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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否認,這一次他被刺得體無完膚,無處可躲。
就算是他再如何想護著她體貼她,他也無法忍受她這般的獨斷專行以及那至死的倔強。
他的腳步一點一點的靠近了承慶殿,甚至已經可以看見承慶殿那明亮的燈光了。
難道他真的要踏出這一步麼?
他的內心突然遲疑了。如果踏出這一步。那以後兩個人到底該如何相處?她又會如何想他呢?
而此時燕兒依舊跪在承慶殿的大殿裡。長時間的下跪讓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她頓時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有些天旋地轉。她的雙腿已經完全麻木,幾乎沒有了感覺。
其實,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她的確是因為還換血的事想要和耶律賢較勁。可後來耶律賢走了之後,她自己也覺得較勁沒有什麼意思。只是,骨子裡的倔強讓她覺得不甘心。她覺得只要是她想要做成的事,就必須要做到。她不能容許自己的失敗。哪怕是在這樣一件小事上都不行。當然,這其中不乏因為對耶律賢的怨懟。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耶律賢到底有沒有感情。若說有,可能真的沒有像當初對韓德讓和楊寧羽的那般的炙熱。畢竟從一開始。她都是被迫的。可若說完全沒有,大概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兩個人朝夕相處了那麼多年,他對她的呵護及體貼,她分明就是樁樁件件都看在眼裡。她從不承認耶律賢對她的愛情。可卻也無法否認耶律賢對她的種種真心實意的好。
其實若她早些認識他。或許事情就不是這個樣子。因為無論從地位以及品性還有外貌來說。他們倆都是極其相配的。可唯一的一點不足就是他們兩個人相遇太晚。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也終只能換來一場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娘娘,您可真行。就這麼接連著跪了一整天,您就不累得慌麼?”鳴兒對燕兒這種近乎自殘的行為也是頗有怨言。
誰知燕兒卻根本就不接話。與其說她是不想接,倒不如說她是真的沒有力氣接。此時此刻,她真的想兩眼一閉往地上一躺一了百了。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之前辛辛苦苦跪的那幾個小時豈不是都白跪了?這對於她來說可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反正身子已經吃虧了,那就乾脆吃虧到底,說不定還真的可以達到目的呢?
想到這裡,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定了定神,準備繼續長跪。
這時候,耶律賢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
鳴兒看見耶律賢進來,正準備給耶律賢行禮,卻見耶律賢對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說話。
鳴兒是個聰明人,這種狀況下,她自然是不敢多說話。於是默不作聲的站在燕兒的身旁。
耶律賢緩緩的走了進來,腳步輕如塵土,一直待他走到燕兒的身後,燕兒居然都沒有半點察覺。
“你真的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和朕對抗麼?”耶律賢突然厲聲說道。
突然聽到這從背後冷不丁發出的聲音,燕兒頓時嚇了一大跳,不過很快就恢復了神色。
“臣妾說過了,臣妾沒有任何別的要求,臣妾唯有此願,希望能夠得到皇上的成全。”燕兒淡淡的說道。
耶律賢看著她那倔強的背影,心中頓時抽得生疼。這個女人總是有這樣的本事,一瞥一笑甚至一句話一個背影,就能隨時牽動他的情緒。他感覺自己現在活得像個傀儡了,一個只聽命於她的傀儡。
“如果你願意跪,那就一直跪著吧!”耶律賢冷冷的說完便轉身想走。
突然,燕兒的身子猛的一下子栽到了地上。
“娘娘,娘娘!”鳴兒大驚失色的叫道。
耶律賢的腳步頓時便停住了,他狐疑的轉過身,然後看了看燕兒剛才站的地方。
只見剛才明明還跪著的燕兒,現在卻歪倒在地。
他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畢竟他是真的心疼她。
只是,事情難道真的會有這麼巧麼?他剛剛和她吵完架,她就暈倒,這不是做戲給他看又是如何?
耶律賢皺著眉頭,緩緩的走向了暈倒在地的燕兒。只見燕兒臉色並無蒼白,只是單純的閉著眼睛而已。靠,這不就是故意裝的麼?
想到這裡,耶律賢白了躺在地上的燕兒一眼,然後帶著徐守敬再次轉身準備離開。
“啊…血,娘娘出血了!”鳴兒頓時大叫。
耶律賢的腳步再次停下,他猛的回過頭,卻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