,雖然我確定我自己是這樣的性格,但是我能明白,他那種生活經歷下,他最有可能是個什麼樣,或者會被逼迫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也是所有到現在我遇到的,倒鬥這一行裡的人的唯一共同點,不管是胖子,悶油瓶,潘子,三叔等等這些牛人,他們做事情都是極端功利性的,倒也不是說完全的功利主義,但是他們沒有藝術家的那種“幹一件和現實生活完全沒關係,也沒人能理解我的事情”的腦筋。
但小花的這個笑話,說起來有點無厘頭,完全沒有任何意義,這兒也是我一下反應不過來的原因,倒斗的人永遠應該是有事說事的,不應該是這樣。這個玩笑,讓我一下意識到,他和他們不一樣。
也許是因為他是唱戲的。這讓我不禁想起了當年老九門二爺的趣事,那個絕頂英雄又如孩子一般的二爺可能是老九門最可愛的一個人。
處理完傷口,我貼上了無數的創可貼,整隻腳好像後現代的藝術品,然後套上襪子,就見他往洞的深處看了一下,就讓我去看,我一看,發現那些頭髮竟然開始向洞口蔓延,顯然被小花的血吸引著。
“怎麼辦?”我問道。“咱們到這個洞裡來究竟是什麼目的?”
他搖頭,道一開始他以為到了這兒就知道,現在,看來要等老太婆那邊的訊息。
我聽著有點奇怪,你和老太婆不是一夥的嗎?為什麼老太婆沒有把什麼都告訴你,難道,他們之間也存在著不信任?想想也是有可能,在這種圈子裡,說信任簡直是神話。
他看著我的表情,大概明白了我在說什麼,就笑道:“你想錯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連這種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我覺得也太可悲了,老九門經過這麼多年,總是會有默契存在的。”
“那為什麼你得等老太婆的訊息?你們不是應該共享所有的資訊的嗎?”
“那是因為,她不到達那個地方,可能也不知道這裡是怎麼回事情。”小花道:“她那邊,是起點。”
第四十七章 草稿
我覺得很難理解,不過,當時老太婆和我說過,我們要互相配合,我面子太薄沒問的太仔細,以為是隻是單純的客套話。難道這所謂的配合,其中還有其他意義?
不過小花說,他其實也沒法理解,因為老太婆說,具體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配合,要她到了那邊才能知道,細節方面其實她也不甚明白。本來小花以為他進洞之後能猜出點眉目,但是現在看來,事情遠比他想的要複雜。
不過,就算如此,所有的一切,應該都是來源於那幾章樣式雷之中,這些巧工猛匠的貓膩,再巧妙也應該是工程範疇的,這我倒是不太悚。
處理完傷口,穿上襪子,我就問他接下來怎麼辦,他這德行恐怕連移動都不方便,要不是我不知道到底我們在這兒是幹什麼,我就自己做主把他先送到懸崖下去。
“這段時間,我們就暫時不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