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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男人已經回過神來,雖然人還是因為藥性冒汗顫抖,可是那雙眼卻如主人以往那般嚴冷。
“滾……一邊,不許,回頭……”這是舒然說的第一句話,剩下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和衣帛翻動的聲響。
知道對方的排斥,水鏡只是感到一瞬間的涼意和不明緣由的不痛快外,還是乖乖照做,必經他還是心中有愧的。
滿車子,男人似痛苦似舒暢的喘息,塞滿了一車。他不聽都不行。從沒這麼痛恨過自己敏銳的聽覺,盯著車窗簾,水鏡的神情一分一分動容,一點一點剝落。
等他們到達將軍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事了。
趕車的老頭賊笑著解釋,“沒打擾兩位大爺的好事,老頭可否討份賞?”
水鏡一如既往保持木然的表情,遞錢的手卻控制不了的抖了起來。而舒然乾脆一橫眼,握住腰間的刀,勢有大開殺戒的意思。
所以本來兩個時辰的路程,他們趕了將近一天。等到達後卻被告知月使剛剛出門。
“月公子隨君佐大人一起離開了。”管家回答道。
舒然的忍耐力終於到達頂點了,頭一甩,大步離開,水鏡謝過管家後忙隨後跟上。
這倒好,怎麼著?他都是欠了他了——
想到水梓,易簞竹的心更煩。對著站在門口不死心的少年,他出口就沒好氣,“沒做過事嗎?不知道該如何討好主人的?”
話一說出口,他就有點後悔了——這不是自己承認他是他的主子了?
不給他後悔的機會,候在門外的人已經悄然跑開。
越想越氣,最近他的火氣是越來越大了,自從和易顯接觸後,他的脾氣就沒好過。這不,連易向陽都被他給氣走了。
說什麼不能霸佔你整顆心,也總有一席之地,說什麼是我太過貪婪?若他真有這種心思和想法,自己又何必這麼痛苦?
莫名其妙的話,撩亂本已經死了的心。
半炷香的時間都過去了,還沒見著少年的影子。毋需言語,光是這一屋子的冷氣,就能夠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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