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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笑。

當肖教練再一次將目光投注在舞臺之上，他的眼神已經變了。變得無比嚮往，變得無比貪婪。就像一隻剛剛被放歸草原的瘦虎。

“肖教練，給！”

雖然驚異於肖璋的要求，但是小獸還是如他所願，給他要來了他要求的那件東西。

肖璋接過，禮貌地道了聲謝。

是的，網上的那些噴子是不會管we輸比賽的那些理由的，更不會管這些被輸掉的比賽是多麼地“差一點”，他們更不會理會那些輸掉比賽的隊員。

噴子不會理會這些，只會迎著隊員們哭泣的面龐再在他們的心上狠狠地插上一刀。將磨得鋥亮的尖刀捅過去，再一擰，然後再衝著那些隊員們的臉上非常不屑地唾上一口。

世界，就因這些噴子而變得冰冷殘酷。

所以肖教練得去安慰他的隊員們了。

不同於喜氣洋洋著走下舞臺的t－s－m，we的五名隊員都有些垂頭喪氣。

柯南走在最前面，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接下來是微笑，自從復出之後，“微笑”好像又不會微笑了，無論是訓練賽還是平時與隊友的雙排，只要輸了，他就會很不高興。他鐵青著臉，看了看肖璋，嘴巴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然後是草莓，他一臉的自責與懊惱，也許他覺得這場輸掉比賽的“鍋”在自己那兒吧。

草莓身後，是流著淚的兮夜。

“教練，我沒打好，是我不好！”兮夜來到肖璋面前，話裡帶著哭腔。

“沒事兒，不怪你，先去上個廁所，洗把臉，比賽的事，我們一會兒再說！”肖璋這樣安慰著。

走在最後的，是spirit。

剛才與t－s－m握手時，他在禮貌地微笑。而此刻，他臉上卻一丁點的笑意都沒有，眼眶也是紅紅的。

失敗之後，所有人都沉默著，沒有人願意多說什麼。

除了對兮夜之外，肖璋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每一位隊員肩膀上都拍了拍。男人表達感情的方式總是這麼笨拙。

趁著隊員們上廁所的功夫，肖璋抽了根菸，還是三塊錢一包的“紅梅”。

“老大，給我也來一根吧！”也許是因為肖璋那“班主任”一般的做派，微笑和草莓總愛這麼叫他，還帶得倆韓國小夥也怪聲怪調地叫他“撈達”。

肖璋丟過去一支，看著微笑將煙塞進嘴裡之後，他又拿出火機，幫他點上。

一口、兩口……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