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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而儒家挖空心思為歷史理性論證,說穿了不過是為虎作倀罷了。
“聖人不死,大盜不止。”在莊子看來,合法的統治不需要進行合法性論證,一旦需要借“聖人”之言為自己的統治論證,這統治就一定是非法的。“聖人”以自己的才學為非法的政治論證,事實上便成為“竊國大盜”的幫兇。這是莊子所不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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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墓:位於權縣縣城東北35公里順河鄉青蓮寺村南五公里處,墓是黃土堆起來的,為圓形土冢墓。據當地老人傳說,莊子墓地原本不大,也無宏偉建築,這與莊子生前安排有關。 清乾隆五十四年(公元1789年)重修莊子墓,並立石碑一通,上面陰刻著“莊周之墓”四個大字。石碑背面,鐫刻著上自州縣官員,下至黎民百姓達百餘立碑人的姓名,並署有立碑日期。
莊子故事:
莊周夢蝶
有一次,莊子睡熟了,做了一個夢。夢見他自己看見一群蝴蝶飛到東,飛到西,一會飛到草叢中,一會兒飛到花蕊上,多麼自由快樂啊!這使莊子產生了羨慕之情。於是莊子也變成了蝴蝶,到處遨遊,自在極了,根本忘記了自己是莊子。忽然醒來,才知道是莊子自己。 莊子就此提出了疑問,他說:到底是莊子夢見了蝴蝶,還是蝴蝶夢見了莊子?這個問題誰能作出回答?這個是非誰又能辨別清楚呢?
這就是說,物和我是分不清的,是融為一體的。莊子認為世界是不可知的。事物本來沒有質的差別,生死都是自然萬物的變化而已,沒有什麼根本的區別。人們沒有必要非要分出個差別。把萬物看成一樣而不去追究所以然,這就是“道”,向“道”學習,拜“道”為師,與“道”相通相同,就不會有什麼煩惱。
莊子之哀
伊人在林間遇見莊子,看到莊子神情悽哀,便上前詢問:“先生,何故如此悲傷?”“我在哀悼我的兩個弟子啊”莊子掩淚回答。伊人困惑地問:“他們遭到大不幸了嗎?”“一個死,另一個算是活著。” 莊子答道。
伊人更困惑了,問:“想當初,先生的妻子亡故,您不僅沒有痛哭悲悼,還‘鼓盆而歌’呢。可是,對兩個弟子先生卻如此哀慟;難道您對他們的親情,反而勝過曾與先生耳鬢廝磨的妻子麼?”
莊子悵然喟嘆一聲,然後徐徐說道:“那兩個弟子怎麼能跟我的亡妻相比呢!我的妻子如常人一般啊。桃花灼灼時,她做了莊周的新嫁娘。隨著莊周她無幸歡享奢華,然而,即使在艱辛困頓之中,她也沒有棄失質樸的真性。她的學識不豐,卻有生命的感悟,她從不委屈自己的真性。最後她訣別了生命,恬然寢息於茫茫的天地之間。我的妻子,生也自然,死也自然,難道還需要我悲傷不已嗎?”莊子平靜地談著他的亡妻,伊人卻感覺到了蘊於平靜之中的摯情。
莊子舒了口氣,又接著往下說:“那兩個弟子,又怎能相比呢?他們聰穎,有學識。當初,他們離開時,問我對他們有什麼囑言,我指著天空,說:‘你們看到那伯勞嗎?它的翅膀空空的,沒有贅物的負軛,它才能自在自得地高翔。 你們若有自己的翅膀,就空空如也地離去吧!’可嘆的是:他們卻終於讓‘翅膀’套上了重軛,在世事沉浮中迷失了自身。他們終日裡為了虛物而惶惶然奔走競逐。他們算計別人,更疑懼被人算計,如同行走在剃刀的鋒刃上,戰戰兢兢,忐忑終日……他們將聰穎和機敏悉盡耗費於此了。如今,他們倆一個已死於非命,另一個被砍了雙足。這訊息頓使我哀從中來,不能自己。 我所悲嘆的,他們戕殘了生命和真性,他們自己斫喪了自己。我哪能不為此而悲慟呢?”
“也許,他們是早就徒有軀殼了。”伊人說,“先生不是說過‘哀莫大於心死’嗎?”“是呵!”莊子點點頭,說,“這正是我所要哀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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