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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著名的猶太家庭之一,所有經過這裡的名人都會來這所房子裡吃晚餐。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世界聞名的小提琴家,耶胡迪·梅紐因 和他美麗的妹妹赫弗齊芭——她是個鋼琴演奏家——來拜訪過我們。梅紐因一家來吃晚餐的第二天,我在從學校回來的路上看見這位著名的小提琴家向我走來。我侷促不安地試圖避開他,但是他停下來對我說:“你好,阿諾德。”我們交談了一會兒。當我回到家,把剛才的事兒告訴艾達,大大表達了一番我對這樣的“大人物”居然會停下來和我這個十幾歲少年說話的驚奇。我的姨媽微笑著說:“你要知道,阿諾德,你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孩子,在你的一生中人們都會對你另眼看待的。”在那一瞬間,艾達給了我前進的勇氣和自信。
我在這種安靜的氛圍下生活了大約一年,然後,經過慎重的討論,艾達和我都認為我應該回到蒙特利爾上設計學校,努力做一名服裝設計師。蒙特利爾向來為擁有像考特諾爾·開普尼(Cotnoir…Capponi)這樣著名的設計學校而感到自豪。這所學校由一位曾經長期在巴黎學習和工作的義大利女士開辦。我一點也沒有因為我是滿滿一教室女孩子中唯一一個男孩子而苦惱——事實上,我都被我的同學寵壞了!課程非常緊張,我喜歡在這裡度過的每一分鐘。我學會了縫紉、裝飾,學會了按照紙板模型剪裁服裝,我發現我對這些課程表現出了極大的天賦。那時,我的老師說:“你有一雙金子做的手,如果你堅持不懈,你肯定會在時尚界取得成功。”
這所學校是著名的巴黎時裝業公會學校(Chambre Syndicale de la Couture Parisienne college),世界聞名的時裝類專業院校,隸屬於巴黎高檔時裝公會,由公會提供資金來源。)的分支機構。僅僅花了一年半的時間,我就在蒙特利爾結束了原本需要三年才能完成的課程。我決定剩下的一年要在巴黎時裝公會學校度過。於是,那時還非常年輕的我出發前往這所傑出的學校,開始了人生中一個嶄新的階段。
我很高興可以獨自生活,並迅速發現了巴黎的迷人之處。我生在蒙特利爾,從小就講法語,同時我在墨爾本又有一個法國家庭女教師,她在發音問題上非常嚴格,要求我必須發好捲舌“r”以及其他的特殊發音。所以,我說法語非常流暢——但是完全沒有語法的概念。
正如你將在下文所讀到的那樣,我在1953年來到紐約,我的生活又掀開嶄新一頁。然而,在你讀到那些我經歷過的精彩人生和我遇到過的傑出女性之前,我想你應該首先了解的是,一個服裝設計師,一個能夠與這些著名的、富有的而且通常都被嬌寵壞的女人相處的人,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必須瞭解她們的生活方式,同時,在通常狀況下,要努力成為她們生活中的一部分。你必須到她們居住的地方去——和她們一起在最好的餐館,比如說大馬戲團2000(Le Cirque 2000)餐廳共進午餐,或者在豪華的四季飯店吃晚飯,當然,你也必須出席慈善舞會。如果你想看看這些特別的女人身上穿些什麼,她們的衣櫥裡又需要什麼,這些都必不可少。有時這很無聊,但是大多數時候這些事兒充滿了魅力。
你也必須像個心理分析師一樣。通常,在你跟那些尊貴的顧客第一次會面的十五到二十分鐘之內,你就要站在她們面前,她們可能是非常著名的人物,但是此刻她們可能沒穿外衣,幾乎*著身體,僅僅穿著胸罩和底褲,你還得幫她們試穿衣服。有時你試圖改變她們習慣的風格,找出她們不為人知的更好的另一面。我不能說每個人都像一個模特兒那樣又高又苗條,但是通常那些花很多錢買衣服的女人也會花很多錢護理她們的身體和臉蛋兒。我想告訴你,她們看起來都很美——我的意思是,這也意味著那些能夠做的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已經沒有留下多少改進的餘地。這給設計師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這些女人都很讓人驚歎,她們的美貌,智慧,見識無不如此,但是要想做到和她們好好相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覺得不是每個設計師都能做到這一點。必須要建立一種互相信任的友愛關係。她們得喜歡你設計的那些衣服,否則她們不會第一個就來找你。她們出場的時候外表只會呈現出兩種效果,或者美麗,或者可怕,你的任務就是一定要讓她們看起來美麗。她們必須信任你,有時也必須心甘情願地放棄自己的想法,轉而接受你更專業的建議。
對我來說,最有趣的事情莫過於聽見一個再瘦不過的女人說:“噢,我的上帝,我太胖了!”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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