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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一個苗條的美貌金髮女郎,她是我一個密友,聰明得不得了,她曾經是記者和律師,現在獨自創立了IPnetwork�網路公司。
80年代中期的一個晚上,我在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寬敞的大廳裡看見了一位年輕迷人的黑髮女人。她穿著我設計的一件黑色天鵝絨上裝和紫紅與黑色相間的嵌花裙襬的舞會禮服,這件衣服是我擺在薩克斯第五大道出售的。我問我的朋友丹尼·博格她是誰。
“她的名字是蓋伊弗裡德(Gayfryd),名字裡面有兩個字母y,”他說,“她嫁給了華爾街傳奇金融家索爾·斯坦伯格(Saul Steinberg),那個百萬富翁是我在沃頓商學院的室友,他們住在公園大街一套有三十四個房間的三層公寓裡,從前那裡的主人是小約翰·D�洛克菲勒。他們是我很好的朋友,這是一對真正高尚的夫妻。”
“她是如此美麗,”我說,“我真的非常想認識她。”嗯,那就是故事的開始——我們相識了,從那時起一直是很好的朋友。我發現蓋伊弗裡德不僅有著美麗的外表,還有著非常好的時尚品味,同時她又充滿了智慧與仁愛,盡心照顧著索爾的生活。對索爾的孩子來說她是一個好繼母,對她的女兒霍爾登和兒子雷尼來說她是一個關心他們的好媽媽,她是整個家庭的核心。儘管後來他們的財政出現了問題,我從未聽說蓋伊弗裡德抱怨過一句,今天的她仍然像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美麗。我為她做了非常非常多的衣服,在紐約工藝時尚協會里舉辦的回顧展上,最多的個人展品來自於蓋伊弗裡德。當索爾·斯坦伯格堂欣賞那些衣服的時候,他開心極了。
“阿諾德,這真讓人難以置信,所有這些(蓋伊弗裡德的)的衣服喚起了我這麼多美好的回憶——真要謝謝你。”
許多80年代的女孩90年代裡也在定製衣服,並且堅持了下來。我最喜歡的人之一是莫娜·艾克曼,一個博學又充滿野性的紅髮女郎,她是猶太富翁麥舒蘭·利克里斯的女兒,憑自己的努力獲得了心理學博士學位;當她覺得壓力太大不能幫助她的病人的時候,就來試穿衣服。她非常容易相處,總是選擇那種與眾不同但又非常適合自己的衣服。這些服裝都會跟她嚴肅的生活方式很相配,比如這一套就是個好例子:一件焦糖色開司米粗花呢大衣,襯裡是紅葡萄酒色的針織羊絨,還有幾條相配的短裙。這套衣服很別緻,有點時髦,同時非常優雅!安·茲夫,從前的茲夫…戴維斯(Ziff…D*is)媒體帝國的掌舵人,和莫娜很相似,她只選擇那種與眾不同的衣服,她的信條是“絕對不要隨波逐流”。安很嬌小,有一種異國情調的美麗——她可的確是個好人,喜歡珍珠髮夾,把它和每件衣服都搭配在一起。我們做了一件明亮的紫紅色緞子縐綢褶皺禮服,*的三角式上衣(露出胳膊、肩膀和後背),再披上一條寬大的鉻黃色大披肩。她就這身打扮去參加了大都會歌劇院的開幕式,她看起來如此迷人,頓時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事實上她一直都是如此。
像蓋伊弗裡德·斯坦伯格,莫娜·艾克曼和安·茲夫這樣的女人,都是最特別的紐約女人——她們睿智大方,是每個設計師的挑戰,但相處起來又會給設計師帶來很多樂趣。
這個城市,像這個國家許多城市一樣,如果沒有這三大專欄作家,就會減少許多趣味:辛迪·亞當斯(Cindy Adams),很久以前我曾經為她做過衣服;艾琳·梅爾(Ailene Mehle)'筆名“蘇西(Suzy)”',當她穿著我的兩件美妙絕頂的羽毛晚禮服(一件白色,另一件紅色)的時候看起來真是像神話一般美麗;當然,還有開朗的得克薩斯州魅力女孩莉斯·史密斯,我曾經為莉斯做過那麼多特別的衣服,有些已經記不清楚了。我能想起來的一個例子是在1987年我贏得了美國時裝設計師委員會獎的那一晚。我做了一條露肩的長袖裙,紅色的料子上繡著黑色的亮片蕾絲,大大的黑色塔夫綢裙襬,莉斯穿著它看起來美極了。不過,我仍然擔心她那種得克薩斯州的步子(有時簡直像穿靴子走正步),可能會讓她無法表現出這件禮服充滿女性美的嬌媚內涵。
“現在,莉斯,當你出場的時候,心裡想著斯佳麗·奧哈拉——不要走得好像你在軍隊裡!”在她即將走上舞臺介紹我之前,我低聲對她說。當然,她大笑起來。後來她經常給別人講這個故事。儘管如此,她真的像斯佳麗一樣輕盈地走上臺去,看起來高貴又完美。有時候,一個女孩應該被這樣告誡一下,尤其,是一個來自得克薩斯的紐約女孩。
活力充沛的女設計師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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